“什么事情?”
“聊聊那猴儿。”
“没什么好聊。”
盛翀是拒绝的,他不想从简的口中听到任何有关秦深深的事情。
他只想马上离开,并且把秦深深带回去。
他觉得,如果他与简聊了秦深深,那么很有可能便会失去她。
“你在害怕。”
简的笑意加深。
只是眼神逐渐冰冷。
“嗯。”
盛翀并不否认。
在这个男人面前,否认并没有意义。
这个男人与自己实力相当。
并能看清他在想什么。
简有些惊讶,对于盛翀那么爽快的承认。
简一时竟有些不知说些什么。
刚才原是有一堆的话想脱口而出,现在是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我不会把深深让给你。”
这是盛翀在承认之后,紧跟着的话。
“她不叫秦深深。她不姓秦。”
简想了想,说道。
“我知道。”
盛翀说着。
对于盛翀会猜到,简并不意外。
早在盛翀进入客厅的时候,简就料到,盛翀肯定会猜到。
盛翀的视线,放在了客厅里,那巨幅的油画上。
油画里的人物并未发生变化,反而在月光的照射之中,更加清晰了。
此刻油画之中的小人儿,就像活跃在客厅之内。
原来那红色的衣服之下,穿着的并不是裤子,而是一条襦裙。
襦裙之下露出了裤子的边缘。
这是得多顽皮的小人儿,才得在裙子底下穿裤子,防止走光啊。
盛翀心中微叹,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淡笑。
简沿着盛翀的视线看去,心中便知他所想。
那只猴儿是从小皮惯了的。
也是家里宠出来的。
简眼珠子动了动。
随即端起手中的杯子,轻轻的抿了口奶茶。
“奶茶,嗯?”
从一开始,他们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简一直用奶茶来接待他们。
“她喜欢的。”
简淡声回答。
“……”
盛翀知道。
秦深深在盛宫时,也是馋奶茶。
每每与管曰讨要。
也只有管曰调配的能符合她的口味。
他有些醒过味来。
管曰是在欧洲接受的管家培训。
而调配的奶茶也是按照欧洲奶茶的比例调配。
“……”
盛翀眸中闪过不悦。
不知是因秦深深对以前的念念不忘,还是为了忆起眼前的男人。
盛翀抬眼,看着简。
“我不能确定。”
简突然说道。
简不能确定秦深深是否就是她。
但很多的习惯,与她很相似。
他现在也不想却确认,没有很强烈的欲望。
他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不想放开,又不想确认,却又想与之竞争。
难道这就是男人的本能?
简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他一手放在自己的唇上,嘴角弯着一个幅度。
盛翀:这个恶劣的男人。
男人的想法居然没有任何的遮掩,完全的表露在他的面前。
俩人的对话时断时续,就像闲聊一般。
其中却是充满了火药的意味。
盛翀原以为简是想跟他说些什么,才把他给叫了出来。
结果他牺牲了大半宿的睡眠时间,都没有听到什么值得推敲的话。
待他泛着困意回到房间的时候,刚巧见到那只猴儿揉着眼睛,睁开眼。
“你去哪……”
她话未说话,披挂在身上的睡袍,便因着不良的睡姿而有些敞开。
从肩膀处滑了下来。
一丝月色打在了上头,在那白芷的肌肤上泛起荧光来。
盛翀的视线被那光泽给笼罩了。
眼底闪过一抹猩红。
房门在他的身后逐渐关闭。
他轻笑着,狭长的眼翘起一个弧度。
他漫步走近,逐渐敞开自己的衣袍。
“我了个……”
盛世美颜在前,不吃就不是秦深深啊喂!
……
秦深深当天晚上必定是被盛翀吃干抹净了。
而第二天是日上三竿才出现在起居室里的。
盛翀搂着秦深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头的人早已收拾停当。
简一听见起居室的房门被推开,便随意的扭过头,看了过去。
秦深深和盛翀俩人并排着,信步走了进来。
起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