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个什么时候能做出来?”真想看看做出来是什么样的。
“这个啊!就看黄师傅的喽!”问我你可是问错人喽!苏怜月回身继续趴在地上画机头,飞燕立刻跟过去问:“小姐又在干什么?”
“我在画机头的结构图,画详细一点,到时候黄师傅做起来才能事半功倍,你若没事,再帮我削几只碳笔出来,尖越细越好。”
“好来,没问题。”飞燕快步走回窗边,先前没发现,窗檐上全是黑粉,有些粘在雪白的墙面上,看上去像一块块黑斑,飞燕也不急着削了,先找了抹布收拾了污迹,又提着剩余的木炭出了门,找了块僻静无人的地方削啊削,粉尘染黑了附近的花花草草。
咖啡见苏怜月趴在地上,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不多时,拿着沙发上换洗的薄点回来,“小姐,地上凉,你趴在这个垫子上吧!”
“嗯。”苏怜月正一筹莫展的盯着图纸,遥远的记忆有些模糊,眼前的图纸似乎越看越不对劲,苏怜月叹了口气,重新拿了一张纸,顺道趴在咖啡拿来的垫子上,“谢谢你,咖啡。”
咖啡一怔,一抹喜色染上眉梢,脚步轻快的又出了门,真好!小姐似乎没有怪她了。
“小姐,你先吃点东西。”也不知过了多久,咖啡又从楼下端着一个木制托盘上来,里面摆放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上面插着木制短签,两碟小菜,一小碗南瓜粥,一杯胡萝卜汁,一旁整齐的摆着一双筷子,一柄小勺子,一截洗干净的麦秆。
苏怜月本来没有食欲,但看咖啡准备的这么丰盛,眼神里的迫切不容拒绝,苏怜月索性放下手中的笔,接过咖啡递来的棉布净了手,棉布温热,可见咖啡的用心。紧接着接过咖啡递来的勺子,舀了一勺粥喂进嘴里,“嗯!好喝。”又一连吃了几口小菜,喝了半杯胡萝卜汁,本想再吃几块水果的,可是久不进食的胃哪容她吃这么多东西,早撑成了皮球,哪怕是一颗葡萄,也塞不进去了。“额!好饱!”苏怜月毫无形象可言的斜靠在床边上,双腿伸直,一手软软的瘫在地上,一手轻轻揉着不舒服的肚子。
“小姐,要不要再吃点。”根本没吃多少,难道是自己做的不好吃?
“不吃了不吃了,都快撑死我了。”苏怜月微微闭着眼,享受酒足饭饱后的舒适,并没有看到咖啡眼中的落寞。
“奥!”咖啡失落的收起碗筷,就要端出门。
“等等,咖啡,你把那盘水果留下,或许等会儿消化消化我还能吃点。”
失落的咖啡点点头,将果盘取出来放在一旁,端着其他东西出去了。
苏怜月拿过纸张,继续斜靠着床边,手中的炭笔左画画右画画,总算将记忆里的样子彻底画了出来,苏怜月又一连做了标记,这边画了直线写着针距座,那边写着针杆,送布轴等等,标记的密密麻麻,苏怜月怕黄履庄看不清楚,又取了张纸画的越发精细清晰。
一整天,苏怜月都待在房子里画画,画完了机头又画部件,其中最重要的旋梭又废了她一番功夫。
第二天,她就带着几张图纸去见黄履庄。
黄履庄这两天很忙,早出晚归的,所以,当苏怜月杀过来时,黄履庄已经出了门,苏怜月无法,又追去木亦那里,结果也扑了个空,木亦陪着云梦去参加邀月坊上新日,本来这种日子是不用两人参加的,今日不知为何,两人双双去了哪里。
苏怜月只得跟去学校,这次,总算没有在白跑,黄履庄正和木器院的主任研究着什么,旁边还跟着几名品学兼优的学生。
众人见到苏怜月进来,忙恭敬的退至一旁,主动让出一条路。
“小姐。”
“五小姐。”
“黄师傅和木师傅在研究什么?”
“小姐来的正好,这是我们这两日赶工做出来的,小姐看看可还满意。”木主任指着地上的回型座椅,其下连着铁链,正散落在苏怜月脚边,苏怜月蹲下身暗暗用力拉了拉铁链,见它足够结实才放心,“可以,同样的再做二十把,什么时候能做好?”
“十来天吧!”木主任仔细考虑了一下,这才给出一个中肯的答案。
“嗯,行!这椅子交给其他老师,木主任和黄师傅跟我来一下。”苏怜月领着咖啡和飞燕率先出了门,朝学校的会议室走去。木主任好生交代一番,才追着黄履庄跟上苏怜月的步伐。
“两位师傅坐。”等两人进了门,苏怜月已经坐在主位上,面前的桌上摆着一个布卷,正是先前咖啡宝贝般抱在怀里的东西。
“小姐叫我们来是……”黄履庄眼神火热的盯着桌上的东西,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它肯定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咖啡。”
咖啡上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布袋,从里面掏出一卷图画,按顺序一张张摊开在两人面前。
木主任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身边的黄履庄,黄履庄却一个箭步上前,一张张仔仔细细的翻看起来,越看越激动,根据图纸上的标注,他猜测这样东西与织布有关。
木主任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