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傻吗?”萧奕将人禁锢在怀里,丝毫不给对方拖自己下水的机会。 “明人不说暗话,你就说,到底想干什么吧!”苏怜月在心中猛扎小人。 “今日你说土豆能当做粮食,可是真的。” “那是自然。” “一道菜如何做主食。” “你先放开我,这样很难受的。” “不是你自己坐过来的。” “我错了,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说。” “放开你你不说了怎么办?” “我把柄不是还在你手里。” 萧奕这才松开手,看着苏怜月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怎么个合作法?”坐在椅子上,苏怜月整理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心里暗骂自己,每次都是这样。 “买断。” “一万两。” 萧奕也不多言,当着苏怜月的面从随行的包袱里掏出三张一万两的银票。“我要所有方法。” 苏怜月起身接过银票,“我要黄金。” “黄金和杀头你自己选。” 苏怜月牙痒的恨不得扑上去咬死对面那扮猪吃老虎的货,赌气的将银票塞进怀里,“不限制我自己种自己吃吧!” “当然。” “笔墨伺候。” 苏怜月也不藏私,从种植到做成粉丝,写了满满一页,“至于我所知道的其他吃法,我就不写了,这一路做给你吃。” “你先回去吧!时候不早了。” “我发现你才是正儿八经的奸商,我还是心太软。” “谢谢夸奖。” “见过不要脸的,你位当第一,走了。”苏怜月起身出了马车,迅速钻进自家马车里,也没顾上看看周围有么有人,这不就被晨起伺候主子的云海瞧了个一清二楚,“不得了了,我看见了什么?”云海站在原地,只觉得天雷滚滚,他家主子才九岁,尽管他家主子根本没有九岁孩子的自觉,但对方才五岁啊!不对不对,他家主子一向洁身自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一定是对方勾引自家主子的,一定是,云海努力摒弃又一次冒出的对方只是个孩子的事,端着盆子钻进了马车里。 萧奕洗了脸,瞟了眼端着盆子不肯出去的云海,“还有事?” “主子,您跟苏姑娘……” “不该知道的别打听。” “是。”云海端了盆子,火速钻了出去。 第四天早上,苏怜月借口进山挖土豆吩咐白虎从空间里驮出数筐土豆,分出来两筐连着核桃让人快马加鞭送去了苏家庄,留了两筐作为路上的吃食,其余的萧奕命人连着书信送进了皇城。 下午,暮雪发现了不一样的病症,不等几位郎中会诊,暮雪已刷刷刷写了药方,毫无顾虑的交给莫掌柜,请莫掌柜速去寻药,莫掌柜接过单子本打算看一眼好心中有数的,结果被上面的药材名震惊了,准确的说震到他的是今日一大早伙计来禀报,马车上多了几位药材,那多出来的几位药材正好与方子上写的分毫不差,“这……这……” “怎么了,老莫,方子上写的什么,弄的你跟见了鬼似得。”旁边老张接过方子看了一眼,“妙妙妙,苏姑娘真乃奇才也!” “小苏,这也是你说的那本书上的。”祁老接过方子,问苏暮雪,他觉得当日苏暮雪所言不似作假,世界上奇人无数,肯定有他们不知道的隐世奇人。 “是啊!”暮雪不敢居功。 “那本书令妹可曾看过。”祁老是知道药材的事的,此时看到这个方子,第一个就联想到了苏怜月,那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行事乖张的小娃子,现在想想当时她问的问题看似古怪实则另藏玄机,或许,是他老了,连人都不会看了。 “那本书是家妹的手抄本,原著已失。” “真的有这种书。”之前不信的人看到祁老的神色,不由信了几分。 “老莫,你去熬制药材,小苏,我可以去见见令妹吗?” 暮雪不明所以,还是安排度娘扶着祁老去了村口。苏怜月从白虎嘴里克扣了只鸡,祁老来时,她正逗着云海拔鸡毛,这小子,从今天早上起看她的眼神就怪怪的,难不成昨夜被他看见了。 “小姐。”度娘老远就看见她家小姐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鸡毛往人家萧公子侍卫的头上撒,萧公子就站在一旁看着也不阻止。度娘偷瞄了眼走在前面的老学究,心里暗叹,还好小姐脸小,丢了好补。 “今晚怎么回来这么早?”苏怜月头也不回,接着往云海身上丢鸡毛。 “苏小姐真是好兴致。”苍老有力的声音换回了在场几人自娱自乐的神魂,纷纷起身和祁老见了礼,这才各安其命。 “什么风把祁老吹来了,快坐快坐,出门在外,多有不便,还望祁老海涵。” 苏怜月扶着祁老坐在摆放整齐围成圆形的石块上,中央的餐布上摆放着几样咸菜和几种水果,旁边的简易灶台上正煮着什么东西,冒出一股一股的香味来。 “老朽有些事想和姑娘单独谈谈,不知姑娘可否行个方便。”祁老竟站起来做了个请的动作,苏怜月心知躲不过,朝众人扬扬头,萧奕喊了顾轻尘等人到溪边散步去了。 苏怜月正襟危坐,端正态度,毕竟祁老一直对她映像不好,她隐隐觉得恐怕是自己昨夜出师不利引起的。 “苏姑娘为何要隐藏身份。” “隐藏身份!我?隐藏什么身份。”难不成自己的秘密被他发现了,不可能啊? “那些药草是姑娘放进去的吧。” “是啊!那都是我从那两货嘴里抢来的,我想着可能姐姐会用,就放进去了。”苏怜月天真无邪。 “真的是这样吗?” “那不是这样该那样啊!” “我听小苏说记载如何治疗麻脚病的那本书是你写的。“ “是我抄的!祁老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