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查出是谁,其实并不难,难道是需要耗费时间和精力去逐一排查使用过时空机的人,这个时空机是马庆泽自己制造出来的,一共就造了三台,一台在久源集团公司大厦最底层的全密封地下室里,一台在中南海秘密储藏,还有一台就在魔都科技大学实验室里,供科学家们研究,只是那台时空机被设置了密码和权限,想要启动和设定都需要京城的国家领导人和久源集团公司两边给于其密码才能开启,而且科学家每次实验都需要向上级报备和申请,并不是你想开就能开启的。
也有出现过一些事故,比如时间错误导致被传送人被直接撕裂的情况,科学家们研究的课题是马庆泽在其晚年的时候提出的短距离传输人员和货物的概念,即魔都实验室启动人员或者是动物实验传送,尚江或者京城的任意一台时空机进行对接。
十次的实验,成功了两次,但是其中一个实验对象山羊在传输到京城后,不到三个小时就因过载而死亡,另外一个实验对象黄牛多活了半个月,但还是因过载导致的器官衰竭而死亡,国家领导人直接就严令禁止人员进行该项实验。
这一切都是秘密在进行实验,就连造出来这三台时空机都是严格按照最高机密进行保密的,所有接触过时空机的科学家,一生一世都要接受国安局的严密监控,这是在其进入研究所的时候就已经讲明白了的。
马庆泽听着马锡汶给自己讲他儿孙们之间的趣事和见闻,他已经排出无数的科学家们去寻找马庆泽来时的那个虫洞,但是马庆泽到底是怎么来的,还没有一个定论,因为马庆泽不像是被时空机传送过来的。
现在就是只能指望看能不能找到那个虫洞,在它还没有消失之前让马庆泽赶紧回去,不然等它消失不见,就只有冒险进行时空机传输了,到那时,马庆泽可就是冒着风险在传送了。
“爸,其实您在我年轻的时候对我的管束并不严,我学习方面,你也一直没关心过,”马锡汶回想起小的时候的往事,“直到现在,我都觉得您应该在我小时候就严厉的教育我,不让我闯下那么多的祸!”
“我没有好好管教小时候的你!”
不可能吧,劳资这么严厉的一个人,会放过自己家的熊孩子,还是说自己因为太宠儿子了,不忍心严厉批评他。
“嗯!您当时正处在公司的上升期,公司忙得一塌糊涂,有时连家都不回,吃住都在工厂那边,”马锡汶现在趁着这难道的时间,和马庆泽唠起了嗑,“爸,回去之后,记得好好说教小时候的我!”
这搞得,还让我管教小时候的你,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有这种要求的,那我就满足一下你吧!
“董事长,找到了,”秘书急急忙忙的连门都没有敲就闯了进来,“已经找到了!”
马庆泽一听找到了,急忙站起身去问秘书办,“在哪里,快带我去。”
坐在悬浮车里,速度飞快的到达马庆泽原先落地的那块草坪处,假山上的那个虫洞已经被人用简易的遮光板围绕了起来,现场有大量的警察和久源的安保人员在巡查,防止有人出现在虫洞附近,影响到它。
来到这里还不到一天时间,马庆泽就得走了,这不是走亲访友,能坐多久就坐多久,“我该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嗯!”
马锡汶眼里满含不舍,如果可以,他不想让马庆泽回去,就让他继续待在这里,但是不行,留与不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而是关乎到国家以及很多人的未来的事情了,马锡汶不能这样子做,他不属于这个时代,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而作为马庆泽的儿子,已经年老花甲的年纪了,马锡汶还是红了双眼,不舍得看着马庆泽慢慢的走向虫洞,这一走,可能自己这辈子到死都不能再见自己父亲一面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让我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旅程再次见到您,保重,父亲!”
马庆泽又回到最初的的那个时光走廊中了,来时的场景又一一浮现,等到他睁开被亮光刺激的双眼时,人已经躺在了一块草坪上了,“怎么又是草地!我特么现在讨厌草坪!”
一切仿佛是一场梦一般,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一百年之后,见到了自己未来的儿孙,又回到了现在,躺在草地上,马庆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经历,这些事情说出去,只要是个正常人,可能都会以为马庆泽疯了,在说胡话,而这也将成为马庆泽自己要一辈子保守的秘密。
转头望向四周,灯火通明,不远处还有几个少年在草坪不远处的广场上玩着滑板,一群阿姨大妈正扭着腰跳着广场舞,看来自己没有在穿错时间,但是这里是那里,马庆泽有点迷,他只能肯定自己现在还在华夏,但是在那座城市,就不得而知了。
自己是睡在酒店的床上被传送过去的,还好自己当时穿的不是睡衣,而是便服,不然大庭广众之下穿着睡衣在外面浪,想不上新闻都难,而且现在马庆泽面临一个问题,他身上没钱,钱包和手机都还在酒店的房间里,这就有点尴尬了!
穿着一双拖鞋,一件体恤下一条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