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门都没有。辅导员想借,都没借给,就怕那二把刀把车给撞了。她宁愿当苦力当了一来回的司机,也不借给别人。
今儿才来,就打爱车的主意,滚起!
她的脸呱嗒一下落下来了:“我们学校大,开学我就打四了,保研的名额已经下来了,我在外面跑的时候多些。车肯定开去学校的。”
萧萧就低着头不说话了,饭桌上从头到尾都不言语,吃完放下筷子把桌上的钱一拿,就咚咚咚的上楼了。
这是不高兴了。
清宁‘啪’一下放下筷子:凭啥给自己撂脸子?哪根葱啊?
四爷摸了摸闺女的头:“爸给你大舅打个电话去。”
在自家叫自家闺女受委屈?凭什么。
本来就不爽气,结果姐俩第二天起来出门,清宁是想去公司,清平是跟徐强约好的。
两人从单元楼里出来,就看见徐强的车了,结果更不爽气的事给碰上了。
徐强的车边,站着个姑娘,黑色的吊带露着肩膀胳膊紧紧的裹在身上,下身穿着紧身的牛仔短裙,脚上一双特别简约的黑色高跟凉鞋,跟儿又细又高,足有十厘米吧。然后弯腰爬在车窗上,半拉子屁股都能看见。
清平的脸瞬间变色,清宁正想着哪里来的狐狸精,结果走了两步就听见特别矫揉造作的声音:“……大哥……送我去吧……我们医院不远……你送我到地方咱们就是朋友了……以后有啥帮忙的,我一定尽力……”把‘帮忙’和‘尽力’两个词咬的特别重。
这穿着和行为已经够刺眼了,然而叫人更震惊的是:这声音明显是萧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