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顾后,缺乏魄力,柔韧有余,刚猛不足。另一个却是炮仗脾气,勇决智断。“但离了汪,她什么都不是。”
跟许多历史上的女性一样,参与政治先决条件,是她们是某某某的妻子。
这件事可以说是相当的大快人心,一晚上的时间,蔓延的人人都知道了。要不是秉承节约这一原则,大家都恨不能放鞭炮表示庆祝。做到人人都恨这一步,也真是不容易。
不能流芳千古,但至少做到了遗臭万年吧。
因为这事的影响,林雨桐连续几天都心情很好。这天一出门,就见白元抱着虎妞在院子里,“把孩子抱去屋里吧。外面能冻掉耳朵。”
白元掂了掂小胖妞,“这孩子野的很,在屋里待不住。”
钟山从一边过来,从兜里抓了一把钱就出来塞给虎妞,“去吧,去屋里撕着玩吧。”
哪里有叫孩子撕钱玩的?
林雨桐刚要伸手拿,一看塞给孩子的都是法币,她就笑:“早就你们别攒钱,非不听。吃亏了吧。这玩意连废纸现在都不如。”
钟山哭的心都有,“我辛辛苦苦的攒着,结果呢,攒了这么些年,一大包钱,连一盒火柴都买不来。这也就是咱们有配给,生活不成问题。这要是边区以外的百姓,这日子该怎么过?”
是啊!这物价一天一个价,昨天一捆钱还能买一个鸡蛋,今儿两捆未必能换来一个。边区做的其实挺好的,法币除了自己收藏的,其他的早在年初的时候能花出去的都花出去了。边区币价值相对来说比较稳定。而且‘公家人’吃的用的,都按时发放,用钱的时候反而不多。可以说,林雨桐基本就没觉得受到通货膨胀的影响。她手里的法币,除了作为收藏的一部分保留了下来之外,根本就没存下来。要不然也想钟山一样,扣扣索索的攒着,最后连一盒火柴也买不来。除了叫孩子撕着玩,都不知道能做什么。
倒是钱妮过来,一把从孩子手里夺过去,“撕了多可惜,还能引火呢。败家的!”
这话叫钟山更憋气。
林雨桐笑着去了医院,刚到医院,外面就送来不少伤员,看衣裳,又不像是自己这一方的人,她不由的问送人来的战士,“这是哪一部分的?”
这战士叹了一声,“也是咱们倒霉,出去巡逻碰上十几个冻僵了的国军逃兵。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逃过来的。军医说只有带过来,您或许能救下他们。这些人手脚都冻伤了,要叫军医治疗,他说得截肢。但他又做不了截肢手术,所以……只能送来了。”
“冻伤的?”林雨桐皱眉,“这玩意最麻烦,关键是药不好配。尤其是这种程度的冻伤。”嘴上虽是抱怨,但手脚却也麻利,马上安排护士先将他们的衣服都剪开,然后叫人拿雪给他们擦拭身子。
安老爷子对冻伤治疗很有一套,林雨桐叫人将他请来,两人一起想办法处理。安老爷子年纪大了,手脚是不如林雨桐麻利了,他一边忙着,一边跟林雨桐念叨,“你说着物价涨的那么厉害,这粮饷他们跟的上吗?”
必然是跟不上的。就算是粮饷前一天涨了,可后一天这物价就能涨一倍出去。更何况粮饷本来就发不全,那点钱真的是什么都不够的。
林雨桐跟着忧虑了起来,经济上的崩盘意味着人心涣散,而人心涣散了,这军心就涣散了。何况如今的重青政府有多股军政势力,各自都有各自的盘算,人心军心涣散至此,哪里还有战力。这逃兵都能往秦北逃,可见往其他地方逃跑的数量只怕更多。
果不其然,紧跟着在倭国推出的一号作战计划中,国军在南方多省大溃败。
“前方打仗,后方一小撮人却大发国难财。”四爷拿着报纸,“你看看,军粮根本运不到前线就被人给卖了。饿着肚子打仗,谁能赢?”
尽管早就知道这事,但亲身经历一次,还是遏止不住的气愤。
他扔下报纸叹了一声:“今年这一败,可真是惨痛。经济危机比之军事危机更可怕。而且……”两党之间的争端,国军内部的争端,这都属于华夏内部军队之间的争端。内部的不合,导致正面战场上失利。
林雨桐低声道:“我跟那些逃兵了解了一些情况,国军那边已经大批量的开始吃空饷了。”
“当然得吃空饷了。”四爷轻哼一声,“不吃空饷,别说是普通的兵卒,就是军官,只怕连自己也养活不了。更不要提跟着的家眷,只怕是更养活不了。吃空饷,是必然的。号称三十万的人马,只怕连二十万也不到吧。”
林雨桐‘嗯’了一声,“这几年河楠等地旱灾不断,粮食更是征收不上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这些事情,当然了,零散的很,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常胜在躺在被窝里,眨巴着眼睛听着,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能听懂又能听懂多少。
林雨桐本来也没在意,却听常胜猛地道:“姜需要美国的支持,所以,姜会对美国妥协。那么苏国呢?美苏的对抗,是不是会直接影响国党和咱们的关系?”
四爷眼睛一亮,愣愣的看向常胜。没想到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