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明显的危害。”她指了指心口,“吓到了,不是身体机能有问题,我觉得我出手开的方子,哪怕这方子是多呼吸两口空气,很多人心里就都觉得踏实了。这病自然就痊愈了。”
听起来好像还真是这么道理。陈实哑口无言,杏子跟她这姐姐压根就不是一样的人。
林雨桐回头看了一眼已经放松下来的杏子,才道:“我倒觉得我这方子是治标,你才能治本。你得问问,她是怎么吓着了?从跟上去掉她心里的心魔,才算是真的治好了。”
这话倒真是提醒了他,“是啊!你怎么吓着的?”陈实回头去问,他心里也纳闷的很,“刚到我们单位的食堂,不适应?应该不会,大家都挺和气的,你卤菜做的好,刚一去就成了掌勺的师傅……”不用切菜不用洗菜,每次聚餐都是她掌勺,只要调配人员干活就行了,“怎么着也不会吓着。难道是晚上?晚上我值班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林雨桐还奇怪呢,这两人要是没孩子,是要住单位的集体宿舍的。听这意思,是有房子了。难道将陈实上一个老婆生的孩子接回来了,所以分了房子?她这么想着,但却不好问。
杏子眼神有点慌乱,“昨晚院子里不安宁,不光咱们院子不安宁,附近都不安宁。窗子被土块砸的直响,我开窗去看,窗外一个人都没有。我出门去看,借着油灯,我看见院子里有脚印……”
林雨桐心里一跳,看来这闹腾的人员还不少。
杏子跟着林母长大,这认命啊,鬼神啊,亏心啊,这些东西从小听到大。如今破除迷信了,讲科学了,可这种教育她才受了几天?猛地一遇上这事,可不就吓着了吗?
陈实面色铁青。这样的事情大家都遇上了,谁也没有害怕!不光是没害怕,大家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但肯定都瞧瞧的找了主管的领导反映问题了。不声张,就是害怕引起恐慌的情绪。这事大家的觉悟。自家这媳妇倒好,直接给吓倒了,躺在炕上起不来了。
杏子一看陈实的脸色,眼泪就下来了,她一把拉住林雨桐的袖子,“姐!大姐!真不是我胆小,是花儿她外婆……”
花儿是陈实的女儿。她的生母是当地人,这孩子以前跟着外婆生活。
林雨桐将袖子抽回来,不用问也知道,这两人真的将孩子给接回来了。
陈实原地占了两圈,“你不要东拉西扯,花儿的外婆够通情达理的。晚上把孩子送回来,早上把孩子接走,不影响咱们上班,这样的老人如今上哪里找去?”
杏子却摇头,低声道:“那她跟我说,花儿的娘小时候就是缠过小脚的,后来革|命了,才放开了小脚。这满院子的脚印,我以为是花儿的娘找来了。我以为是她不愿意我替代她的位置,半夜来找我了,所以……我能不害怕吗?”
林雨桐心里一叹,你用人家孩子给你换了房子,但其实根本就没管孩子。还能指望男人前妻的妈对你和颜悦色,吓唬吓唬你怎么了?
杏子却想歪了,“是不是他们合起伙吓唬我,就是不想叫我跟你好好过了。”
林雨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陈实显然也是不想叫杏子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忙拉着杏子就走,边走边跟林雨桐道歉,“实在是打搅了。”
这都叫什么事!
等两人走了,林雨桐才琢磨,这么多人都说了,莫名其妙出现的土坷垃是什么回事?出去查看了,院子里没人,这土块总不能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要是从窑洞上面往下扔,是扔不到窗户上的,更砸不响。可要是在院子外面往里面扔,这一开门大家就都看见了,没道理做的不声不响吧。
这一点叫林雨桐确实是想不明白。
但又一点可以肯定,自家院子里没有被扔了土坷垃。
这是不是有什么必然联系呢?为什么学校出现了?医院也出现了,却唯独自家院子里没有呢?
而且有小脚印就够能吓唬人的了,为什么还要弄出这样的响声呢。
林雨桐百思不得其解。
但不管想得通还是想不通,反正林雨桐和四爷被禁锢在院子里了。就是医院和学校,也不准林雨桐去了,用闻风的话说,没找到这闹鬼的人之前,什么样的可能性都有,谁也不能保证,这人不是隐藏在学校和医院呢?
这话说的林雨桐无法反驳,只能带着孩子跟四爷回了窑洞。而院子里的警卫加了一倍。
晚上的时候结巴来了,风尘仆仆,看来是接到命令就赶回来了。
“去书房……睡!”结巴指了指四爷的书房,“带着孩子……去书房……睡。谁也……不要告诉……书房窗户……用被子遮上……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许……出来……”
这是叫自家睡下之后悄悄的转移阵地,去卧室睡觉。
四爷明白:“那就麻烦巴哥了。”
“安心!”结巴朝外看了看,“外廖凯带人……只说是……抓到闹鬼……的人了……咱们正好……外松……内紧……我就在……对面方云……那边……出不了事……”
是守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