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敬畏,嘴上却漫不经心的道:“您的老板姓戴,他的老板姓汪。戴老板为姜服务,别看事情不大,这里面牵扯的较量全都在上面。人家既然主动示好,那您就别太较真,他叫您怎么做您就怎么做。事情就这么简单。”
乔汉东眼睛眯了眯,“那你呢?你拿什么给那个男人交差?”
曲桂芳嘴一撇:“这个您就别管了。我自有我的办法。”眼里闪过的那道犹如狐狸一般狡黠的眼神,偏偏有几分叫人动心的魅惑。
韩春林趁着雨夜,来了三十八号,跟乔汉东坦诚不公,“当初是说好了的,有明暗两处……”
乔汉东一愣:“还有暗处的?”如果也在京城周围,没道理自己一点消息都没得到。怪不得之前韩春林不积极呢,他以为外面这一处不是重点。这么要紧的事怎么交给这么一个蠢货呢。而且当着自己的面直接坦言暗处还有一个厂子是几个意思?姜一个汪一个,谁也被想占谁的便宜吗?这话他就是不说,自己也犯不上去抢这个功劳。他不用对方回答,直接道,“我就是个听命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韩春林松了一口气:“不是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是上面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老兄就等着接命令吧。”
送走韩春林,乔汉东还真就接到了戴老板的电话:“……确保图纸的安全交接,之后的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
“是!”乔汉东应了,怎么想都觉得蹊跷。这哪里是叫自己保护图纸的安全,分明就是只做个见证,见证图纸交接完成,仅此而已!
可这图纸这么要紧的东西,到了韩春林手里玩意丢了怎么办。倭国人还虎视眈眈的盯着呢。他咽了咽唾沫,艰难的道:“老板,这万一出了纰漏……”
“执行命令!”对方说了一句,就直接挂了电话。
他拿着电话愣在当场,这到底是几个意思?他不是蠢人,是蠢人做不到如今这个位子上,随即马上明白了,“这个交接的图纸只怕真不了。”
第二天,雨没有停歇的意思。乔汉东带着小毛李华,跟着韩春林一起到了林家。
四爷将图纸拿出来叫两人看了,然后拿了匣子锁起来,往两人面前一推,乔汉东将匣子检查了一遍,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封条,将匣子给封起来。三人谁都没有说话,跟演默剧似得做完这一切。临出门的时候,乔汉东才道:“上面已经接到命令,警察署会抽调人力保护金先生的安全。”
图纸交出去了,但是这个人就是移动的图纸。要是对他下手怎么办?所以保护他的安全成了重中之重,“还请先生暂时不要去学校授课的好。”
四爷点头应下了:“在这事情了结之前,我不出门。”
送走两人,郑东就来了。他进来就哈哈直笑,“我跟槐子那也是兄弟,说起来都不是外人。”早就知道槐子的妹夫了得,在接到命令的那一刻,才知道他这么要紧。
四爷请他进屋坐了,“我也常听舅兄提起郑署长。”
两人直接进了书房,林雨桐在外面一边泡茶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四爷的声音时不时的传来:“……我这里不用费太多的心思……我会带着夫人去乡下呆些日子……至于保护的人手槐子之前都安排好了……要想能更进一步……你倒是可以看看乔站长怎么做的……也许马上会有立功的机会……”
郑东听的云里雾里,但是明显能感觉到,这是对方在点拨自己呢,“还请兄弟你明言……”
四爷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师院的命案,归警察署管。说起来,有件事情我应该早报警的,如今郑署长来了,我就更改坦诚相告,或许对于案子,有些帮助呢。”
怎么说着说着,跑到案子上来了。
郑东心里疑惑,但嘴上却应着:“您说,我听着。”
“说起来也是奇怪,师院出事的那晚,我身边的两个助理,一个身中剧|毒,一个不知所踪……”四爷说着,就又笑了,“也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关联,希望这线索对郑署长破案有帮助。”
郑东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别人不出事,怎么偏偏他身边的助理出事了。这还不明显吗?他这是在暗示,这里面有倭国人的影子。如果倭国的间谍没有抓到,那么此次的图纸就是目标。他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如果这次隐在暗处能将这间谍一网打尽,自己的前程又怎么会止步于一个署长。而且自己参与进来的理由都是现成的——命案!自己查的事跟倭国间谍有关的命案,谁也不能说自己手伸的长。
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就算跟乔汉东有点交情,这时候也不是谦让的时候,该抢还是要抢的。
郑东心思转的快,马上举起茶杯:“兄弟,以茶代酒,先谢了。过后……另有重谢。”
将人送走,林雨桐问四爷:“咱们去城外的园子住着?”
四爷摇头:“也就那么一说。城外的消息太闭塞了……”
却说韩春林带着图纸从林家出来,直接对乔汉东道:“老弟,我这段时间只怕要麻烦三十八号了。”
这是想连人带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