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孩子挺聪明的。如今铺子成了书店,里面来来往往的也都是读书人。这孩子沾染了读书人的心气,竟也开始学起了英语,还学的有模有样的。只是可能打小苦日子过惯了,生活特别的节俭。叫他买菜,他一准给自己这边买好的,然后捡了菜叶子回去叔侄俩对付。闹的如今林雨桐亲自给了菜铺子定钱,按时给他们送菜。
白元哈哈手,朝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尹大哥呢?忙着呢?”
四爷忙着他的设计大业呢,在书房轻易不出来。
“是不是有看书没看懂的地方?”林雨桐问他,“问我也是一样的,我教你。”
白元大喜,忙从怀里掏出小本子,一一请教林雨桐。
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把这小子打发走。四爷出来伸伸懒腰,“这孩子是没生在好时候。以后你每天给他按时上课吧。送他去学校也不现实……”
行!聪明的孩子谁都乐意教。
等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京城的粮价似乎上涨了一些。林雨桐之所以这么容易的就察觉到了,是因为白元给他们买的粮食,粗粮多了,细粮更少了。
四爷将报纸推给林雨桐,指了一条给她给。是姜封锁了通往工党根据地的盐粮,禁止输入。
如果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此时的京城还是有人在暗地里大批的收购粮食呢。
这场雪越下越大,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天气会有访客。门被敲响了,四爷拉住要出去的林雨桐,“你待着,我去看看。”
四爷披着棉袍子,急匆匆的出去开了大门。之间大门口蹲着一个穿着一身黑灰色棉袄的人,头上戴着毡帽,蜷缩着蹲在门口,看身上的雪,都不知道蹲了多长时间了。
“你找谁?”四爷问了一声,俯下身试图看清对方的容貌。
这人站起身来,抬起头,将帽子往起一掀,“别来无恙啊!”
“是你?”四爷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在火车上那个草帽侠吗?“快!快屋里请。”
这人咧嘴一笑,倒要不矫情,直接跟着四爷就往里面走。
林雨桐正在给炉子添碳,家门帘子撩起,四爷带这个陌生人直接走了进来,就愣了一下。
“这是在火车上帮咱们的人。”四爷指了指对方,对林雨桐介绍了一声。
林雨桐眼里的诧异一闪而过,“原来是你啊!快请坐。”
这人上下打量林雨桐,忙不迭的应了一声。
四爷顺手给倒了一杯热茶过去,林雨桐已经将炉子捅开:“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下碗面条吃。”说着,就把炉子边上热着的烤红薯和烤馍片先给递过去了。
这人没吃也没喝,直接道:“你们肯定奇怪,我为什么帮你们。还找到了这里。”他叹了一声,就从怀里摸出一个蓝色的帕子抱着的东西出来,“上次没通报姓名,是因为没带这个东西?”
什么东西?
林雨桐和四爷都觉得奇怪。
这人却将帕子一层一层的打开,等看见里面的东西了,林雨桐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也是一只镯子,而且,这只镯子跟自己之前戴着的那只几乎一模一样。要说不是一对,都没人信。
这是怎么回事呢?
林雨桐觉得莫名其妙,她看向四爷,眼里的意思十分明显。毕竟她自己的镯子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可不是原主的东西。
可现在有个人带着另一只来了,这就很诡异了。
四爷将桌子上的这只镯子拿起来,伸出手问林雨桐要另一只,“拿出来看看。”
等两只镯子摆在一起,这分明就是出自同一块玉石,同一双雕刻的手。
邪了门了!
四爷将镯子放下,问林雨桐:“你的……你确定是你的。”
别人听不明白四爷的问话,但林雨桐听懂了。他这是问,这镯子真的是空间原有的,而不是原身身上的,被空间无意之间代入了。
林雨桐拿起镯子,说实话,白玉的镯子她又一堆,有时候她自己都不记得她戴过没戴过。可是原主的记忆里,是没有这只镯子的。
四爷从林雨桐的眼里看出了疑惑,就抬头问道:“敢问你这支镯子是什么来历?”
这人在林雨桐和四爷身上来回的看,跟着就叹了一声:“这是家传的。我祖上是八旗出身,只是家道没落了。到了我阿玛更是……我额娘跟我阿玛过不下去了,带着我妹妹离了家。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也不到七岁。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找。可是一直也没有音讯。在车站的时候,我看见你的手腕上带着这个镯子,这才想办法混上火车。本来想相认的,可是身上没有带信物……我叫林雨槐……要是没错,应该是你哥哥。”
这怎么就冒出来一个哥哥?
林雨桐一脑门子官司,看着这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四爷打岔道:“先吃点东西。”然后拉了拉林雨桐,“下碗面,这天太冷,也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了。”
“哦!”林雨桐应了,就忙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