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满脸是血，说是惹了太后娘娘不快，太后娘娘失手划的。可延禧宫奴才众多，怎么也用不着乔嬷嬷亲自过来跟您禀报。
奴才觉得事情有异，便亲自去看了。到的时候延禧宫已经被砸的乱七八糟，福公公被砸中脑袋生死不知，好些宫人跑了出去，太后娘娘她……”
“她如何了？”姜泽已经想到某种可能，反倒若有所思道：“照实说，若有半句隐瞒，朕就让你跟刚才出去的禁卫军作伴。”
六合察觉到说实话不会被迁怒，胆子稍大了些，“娘娘她拿着金簪见人就扎，延禧宫内殿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福公公也是被娘娘砸的，奴才们怕伤到娘娘，都不敢靠得太近，还是太医到了之后，燃了凝声静气的塔香，娘娘才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