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而已。
厉司瀚跟穆苒说先不去打扰顾晴夜，但过了两天，到底还是过去了一趟。
只是他运气不太好，这次竟然碰上了封婧。
她似乎比之前憔悴了一点，饶是厉司瀚这个向来不怎么关注外人的人，都能感觉到封婧似乎瘦了一大圈。
“阿瀚！”封婧眼睛一亮，没想到两人会这么巧合遇上。
同时，她又非常懊恼，此刻的自己肯定丑极了。
自从被人侵犯之后，她一直睡不好，做噩梦，又担心秦如梦还有后招，才没多久的时间，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说，脸色也难看了许多。
“你来了？要先进去吗？”厉司瀚指着门，看样子并不打算跟封婧一起。
封婧猛地摇头：“我们一起进去吧，我也是刚刚知道晴夜竟然发生了这种事，真是造化弄人。”
别的不说，厉司瀚很同意她说的造化弄人。
也没有推脱什么，直接走在了前头，她爱跟就跟。
顾晴夜还是老样子，甚至比老样子还糟糕，胡渣长了一下巴，头发很乱，眼睛浮肿，脸色憔悴。
整个人在大写地诠释糟糕两个字。
“晴夜，不好意思我刚刚知道你的事，现在才来看你。”封婧放下过来，说得情真意切。
厉司瀚的脸色沉了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在旁边没有说话，事实上，顾晴夜的样子也不像想开口。
——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将厉司瀚和顾晴夜的排行搞混了，厉司瀚是老二，顾晴夜是老三，但是之前好几个地方搞混了尴尬……大家尽量无视这个bug吧，下次我会注意的，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