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柔软婀娜,宛如水蜜桃般由青涩慢慢绽放,转变为成熟饱满的娇躯,正软软地趴在他怀里。
素白的小脸枕在他胸膛间,乌发如一匹光可鉴人的黑色绸缎般迤逦散开,一缕轻柔地搭在他环住她娇躯的手腕间。
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女人青丝间露出半边脸颊,精致如画的眉眼隐约含着一丝妩媚风情,微张的红唇娇艳欲滴。
再往下……
莹白饱满的,正密不透风地贴着他,挤出一道旖旎的弧度来。
就连身体,依旧是亲密无间的……负距离。
……怎么回事?
宁九缺微微一怔。
一些细碎的记忆,顿时如潮水般涌现在脑海里……
有她用唇,亲自替他吸出肩头伤口的毒血。
有模糊间,她替他擦拭身体,极致的火热。
也有昨夜他强势地闯入她的世界,肆意逞凶的画面。
宁九缺喉结滚了滚,再看向女人倦怠又妩媚的小脸时,一种莫名的心虚浮现上心间。
昨晚,他不仅在她怀着身孕的情况下要了她,在结束以后竟也不让她起身,就以眼下这样的姿势,抱着她睡了一晚。
哪怕是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过分。
可是,抱着女人柔软的娇躯,这种身体相融,脉搏相连,肌肤相贴的感觉,分外令人贪恋。
宁九缺心底柔软得不可思议。
手掌心下,女人莹白细腻的肌肤,泛着微微的凉意。
宁九缺抚了抚风华的肩头与背脊,同样是透着幽幽凉意。
山洞里昨晚燃烧的火堆已然熄灭,春寒料峭大雨过后的天,空气里余热散去,自然凉透下来。
她怀着身孕,不能受寒。
虽然这句话说起来似乎为时已晚——昨晚一整夜,她身上都没一件儿衣服——外裳和里衣都在地上。
宁九缺隐约记得,是被他撕掉的。
“抱歉。”宁九缺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双手轻轻抬起她的腰,动作温柔地抽身而出。
他微微坐起,展开光洁修长的手臂,捞过一旁地上的衣裳,慢慢地替她穿上。
或许是昨晚太累,一番动作下来,竟然她也只是‘嘤咛’一声,翻了身继续睡去。
宁九缺将自己的外袍与披风,铺在地面并不软和的稻草上,尽量让她睡得舒适一点。
自己则只套上里面的一层白色亵衣,便走出山洞。
……
风华半梦半醒间,隐约有知觉,不过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便没有多加在意。
醒过来的时候,宁九缺不在。
山洞里只剩下他的外袍与披风。
风华动了动身子,这一觉真是睡得她浑身酸疼:“人呢,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扔下我一个人跑了吧……”
她正嘀咕着,被走进山洞的宁九缺听得清清楚楚。
千岁爷顿时扯了扯唇,回她的话,语气凉凉的道:“我的女人和儿子都在这里,我能去哪里?”
宁九缺手里拿着几个刚从树上新鲜摘下来的果子,还有一只雪白软萌的兔子。
原来是觅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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