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宸深刻的俊脸,前所未有的冷冽。 他精美的五官紧绷。 手中的皮带,狠狠地在抽在女孩白嫩的肌肤上。 景沐死死咬着唇,细致的娇容,布满了细汗。 可她就是没有求饶。 他这样待她,根本就是在对待一个畜—生。 她是个聪明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就算她跟他求饶,也绝不会让他手下留情。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放下自己的骄傲去放低姿态? 她的倔强,只会教纪凌宸撕裂她。 他最后抽了两下,随手将皮带扔到地上。 高大的身子,欺身而上。 他压着她,如玉修长的手,揪着她乌黑的头发,跟着往后一扯。 景沐是背对着他的。 这个姿—势,很羞—耻! 他的膝盖骨抵着她的后腰,痛到了极点。 她被迫后仰着看他。 蝶翼的羽睫,如风中的残蝶,凄美地颤动着。 男人危险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 “到了现在,你还想为他守身如玉?” 景沐胸口剧烈起伏,鲜红的唇瓣张了张,她想说什么,可是,喉咙口就跟卡了根刺似的。 她怎么都无法开口。 如果,她说是。 他大概会直接把她大卸八块! 其实,倒不如这般痛快。 她不说话,就等于是默认。 在纪凌宸看来,就是这个意思。 很好! 他会让她知道,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 他恶劣地加重手中的力道。 景沐尚且不能反应。 纪凌宸湿热的薄唇,贴到她的耳廓处,气息灼灼。 “纪凌宸,记住,这是你男人的名字!” 他用过的东西,哪怕是他丢弃了,别人都不能沾—染。 他们也不敢! 纪凌宸...... 景沐脑海还在记忆。 薄纱的裙摆,就被他掀了开来。 下一秒,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 景沐尖叫一声,差点当场昏厥。 这个叫纪凌宸的男人,一个跟恶魔一样的男人,他就那样直接占了她,还是用这样的方式。 他就在她后面,没有一点预兆,完全不顾及她是第一次。 大概是带了愤怒,纪凌宸没有留情,怎么享受怎么来。 女孩身姿柔软,又是干干净净,多少满足了他的大男子心里。 他本来是揪着女孩头发的,后来,直接将她按到了床上。 景沐的小脸偏着。 她想看看这个夺走清白的男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恶魔? 可他不肯,她忍着痛要抬头看他。 他就按着她,力道很大。 女孩毕竟是不经人事的。 她并不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是很脆弱的。 而他,一个尊贵的上位者,他是绝对不许任何人看见他的脆弱的。 有好长的一段时间,纪凌宸强迫她做这种事的时候,她要不是蒙着眼,就是被埋在枕头下。 这段时间,也是景沐永远都无法抹去的痛苦。 因为太痛太痛了! 景沐柔白的小手,紧紧扣着白色的床单,眼角沾着泪痕。 在他闯进来的那一刻,她是恨的。 她恨,恨这个陌生男人的无情; 她更恨,恨那个眼里只有钱的养母。 她敬爱她,把她当成亲生母亲一样尊敬,孝顺。 结果,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