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无比的男人、家中的顶梁柱,现在只能靠着妻子和幼小的女儿去养活,自己却什么都做不成,这是什么样的人能承受得了的痛苦? 病痛?那和这种心灵上的痛苦比起来,什么都不是。 乌列将普莉奥轻轻靠在了一旁的墙边,因为她那身看起来就很重的铠甲,乌列可不敢让她坐在那几个看起来随时都可能散架的木椅上。 “你只能享受这面墙了,小铁桶,但愿你的体重别把这面墙也压垮了。”乌列不理普莉奥恶狠狠的目光,笑着说道。 “这位小姑娘没事吧?”敏思的母亲问道。 “没事,和人战斗时用力过度,虚脱了而已。”乌列表示无碍,走到了敏思的父亲床边。 “这个村子,发生了什么?”普莉奥对敏思的母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