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诺一如既往的早起,在庭院中练习太极拳,随后又练习了几遍凌波微步。
对于沈诺那慢吞吞的拳法,段家四家将完全不知道有何用处,和许多人一样的想法,如此慢的拳,对于拼杀,毫无用处。
段誉倒是很是精神,但是沈诺却发现,段誉并没有让内力带有灼烧,增幅的变化,让沈诺疑惑不已。
木婉清见段誉没事,也不再对沈诺怒目而视,但也不是太喜欢。
客栈的外面种了许多的茶花,段誉、木婉清和钟灵都在外面赏花,不时的发出咯咯笑声。
段誉和两个美女谈笑正欢,听得后面有人道:“适才我诵读王昌龄诗集,他那首五绝‘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寥寥二十字之中,倜傥慷慨,真乃令人倾倒。”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卷书来,正是‘王昌龄集’。
段誉回头看正是朱丹臣,于是点头道:“:“王昌龄以七绝见称,五绝似非其长。这一首却果是佳构。另一首‘送郭司仓’,不也绸缪雅致么?”
随即高吟道:“映门淮水绿,留骑主人心。明月随良椽,春潮夜夜深。”
朱丹臣一揖到地,说道:“多谢公子。”便用王昌龄的诗句,岔开了。
他所引‘曾为大梁客’云云,是说自当如候嬴、朱亥一般,以死相报公子。
段誉所引王昌龄这四句诗,却是说为主人者对属吏深情诚厚,以友道相待。
两人相视一笑,莫逆于心。
朱丹臣正是看出段誉心思仍然不在回家的正途上,才在这里以诗文提点他的,可是旁边的木婉清和钟灵却是丝毫不懂,着恼之下开始想各自的心事。
木婉清固然是害怕见到段誉的父母,钟灵更是尴尬,因为她和段誉的关系的确是古怪。
木婉清暗恼,便想回房间去。却见庭院中出现一阵阵爆响。
沈诺运走的舒畅,想起段家吴新建区六脉神剑,心情豪迈之下,有感而发,一道道内息由食指暴射而出,然后便见花丛好似被无形利刃大肆砍伐了一般,其中绿叶红花更是枯焦一片。
沈诺微微一笑,道:“怎么样,不错吧!比之你们段家一阳指如何?”
段誉目瞪口呆,道:“实在厉害,看那块石头都被劈开了,这是什么武功啊!”
段誉不修武功,不知其中的深浅,其他三人却是震骇莫名,此等威力当真是无坚不摧。
朱丹臣更是骇然,因为沈诺的这招已经远超一阳指,媲美于六脉神剑了。
六脉神剑,并非真剑,乃是以一阳指的指力化作剑气,有质无形,可称无形气剑。
所谓六脉,即手之六脉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
只是这套剑法修炼起来太过于复杂,而且是以一阳指小乘为基础的,所以段誉内力虽然强横,武学天资也高,却仍然有使不出来的时候。
沈诺此刻,只是依仗内力深厚,将内力凝聚从指间弹射而出,端不上什么厉害之法。
“等你以后,也可以做到的。”
“对于武功,小弟是不甚喜欢的!”段誉讪讪一笑。
“是吗?喜欢这种东西,是会变的!”沈诺眼神莫名的看了段誉一眼,只看得对方心虚不已。
“哼,段郎才不是朝三暮四之人。”木婉清冷哼一声,拉起段誉就往房间走去,看样子是对沈诺意见很大啊。
中午时分。
沈诺一直对四大侍卫的打扮感兴趣,骑在一匹枣红马上,他把身子侧过来坐着。好奇的看着旁边的朱丹臣,因为这个家伙就是四大侍卫的发言人,问道:“朱大哥,你们平时就这么打扮吗?就是一直这样吗?”
朱丹臣捋着三寸长须笑道:“我们平时在皇宫和王府当值时,还是要穿官服的,否则官家的威严何在啊?不过我们在平时还是很自由的,有些江湖上的事情也是需要我们来处理,所以在皇宫和王府我们只是挂一个虚职,大部分时间还是很自由的。”
旁边的褚万里兴奋的插入道:“是啊,其实我从来都不喜欢在皇宫王府里的,幸好年轻的时候王爷喜欢四处游玩,所以我们四个也就跟着王爷走南闯北过了不少有趣的日子,也知道了江湖上高手辈出,没有当一个井底之蛙。”
其他两人也是连连点头,显然是很同意他的话。
沈诺暗自哑然:你们跟着段正淳走南闯北,他前面泡妞性福无比,你们就这样看着,只饱眼福就这么开心啊!那怪不得他总是带着你们了,就象现在的领导和司机,不过人家司机还能喝点汤呢,你们整个四傻帽。
朱丹臣却是他们四个中最机灵的一个,自从看到沈诺的仿六脉神剑后,一直想探询个究竟。
“江湖上的确是能人辈出,我们四个一段时间没有在江湖上走动,结果一出来就看到沈兄这样的高手,早上的那招实在是威力惊人啊!敢问沈兄那招是什么少林绝技啊?”
沈诺自然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