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瞪大了眼睛,啪一下关上了窗子,噔噔噔几步快速走了下来,指着猪笼寨的居民就大声骂道。 “水费不用花钱呐?你们这些混蛋?这个月房租也不教,还那么多废话说。” 周围的人见状,也都停下了脚步,凑热闹,这是人性。 酱爆十分倔强的说道:“但是我的头洗到一半,你把水闸关了。。” 包租婆不等他废话,直接大声说道:“我不光是现在关,以后,每逢一,三,五,停水,二,四,六,间接性供水,怎样?” “一个个斜眉弄眼,鬼哭狼嚎个什么?找死啊?我看你们都活腻了!”包租婆看着周围痴呆呆看着自己的众人,气不打一处来,转身边走边骂。 沈诺见到这经典桥段,暗道:“按时间推断,确实差不多到这个时候了,只是,阿星现在被自己带到这,和猪笼寨的人也混的很熟,还会出现电影中的桥段吗?” “杨师傅,要不。。?”沈诺转身对旁边的油炸鬼说道,油炸鬼,本名杨超,杨家第五代旁系传人。 油炸鬼抬了下手,走了出去,在包租婆经过身边的时候,双手在身前的围裙上擦了擦,恭敬道:“goodmorning包租婆!” 包租婆明显不吃这一套,当即大声吼道:“果果果,果尼玛个头啊,今天要是再不交租的话,就烧了你的铺子。” 油炸鬼立刻尴尬的赔笑道:“是是是。” 经过裁缝胜身旁时,裁缝胜摆了一个很娘的姿势,笑嘻嘻的看着包租婆。 “笑,笑什么笑,笑就不用交房租了?,老**!” 有油炸鬼和裁缝胜的列子,苦力强遇到包租婆直接略过,完全没有理会,反正说什么都要挨骂。 “这么有力气,活该一辈子做苦力,欠我几个月房租,见面连个招呼也不打一个!累死你个王八蛋!” 一阵大骂之后气消了一些的包租婆看着竖在自己面前的酱爆,一巴掌将他拍倒在地,没好气的说道:“别以为长得帅我就不打你?” 点了一支烟,大步走回去的包租婆经过澡堂,看到门口的包租公,问道:“喂,怎么买粥卖这么久啊?” 包租公被吓了一跳,立刻故作镇静的胡编道:“我这不是买回来了吗?刚刚扶一个老太太过马路嘛!” “那你站在这干嘛?” “我看有没有色鬼偷看人洗澡,哎,六婶,有没有色鬼偷看人洗澡?” 刚刚走出浴室的六婶,眼睛直勾勾看着包租公,抬手指着包租公。 见状,包租公立刻狗急而跳,转身大声说道:“哎,六婶,无凭无据,你别乱指啊你!” 他这一转身可厉害了,龅牙珍留在脸上的唇印完全暴露在了包租婆的面前,包租婆的脸立刻黑了下来,定定的看着包租公。 “无凭无据,冤枉人。”包租公转过身看着包租婆,弱弱的说道。 “彭,彭,彭,” “啊,不要。” “啊。。。。” 一阵阵惨叫声从包租公房间传了出来,只见包租公顶着被打成猪头的脑袋刚打开窗子,就被包租婆拉着脑袋拖了回去。 “彭,彭,彭” 随后,“啪,”一声,包租公直接整个人从楼上掉了下来,砸到了地上,周围的居民也是‘牛’,见到这种情况只是围过去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各做各的事。 “啪。” 刚刚抬起头的包租公又被一盆花砸到了头顶,成功的吸引了周围众人一秒钟的目光。 沈诺看着众人的反应,眉头微皱,这猪笼城,真的相当古怪,以前还不觉得,现在看来,这里的水,很深啊! 阿星从楼上走下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包租公,自言自语道:“我靠,这肥婆这么嚣张?” “她是这里的房东,得罪她要涨房租的。”肥仔聪摸了摸鼻子。 “涨房租?涨房租又怎么样,要是敢得罪我,照样收拾她,你信不信?” “我信,老大说什么我都信!” “咻” “嗯?” 阿星头也不回,一个侧身,脚往后抬,一套十分花哨的动作接住了飞来的物体,一个破旧的足球。 沈诺回头看了看依旧在一旁擀面的油炸鬼,丝毫没有被包租婆骂过的愤怒表情,不知道他们对江湖到底是有多么厌恶,宁愿在这猪笼寨忍气吞声的过日子,也不想再进入江湖。 不过,‘树欲静而风不止’,很多时候,就算自己不去招惹别人,麻烦也会自己找上门来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会有江湖。 沈诺将粥和包子拿给阿朱,微笑着说道:“你的包子和粥。” “谢谢,多少钱?”阿朱微笑着接过沈诺手中的早点,十几岁的年纪,正是鲜花盛开的年纪,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多情?’ 以前猪笼寨除了一些些大老爷们,就是些老弱妇孺,从来没有出现过像沈诺这么文质彬彬,一表人才的年轻人,在学校读书的她,每天听得最多就是‘青年学说’‘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些东西。 沈诺自然看得出阿朱的意思,可是自己在这里待不了多久,自然不会给她留什么念想,好在,阿朱对自己更多地只是好奇,兴趣过了,沈诺冷淡一点,也就没什么事。 “两毛。”沈诺道。 “好的,给你钱,”阿朱笑着给了沈诺两毛钱,然后开心的坐在了椅子上,边吃早点边偷看沈诺。 油炸鬼见阿朱的样子,悄悄的拉过沈诺的衣袖,低声道:“沈诺,我看这阿朱对你好像不太一样啊,你对人家没意思就不要伤害人家知道吗?猪笼寨都是些朴实的工人,农民。” 沈诺点了点头,大声说道:“我知道,我对阿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你就放心吧。” 作为钢铁直男,沈诺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