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青阳强力斩杀赤眉真人,还是对石如银产生了一定震慑,使得他心中的欲火多少消退了一些,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不是对手,就只能先选择撤退,等回头禀告了父亲,再找他们麻烦也不迟。
想到这里,石如银已经萌生了退意,不过输人不输阵,他堂堂的灵符宗宗主独子,怎么可能被一名金丹修士吓跑?石如银看着青阳道:“你竟敢杀死我的贴身护卫,等我回去告诉父亲,绝对要你好看。”
青阳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石符真君,彻底解决以前的恩怨,怎么可能轻易放这石如银离开?他笑了笑,道:“这时候还敢威胁我?既然如此,那你就别回去了,反正已经得罪了石符真君,杀一个人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能让灵符宗宗主的独子跟我陪葬也不错。”
这石如银也是嚣张惯了,一直觉得自己哪怕是没有护卫,在酒仙城也没人敢把自己怎么样,哪料到青阳不按常理出牌,竟然准备破罐子破摔拉他垫背,石如银虽然年龄不大,很多事情还是明白的,自己背后有势力不假,可也要对方害怕才行,若是真遇到不怕死的疯子,不管后果动自己动手,那么自己背后的势力就只是个摆设。
想到这里,石如银气焰顿灭,色厉内荏的道:“你……你想干什么?我父亲可是灵符宗宗主,是元婴中期修士石符真君……”
旁边那仆役打扮的筑基修士也上前两步挡在石如银的前面,道:“我警告你,我家宗主就在酒仙城的城主府做客,你若是敢伤害我家少主,邀月真君和我家宗主都会瞬息赶来,你们绝对逃不出酒仙城,我家少主只要少了一根汗毛,他都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面对两人的威胁,青阳似乎一点都不怕,他哈哈大笑几声,道:“石符真君是很厉害,可惜他并不在这里,我有百般手段,现在还是我说了算,就算是你父亲现在杀来,我也完全可以抓了你做人质,石符真君的独子在我手中,想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眼见威胁没用,石如银真的有些怕了,活了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怕父亲和灵符宗放在眼里的人,这次真的危险了,惊怒交加道:“你……你这是铁了心要跟我父亲作对?”
溪英不清楚青阳的底细,却知道灵符宗的势力,一旦结成死仇,那将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们几人怕是酒仙城都逃不出去,更不用说灵符宗布下的天罗地网了,于是不无担忧的道:“青阳师弟,这石如银虽然对我们夫妇多有冒犯,却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看还是算了,咱们趁此机会尽快逃离酒仙城,只要这石如玉没事,想必那石符真君也不会为了这点事下大力气追杀我们。”
青阳知道溪英担心什么,他冲着溪英摆手道:“溪英师兄不用担心,我清楚这件事的后果,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
青阳的话顿时安了溪英和箫玉寒的心,当初三人同甘苦共患难,从九州大陆一起来到古风大陆,对青阳的性格再没有更了解的了,绝对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既然青阳师弟都这么说了,那就是已经有了相应的对策,不管最终结果如何,跟着青阳师弟就对了,反正他们一家三口都是青阳师弟救回来的,大不了再把性命赔给对方。
安抚了溪英一家,青阳又往前了几步,与那石如银面对面站着,道:“你说对了,我就是铁了心要跟石符真君多对,你待如何?”
青阳并没有动手,甚至脸上还带着微微笑容,但是在石如银的眼里,却异常的恐怖,赤眉真人被杀死他并不担心,因为他还有一个护身符,那就是父亲石符真君和灵符宗,如今这个护身符也不管用了,他才发现自己只是个筑基修士,对面的金丹修士随手就能弄死他。
石如银年龄不大,也就四十左右,在这四十年里,他杀过不少人,做过不少恶事,看到别人面对死亡的恐惧,那种无助与绝望,他的心中格外的兴奋,他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也会面临这一天,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死亡,石如银不由得双腿酸软,冷汗直流。
那仆役打扮的筑基修士也差不多,不过他心中清楚,哪怕是再害怕,此时都必须站出来,否则石符真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那时候死都是一种奢望,想到这里,他脚下一顿扑向了青阳,同时大声道:“少主,你快走,我来拖住他,只要逃到正街就安全了。”
连赤眉真人都不是青阳的对手,那仆役打扮的筑基修士也没想着凭自己筑基后期的修为就能挡住青阳,他只希望自己能够稍微阻挡青阳一下,为石如银争取一线生机,只要逃到正街遇上酒仙城的人,石如银基本上就安全了。他死了不要紧,只要少主能够活着回去,看在他拼命救出他独子的份上,想必石符真君会善待他的家人。
筑基修士想为石如银争取一个机会,谁知石如银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早就被青阳吓得腿都软了,根本连动都动不了。而且就算是石如银能动,也逃不出青阳的手掌心,如今的青阳非同以前,若是让两个筑基修士从自己手中逃走,还有什么脸面做元婴修士。
面对那仆役打扮筑基修士的突袭,青阳根本就没当回事,甚至连脚都没动一下,只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