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能装下他家地窖的五缸高粱。”
抬起头看着他,鄙夷的说:“神仙也干这‘待价而沽’之事,可伶那不知情的店小二。”
懒得辩解,只讽刺她:“你这妖精到也不笨,只可惜耳朵眼睛都长在了后脑勺;偏偏就看不见我给了两百个刀币,听不见他说我们给的钱已经可以买下整个酒楼。”
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驳,打不过也骂不过,就闭嘴不言,只管填饱自己的肚子。
羽舞睡了约三刻钟的时间,睁开眼睛只感觉头痛难忍,如果不是把哪吒跟囚焰的谈话都听见了,估计就会直接给他跪地求饶。
但头痛的感觉也不好受,问哪吒说:“有没有什么解救的办法?”
“有,但还没一样解酒后头痛。”
回答等于没有答案,给他一个白眼:“跟你说话真累。”
小二把葫芦拿来递给哪吒:“公子这葫芦真灵性,好像长了眼睛一样,硬是把地窖里三缸高粱酒装的一滴不剩才满。”
从小二手里接过来葫芦,逗他说:“我这宝贝就这好处,见了美酒就要喝完。”
一来一去就到了申时过半的时间,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宵禁。
收起酒葫芦,从酒楼出来,不紧不慢的走在街上。
出了城门左拐,又走了十几里地,到了日暮十分才见到几间破落房舍。
这里就是那个卖糖葫芦的老翁居所,算不上人间仙境,却也是山明水秀。
进去院子,对着里面叫道:“老翁,小生来取昨日跟你要的糖葫芦,可做好了吗?”
堂屋迎出来一花甲老翁,见了哪吒先是一鞠躬,笑呵呵的说:“李公子来了,老汉等你多时,这二位是你的朋友吧,快都屋里坐。”
跟老翁进去屋里,只见堂屋一侧放了五篮子糖葫芦,老翁略带歉意的说:“李公子你见谅了,老汉连夜上山采集,也只有两百三十串,你是双倍价钱买的,退你一百四十文。”
“多谢,不退了,下次来吃了补上就行。”
这么一来,老翁也高兴,笑呵呵的回答:“那好,早些告诉我,我保准被你备齐。”
过去拿起一串吃了,很满意的表情,回答老翁:“好,就不打扰了。”
一挥手收走了三篮子,手上提着未满的一篮子,告诉另外两人:“记住了,这是你们欠我的。”
两人欣喜的过去,各自提起一篮子跟哪吒一起走出门。
老翁把他们送出门外,到了院子里,哪吒也不避讳,直接踩着风火轮走了。
想来这老问是知道他底细的,两人就也不避讳,跟着踏云而去。
三人坐在云头,各自手里拿着一串吃的美滋滋的。
日暮十分,天边的彩霞十分美丽,索性抓来天边彩云,做一个七彩天马骑乘。
见他如此悠闲,囚焰不解,问他道:“李哪吒,九天劫难就在眼前,你怎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不想排解之法吗?”
从天马上下来,将它揉成一团,又做一个躺椅,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懒洋洋的声音回答:“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伏,彼非祸福,嫣知此一遭不是我的福。”
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他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也就不替他操心这个问题。
也学着他的样子去抓天边的彩云,去一手下去落了空,运起法术抓了过来,费了好大劲才做的勉强像样,但只是虚体,不能坐躺。
想来是她修为不够,也就不再继续做着没有意义的事情。
见囚焰失败,羽舞就像做一个给她。
但她要抓天边的彩云也不容易,做出来的东西仍然不能有实体。
一次不成,再试一次,却也是同样的结果。
将她还要尝试,哪吒开口:“不要白费力气了,天地法相、无中生有、虚而实之,此三法乃是鸿钧一脉的法术,你们是做不成的。”
羽舞不服气,使出吃奶的本事终于做出来了,但才触碰到,就消散不见了。
囚焰失败可以归咎于修为不够,可羽舞是有八千年修为的应龙,也做不出来,无疑在说哪吒是对的。
可若是他一切如他所说,那自己身上的衣服怎么解释?
“我主人也不是鸿钧一脉,可他就能,我身上的衣裳还是初化人身只是他扯来七彩祥云做的。”
听她说了,哪吒震惊不已,咽了口水告诉她:“天地法相乃众生之相,凡修道之人一旦化境,均有众生相,所以你们也都能抓云拨雾,无中生有实际是一种幻术,你们看我躺在上面,其实是这个幻术骗了你们,也骗了我,但虚而实之,则是创造和毁灭的法术,三界中的一切都是要创造的,一切也都是可以毁灭的,但我想不通的是,你主人既然有这样的修为,为什么还要给你当主人?”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有点懵的状态,尴尬的说:“你可以说的明白一点吗?”
她要说明白,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说白了,你主人能用七彩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