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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听说成韵要带太后去福熙阁探望怀玉,焦灼不已,命图德海想办法掩饰怀玉私自出宫的事,图德海一边转圈,一边说“要蕴酿蕴酿”,康熙急火了,往图德海头上一拍:“蕴酿?眼下都快火烧眉睫了,还由得你慢慢蕴酿?”
图德海瞪着建宁,摸摸头说:“万岁爷,您这掌打得好,奴才让您给逼出一条妙计来了。”
三人围着图德海听他如此这般,建宁一听脸色一垮:“什么?又计算到我头上来了!”
“建宁,这次你不帮忙的话,怀玉就死定啦!”康熙急道。
“公主,拜托啦!”应熊柔声请求,建宁只好答应。
应熊和建宁抢在韵贵人前赶到福熙阁,应熊帮建宁躲进怀玉床榻,一边叮咛不要露出破绽,一边放下纱帐。
建宁没好气地说:“要让母后我帮着掩饰,还不骂死我!要本公主冒这么大的危险……我可是冲着你的面子!”
应熊连声感谢,听到“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皇后驾到”,应熊马上躲到床后。
图德海领着一名太医跟着进来,康熙命太医仔细诊断。把完脉,康熙向太医递了个眼色,太医识趣地说:“玉妃娘娘确实染上天花,病势沉重,而且天花一疾,传染性极高,卑职不得不提醒皇上,保持距离,以维龙体……”
成韵听了,吓得捂着脸连连后退。
康熙命图德海随太医到御药房取药,一定要亲自煎药,以免有人心存不轨,贻误了玉妃的病情。
成韵听出康熙话中有话,正欲离去,冬妍小声在成韵耳边说:“主子,玉妃卧病,青青那丫头居然不在,你不觉得奇怪吗?”
成韵再看康熙,发现神色有异,就转身向榻前走去:“臣妾奉太后之命,前来探视玉妃病情,岂能尚未加慰问,就先行离开?”说着命冬妍掀开被子。
康熙阻止不及,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床后的应熊也急得几乎要冲出来。
忽见建宁突地从床上坐起,扑向成韵,叫着:“哇!得了天花!好难过!好痛苦啊!”一张布满了红疹的脸朝向成韵,成韵吓得遮住脸。
“傅怀玉!你别靠近我,别靠近我!冬妍,快!快走啊!”主仆俩人一前一后夺门而逃。
三人见成韵走远,才大声爆笑出来,建宁神气地说:“哼!想跟本公主斗,还差得远呢!”
康熙收起笑声,沉吟道:“只望尽快找到怀玉,不然这场戏得演到什么时候呢?”
一连几天,依然没有怀玉的下落。康熙独坐桌前,对着怀玉的留书,一遍一遍地读着,回忆过往甜蜜的情景,黯然落泪。
建宁和应熊两人来到御书房,康熙连忙拭干泪水。两人劝康熙不必焦虑,一定能把怀玉找回,康熙忽然起身说:“既然朕派出的手下没有一个能找到怀玉,朕就亲自去找,找不到怀玉,朕也不回来了。”
应熊和建宁极力劝阻,康熙一个劲儿地要往外冲,拉扯间图德海回禀还没找到玉格格,康熙心急如焚,一脚踹翻图德海,怒喝:“没用的奴才!一点小事都办不到,要你在身边何用?拖出去斩了!”
建宁大喝一声:“皇帝哥哥!大家知道你心急,但你不能迁怒别人,随便就要人家的命啊!何况图德海跟了你那么多年,你怎么能这样对他?”
“皇上,你冷静一点,你这样焦躁也是于是无补啊!”应熊不断地劝康熙三思。
过了一会儿,康熙总算稍稍平静,亲手扶起图德海:“起来吧!朕刚才太激动了,没吓着你吧?唉!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也难怪怀玉要弃朕而去了。”
怀玉和青青两人在客栈房间住下,青青一边替怀玉梳头,一边傻傻地问干嘛不回家去?怀玉笑青青是笨猪,回家不就等于自投罗网吗?忽听窗外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女子哭声:“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怀玉探头一看,原来是尚之信带着手下,强抢民女。怀玉要冲出去抢救,青青急忙阻拦着:“格格,你现在不能强出头啦!让人发现你在这里,就会给逮回宫去了。你说要做自由的小鸟,就得忍忍啊!”
怀玉眼珠一转:“嘿,我暂时不做小鸟了,我要做只老鹰,一只行侠仗义的老鹰!”
尚之信强架着一名女子经过大街,女子不住哭喊:“尚世子,求求你放了我吧!”
尚之信却狞笑:“没那么便宜,你是我用钱赎来的!”话还未了,一颗石子射来,正中尚之信额角,尚之信四处张望,又一颗石子射来,接着连连不断,尚之信和手下抱头躲闪,再一颗射中尚之信膝盖,尚之信趴下,女子趁机逃走。
怀玉把弹弓交给青青,令青青掩护,自己飞身转到街角,女子奔逃经过,怀玉一把拉到身旁:“别怕!我是帮你的。跟我来!”
青青拿着弹弓,笨手笨脚地弯腰捡石头:“格格,别怕,我来掩护你……石头……咦?怎么没有石头了?”
“找石头是吗?我给你个大石头。”尚之信一拳向青青揍去,青青倒地。
“把这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