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犯吗?”
“风寒..”大夫回头看了青年一眼,背着老大他们的时候暗吸了一口气,才朝着青年笑了笑,“回屋吧,我去找些干净布子,为吴小哥包扎一番。再拿些药草,为你熬些药汤御寒。”
“不了!”老大听到大夫要为自己熬药,倒像是不想暴漏什么一样,捧手拒绝道:“我等三兄弟自幼打闹,前些年还除过黄巾贼子..”
老大说着,又哈哈一笑,指着蓑衣下的胳膊伤势,以及刚才一位王越弟子送来的草药瓶子,“这等皮毛小伤,就不劳烦先生了。”
“好。”大夫见老大说出这么多话拒绝,再加上自己真不待见他,便也顺着话下坡,不管他了,让他自个抹药吧。
‘哗啦啦’大夫与青年二人冒着雨走了。
‘嗒嗒’乞丐是小跑着去马棚打扫,但也是今天幸好下雨,马棚内没几匹马,刚才出事没伤着,不然自己没落好不说,还又要落了吵。
“还能喝酒不能了?”子明见到几人离去,又经过刚才的事情,酒也醒了一些,便捞着憨厚的老四,叫他们回去楼内喝酒。
“走~!”老四很痛快,好似什么提议都不拒绝。
“我去换身衣裳。”老大是让老四等人先去,自己是掂着药罐,冒雨跑回了屋子。
蓑衣、衣服再一脱。
他朝胳膊上的伤口望去,看到翻开的血肉虽然看着狰狞、泛白,但已经不怎么渗血了。
‘我的体式已经和普通人不一样了..’老大望着伤口,稍微拿干净布子擦了一下,屋内的草药一抹,包着完事。
而随着时间的过去。
众人回到酒楼内,还是该干什么该什么,聊着说不完的废话。
但酒楼内的侠客们却多出了不少话题,都在说着江苍刚才一刀杀人的事情。
“你没见之前..”
“江兄刀法一绝!”
“江兄用的是我的刀!江兄还说我这把刀是好刀!”
酒楼内热热闹闹。
侠客们话语间,推杯换盏,多是称赞江苍刀法,但也乱哄哄的,都压盖了屋外的大雨。
再等一场酒喝下来。
天色也是黑了。
众人吃喝玩乐过了,说了半天,没见到江苍出来,雨也小了,才相继道别离去。
不过。
这倒不是江苍摆谱,是真的再练功,又再研究这颗丹药。
且这一下午过去,江苍也明白了这颗丹药的属性。
大致来说,‘只要自己受伤未死时,不管当时是多重的伤,只要吞下这颗丹药,又没有受到进一步的伤害,就能维持五日内的生机不流失。’
在这五日内,自己就可以找医生、医院,也可以自我疗伤。
是个‘吊命的宝贝。’
再配上自己的药膳和药酒,确实又是一个‘救命稻草。’
而江苍盘算完了这些,望了望窗外,这一场大雨,是整整下了一个白天。
晚上七八点,才渐渐停了。
但不时点星落下,秋意凉凉,谁也不知道它还会不会再下起来了。
这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六七点。
太阳出来,好似带走了一些寒意,这雨或许在今日不会下了。
但也是今日早晨。
江苍与王越带着史阿几人,早早就策马来到了长安的西南边。
听史阿说,他们今早打听到了蒙面刺客,曾和一人在这里出现过。
而这里是一片民房搭建着,大小巷子挺多,大早上,小贩来往,异常热闹。
江苍与王越史阿等人来到这里,最后再一打听,就朝着大约二百米外的房舍巷子行去。
且与此同时。
在两里外的西边。
一位青年走着,又勾头看了看远在几条街外的英雄楼方向。
‘早说了他不听,死了吧?’陈火笑着摇头,‘这狗东西死就死了吧,还连累了我,也不知道我穿越者的身份有没有暴露..估计就算是没有暴露,王越和那个江苍,现在应该都去南边抓我了吧?幸好我昨日就离开了那,不然就被他们给抓着了..’
陈火思索着,又望向了西边,‘现在我唯一能留在长安的办法,就是巴结上一位德高望重的人,起码要比王越厉害,能罩得住我,还能隐瞒我的身份..这样算下来,长安城内好像只剩一心想要杀死董卓,但却没有任何办法的王允好接触了..不如..我提前给他说“美人计”?’
陈火想到这里,感觉这事好像可行,便朝着王允的府邸行去,大不了一起乱套吧,混世好摸鱼。
而在南边的一家小院舍内。
随着‘咔嗒’房门声响。
王越仗剑走了进来,打量了一圈不大的屋内,没人。
“人去哪了?”王越回头问了史阿一句,又拿起剑挑开了床上的被子。
“清晨有人见他了..还在..”史阿上前几步,朝着杯子里面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