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羽听到这儿,二话没说,就直接攻击封渊。 只见一根根白色的尖锐羽毛,带着白色的焰火,朝封渊射去,快速而又精准。 而封渊那色鬼,就气定神闲地现在那儿,见招拆招,一点儿也没有慌乱,简直就是游刃有余。 “你们别打了你们!”我看着正丫头虚弱的样子,再看看大正叔一家子,他们瑟瑟恐惧地拉着小宝,不让他过去扶灵位,生怕出什么意外。 “别打了——”我大步冲过去,挡在他们俩中间。 权哥哥终于停手了,可面色很差。 封渊指尖夹着根羽毛,吹了口气,瞬间燃烧殆尽,并微微扬起唇角。 这么挑衅的表情,任谁看了都想胖揍他一顿! 可现在哪里是打架内斗的时候! “权哥哥,你既然知道怎么镇魂,也应该知道怎么除去她的伤,对吗?快救救正丫头,她怎么……怎么身体越来越白了呢?” 我只能干着急,啥办法都没有。 权羽脚下的阵法慢慢变暗,直到消失,“我们权家只镇魂,没有教过我们怎么收回。” 他的语气坚定而又不容置疑。 我没办法,只能将目光投向封渊,希望他有什么办法。 “这时候想到我了?”他靠在窗户那儿,扬起下巴,似乎对我的态度不满。 是!我的确第一时间想到的人不是他,而是权羽。 可现在是命运交关的时候,哪儿有时间纠结这事儿! “你救救她……好吗?”我哑着声音道,正丫头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表情异常痛苦。 小宝还在那儿叫着,“姐姐,姐姐……掉……掉……” 小家伙一把挣开母亲的颤抖的手,跑过去抓住了正丫头的灵牌,垫着脚尖,想要放桌上,可怎么也够不着,他还太小了。 “小宝,小宝!”正婶儿软着脚步冲过去,抱起小宝,接过他手里的灵位,红着眼把它规规整整地放在桌上。 这些,正丫头都看在眼里。 封渊扫了一眼权羽,“对一个孩子都下手那么狠,镇魂师都这样?” 权羽握紧了拳头,表情隐忍。 封渊拉住我的手,将手串取了下来,“我只能帮她除掉身上的羽毛,受的伤是没有办法恢复的,如果她愿意,就到这里疗伤。” 我一脸疑惑,“到哪儿?” 他晃了晃手串。 “这里面?”我吃了一惊。 “只要她愿意,但必须一切由衷地服从你的命令。” 正丫头身上的羽毛果真让封渊除了去,只留下一个个流血的伤口。 正丫头双眼看着她的父母,还有小宝,目光闪烁。 大门砰的一声,自动打开了,外面明亮的光线透了进来,瞬间点亮了里面的阴暗。 大正叔他们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这一次,着实吓得不轻。 正丫头冲我点点头,露出可爱的笑容来。 我松了口气,终究还是邪不胜正的。 手串发出强烈的光芒,封渊三两下就把正丫头整……整消失了? “丫头……她,她进去了?”我不可思议地问道,这么神奇? 封渊将手串重新给我戴上,顺便摸了一把我的手…… 色鬼就是色鬼! 我顿时甩了个白眼给他!缩回自己的手! “教我,这个怎么把人收进去,我要是想看看丫头恢复得怎么样,又该怎么弄?是不是有咒语?” 我把弄着手串,发现其中一颗珠子颜色变得鲜艳,又像是在发光。 仔细对着光线一看,原本这珠子就有点像人体内的血脉,这会儿那颗珠子就仿佛灌入了新鲜血液一般。 实在太神奇了…… 这手串是个宝贝啊! 然而封渊却露出高傲的表情来,“这是秘密,你得拿等价的东西来进行交换。” 我一穷二白的,能有啥好东西跟他等价交换啊? 这色鬼,摆明就不想告诉我! 他冲我上下扫了扫,嘴角噙笑。 我一个激灵,突然知道是什么了。 “权哥哥!我,我们快走吧!看看大正叔他们有没有受伤!”我脸上发烫,赶紧开溜。 封渊没有跟来,估计是离开了。 权哥哥走在我身旁,没有说一个字。 气氛一度很尴尬。 大正叔跟正婶儿瘫坐在屋子里,小宝岁数小,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会儿抱着大苹果正啃着呢。 他们见我进来,赶紧拉着我,“长命啊!今天要不是你,我跟你叔叔可就……可就……” 婶儿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叔,婶儿,以后……你们对正丫头……”我欲言又止。 好在叔婶儿都是明白人,立马点头,“一定好好待丫头!我一会儿就把灵牌拿过来摆上!好吃好喝的供奉上!”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最起码,他们愿意去做这件事,不管出于什么样的一个心理…… “对了,以后多给丫头捎过去一点玩具吧,毕竟还是个孩子。”我笑了笑。 他们不迭地点头,统统应下。 我没有留下来吃晚饭,匆匆走了。 人心由不得时间的考验,也经不得去深究。 因为,世上最复杂的,不是什么无解方程式,而是人心。 一路上,权羽始终走在我的前面一步,背影挺拔英气,脚步坚定。 都快走到家了,我们俩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我低着头,心里有着许多解不开的思绪,权哥哥为什么连个小女孩都不放过? 还有封渊,他那么强大,为什么缠上我? 说会保我长命,可他们都说我只有五年寿命! 还有这串宝贝珠子,既然那么厉害,给我不是白瞎了吗?我啥咒语也不会啊! “啊哟!”突然脑袋撞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抬头一看,是权哥哥的后背。 我揉着额头,看他转过身来。 “长命,我不想你发生什么意外,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我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