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种写经的方法在东瀛书道史上被称之为《装饰经》,平安时代,法华经信仰在宫廷贵族中十分盛行,为了死后能往生极乐净土,贵族们的写经热情十分高涨,因此这种华丽的装饰经产生了,以示写经者的虔诚和对佛陀菩萨的恭敬。
灵气盈盈,好东西,这《妙法莲华经》相当于上品法器,感觉到妙法村正刀的对这《妙法莲华经》的渴望,王梓轩取下刀柄,用法华经卷将其包裹缠绕起来。
这把妖刀给他不少帮助,王梓轩对自己人向来大方,虽然这位是个消耗福运的大户。
角落的落地镜前,一身白色和服的桥姬将一只波斯猫抱到怀里,手里捻着一朵菊花插到头上,向着镜中打量,察觉王梓轩的目光,回过头向他嫣然一笑。
头发插上一朵寒菊,令穿着和服的桥姬多了一丝娇媚,传闻东瀛女人觉得穿和服的时候穿内裤很不方便,所以都不穿内裤,也不知真的假的。
想哪去了,王梓轩虚拳抵口震咳一声,收回目光。
“奴家马上安排酒店的事,但有一事相求,不知大师可否帮忙。”看来王大师对自己安排的桥姬很满意,柳太婆躬身趁机提出请求。
现在三方盟友正是蜜月期,柳太婆更是亲眼见识到王梓轩那惊天一刀,将他的实力拔高了数个层次,满心敬畏。
“我王梓轩的承诺向来算数,你放心就是。”王梓轩淡然道。
他以为是柳太婆想提息壤的事情,虽然知道息壤在什么地方,而且不难得到,但王梓轩现在也没拿到手,要也没有。
“王大师的诚信有目共睹,奴家自然信得过,奴家有个仇家要上门寻仇,王大师你帮我看看。”认为王梓轩想要推脱,柳太婆有些尴尬道。
王梓轩深深看了柳太婆一眼,面无表情的道:“印堂发黑,大祸临头。”
柳太婆乘气境的实力,妖多势众的还有一群手下,仇家肯定不会简单。
“王大师一定要帮我……”柳太婆脸色微变。
王梓轩打断她的话:“说重点!”
“有九菊家相要来杀我!”柳太婆看一眼旁边的谷孝尚正,向王梓轩躬身道。
“九菊家相?与九菊一派什么关系?”王梓轩皱眉。
九菊家相他没听说过,但东瀛邪恶风水组织的九菊一派可谓如雷贯耳。
一旁的谷孝尚正见柳太婆不住打眼色,终于面色凝重的开口:“东瀛九菊一派之流派多种多样,在东瀛叫做九菊一流,以圣洁的菊花为教中象征,徽印为八瓣菊花。”
“之所以唤作九菊,是因九菊高手可驱使异术,以九种毒物之粉喂菊,可使菊花在冬日盛开,此时的菊花不但剧毒而且还是修炼异术的必要之物,因修法比较灵验,在东瀛人们对九菊一派颇为重视。”
“而华夏的阴阳学说传入东瀛随着时间的发展,慢慢的融合本土文化的奇门遁甲和阴阳五行论逐渐形成了两个重要的风水流派分支:正统的阴阳家和阴毒的九菊一流。”
“但是在修炼阴阳论的时候,两派出现了明显的分歧。阴阳师认为,阴阳论其精髓应辨是非,辅正道做法布阵,占卜星相吉凶,预知前世未来的能力应该济世救人,扶危济困,宗旨亦同于华夏的茅山道宗,是以善念引导修行。”
“而九菊一流认为,要想修行到最高境界,就要不择手段,必要时亦可施展奇门邪术害人取命,为得真身奇功,世上万物皆可用!门风与降头师颇为相同,所以一直很受皇室和上层有正义感的达官贵人排斥,在东瀛上层贵族阶级里一直被阴阳师压制。”
王梓轩无语的看谷孝尚正:“如果真被权贵们排斥,九菊一派早就在东瀛消失了。”
谷孝尚正尬笑:“阿弥陀佛,王大师眼光如距,事实上,东瀛皇室将菊花作为皇室的象征做成徽章……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修行界一直有个传说,九菊一派的身后是东瀛皇室,无风不起浪。”
“没有实际证据?”王梓轩双眼微眯,好深的水,就连谷孝尚正与柳太婆这种实力都对九菊一派忌惮不已,可见一斑。
“东瀛皇室跟九菊一派扯到一起,为什么?”王梓轩感觉有点扯。
“或许是为了保全地位,解决不听话的家伙,或者是想创造幸福河蟹的社会,最重要是听自己话的国家。”柳太婆以己度人道。
谷孝尚正又抛出一个隐秘:“如今皇室的首席国师山田智泉是九菊一派的长老。”
“什么?山田大师是九菊一派的长老?”柳太婆出乎意料。
“东瀛的天皇制是世界上保持最长久、最一脉相传的封建君主制度,2600年来,只有天皇的更迭,没有王朝的更迭,这背后没有什么怎么可能?”王梓轩也认定了谷孝尚正的猜测。
谷孝尚正凝重的道:“没错,贫僧也是偶然在一次法会交流中发现山田智泉的身份,由此猜测九菊派的身后是东瀛皇室,九菊一流中高手层出不穷,行事都极为隐秘,行踪飘忽不定,外人很少知晓其姓名,或者身份,而且各方势力对九菊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