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白原因,“还能是啥,还不就是怕丢人,拿俺们三郎顶缸,老百姓的命在他眼里就是个屁。”
陈志义很少有爆粗口的时候,他跟秦氏和陈志节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可见是真的气急了。
“既然爹都知道,就更应该知道这事咱去说道也没用,三郎哥说一进门就叫人打晕了,有证据吗?”陈果儿道。
见三郎要说话,陈果儿摆了下手,打断了他的话,“就算脑袋上有包,那又能证明什么?刚才三郎哥被动了刑,人家完全可以说是用刑的时候不小心打着了。”
这下陈志义也没话说了,“那这事就这么算了?他姑娘家不要脸,俺们还要脸呐。”
传出这种事不光是孙毓秀名声有损,对于三郎也很难听,往后再想说媳妇人家肯定会拿这事出来说。
真要做过也值了,问题是啥也没干,就平白了背了个黑锅。
陈志义越想越不甘。
老刘和赵管事相互看了眼,都劝陈志义消消气,“果儿姑娘肯定有法子,看看她咋说。”
陈志义也看向陈果儿,烦躁的心莫名的就平静下来,以前家里无论有啥事,陈果儿都能摆平。
这次肯定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