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穿越到萨尔浒山战场成为一名锦衣卫,秦锋心中就很清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就不要想着安稳了,那脑袋就要别在裤腰带上,因为死亡无处不在。 这历史大潮并不是杀几个名人就能阻拦他发生的,即便是少了额亦都,安费扬古,扈尔汉这等重臣,那也会结时运而出的英雄好汉出来,要知道建奴最不缺的就是猛将,再者说这大明已然是烂到根子上了,不下重药那是无法根治的。 即便是有这样的想法,秦锋也没想到这一幕会发生的这么快,这历史大潮终究不是那么好改变的。 看着全身心投入到练习的将士,秦锋本烦躁的心稍稍安稳了些,王大斗和赵新自回到小寨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异常冷峻,对待手下更显严厉,对于这秦锋并没有去立刻干预,因为他人的劝说抵不过自己的看开。 心神安稳后,不知为何秦锋总觉得自己心底很兴奋,至于为什么兴奋不得而知,但那种亢奋却不断的刺激着他。 “娘的,我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贱骨头,刚出狼窝,又进虎穴,可老子为什么这么兴奋呢?真是贱骨头啊……” 心中吐槽着自己,可手却诚实的将藏于刀鞘的绣春刀拔出,看着这把充满故事的绣春刀,秦锋的心也安定了不少,这绣春刀就是他敢立于战场上的根本。 不管其后局势在怎么改变,他都不怕,因为他有绣春刀,更因为他不想死! …… 莽古尔泰冷峻的双眸让人不敢直视,那雄伟身躯给人很强的压迫感,但说真的岳托并不怕莽古尔泰,相反岳托还很喜欢和莽古尔泰在一起,错非自家父亲那骄纵的脾性使得岳托并不亲近自家父亲,反喜欢和几位叔叔在一起。 岳托,建奴大贝勒代善的长子,自幼习武,善于谋略,是建奴中少有的能文能武的帅才,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岳托之才那是连其父亲代善都嫉妒的存在,建奴十五六岁参军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随祖父出征那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岳托看着冷峻的莽古尔泰,询问道:“五叔,我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 莽古尔泰,自萨尔浒山率部疾驰吉林崖而来,其途中心情就很不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可这种情绪到现在还徘徊在他心中。 当听到自家侄子岳托询问,莽古尔泰那浑厚声音此时响起:“我也不知道时怎么了,这心很乱,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情况,岳托,你有这种感觉吗?” 原以为这种感觉只有自己有,可让岳托没想到的是自家五叔也有这种感觉,距吉林崖越来越近,可心中的那烦躁感却愈发严重。 “我也有,心中莫名烦躁……”岳托对莽古尔泰的话还没讲完,自前方奔来数十骑身披镶边红色战甲的骑兵,余光见到却引起了岳托的注意,心道:“那不是父亲的镶红旗吗?” 虽说心中想着但其速度并未下降,作为先头领队岳托,莽古尔泰他们的速度一旦降下来那其后建奴速度也将跟着降下来,而这样一来的话其突然性将大大减少。 莽古尔泰面带疑惑的看着相对奔来的镶红旗建奴,猛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该不会是……” 这念头还没想完,莽古尔泰就赶紧将这念头驱逐出去,毕竟刚才他那想法实在是太过惊悚了! 悍勇如代善怎么可能会出事! 可是这人是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当那镶红旗建奴保持和岳托相同速度时,讲出了令岳托不敢相信的话。 “少主子,主子被该死的明军锦衣卫给杀了,今这脑袋被挂在明军营寨之上……” 懵了。 当岳托听完那建奴所说后,整个人都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强大如自己父亲居然会被杀死。 不可能,这不可能…… 莽古尔泰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那奴才说的话,心中不过是这么想想,只是想想罢了,怎么就成为真的了! 莽古尔泰怒睁双眼,厉声喝道:“该死的奴才,怎敢传此等假消息,一个个活的不耐烦了吧,信不信本贝勒爷现在就杀了你们……” 莽古尔泰那彪悍的神情一出,常人根本无法直视其眼神,为不让暴怒的莽古尔泰杀了他们,那报信的建奴忙说道:“三贝勒爷,奴才万死也不敢传递这咒我家主子死的事情,奴才要真是有这心愿被天打五雷轰!” 好家伙,这话都说上了,这估计就是真的了。 莽古尔泰也懵了,可当他欲要问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岳托仰天怒吼“啊……”手上不断怒挥着马鞭,坐下战马吃痛下拼命朝前奔腾着,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那方向正是朝明军营寨而去的。 虽说岳托和代善的父子关系并不那么好,但那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家老爹被人杀了,若岳托还没什么反应的话,那他就真成畜生了! 见岳托如此莽撞的冲了上去,莽古尔泰当然担心了,说实话他还挺喜欢这个侄子的,当下也不顾询问其他亦快马加鞭追赶而去,身后建奴将士见状也不由怒挥马鞭,企图能追上莽古尔泰和岳托,但他们的战马又怎能和他们相比呢。 黄台吉率部距明军营寨十五余里处等候大军的到来,当他看到一少年怒挥马鞭,不顾一切的朝此奔来时,第一时间他就猜到了那少年是谁。 淡然的面孔,语气平和的对左右讲道:“尔等拦住那岳托,单枪匹马去明军营寨那,那纯粹是去找死……” “遵命主子……” 当听到黄台吉的吩咐后,左右亲卫分出十余人朝奔来的岳托赶去,虽说岳托速度极快,但岳托终究不是那十余位亲卫的对手,很快就被其降服并被带到了黄台吉身边,看着额头处青筋暴起的岳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