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冷气。再加上失血,头一阵眩晕,差点摔倒。
宁若雨拿了一瓶『药』膏给他,说:“自己包扎一下。”
乘着他包扎的时候,宁若雨问:“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柏从瓶子里挖了一小块『药』膏,抹在伤口上,一抹上去就冰冰凉凉的,马上就不痛了,他心中惊喜,这比云家『药』店里卖的疗伤膏还要好用。
“我本来是来通知他们撤离的,以前搞人口普查的时候,我跟他们打过交道,没想到这次来,却发现……”他的眼中『露』出恐惧之『色』,道,“他们居然,居然都死了!”
他吞了口唾沫,说:“我来的时候,发现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我去找村长,却发现村长一家都死了,他们的遗像都挂再墙上。我又去了其他几户人家,也都和村长家一样!”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半个月前我还和村长通过电话,帮他从外面买过菜油,那个时候村子都还正常,怎么就无声无息地死了呢?”
“后来呢?”宁若雨问。
陈柏说:“这里太奇怪了,我觉得很不安,所以想要离开,谁知道刚想出门,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他指了指里面的卧室,说:“我只能躲到沙发底下,却看见这一家四口回来了。你明白这种感觉吗?刚刚看到他们的遗像,他们就回来了!”
宁若雨点了点头,道:“我明白,确实很惊悚。”
陈柏定了定神,说:“我捂着自己的嘴,趴在那里不敢动,他们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朝屋外走去,我还以为他们要走了,刚松了口气,却忽然看见他们四个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们,他们居然用头走路,走到了床前!我当时就吓晕了过去。”
他抹了一下脸,说:“我是痛醒的,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喝我的血!我,我还以为我死定了!”
宁若雨似乎若有所思,道:“你知道当局派了人来救你吗?”
“什么?”陈柏不敢置信地问,“他们又派了人来?他们在哪儿?我一点都不知道!”
宁若雨『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奈,道:“你很了解这个村子吗?”
陈柏想了想,说:“我在乡镇工作,因此和他们接触过几次,村长是个很好的人,挺好说话的,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这座狱门村受了诅咒。”陈柏望着窗外,说,“这里位于泰山脚下,传说是地狱的入口。狱门村的祖先本来是京城的达官贵人,但惹怒了皇帝,于是皇帝把他们流放到这里,让他们在这里看守地狱的入口,没有诏令,谁都不允许出这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