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芳装模作样地掩嘴而笑,道:“魏家昨天才派了人来跟我们夫妻俩商谈订婚的事情,我们答应了,他们便会选个黄道吉日,带着聘礼上我们家提亲。魏家是有上千年历史的大家族,一直遵守着这些古礼。”
宁老爷子很不满,按道理来说,魏家就算要商量,也是跟他这个家主商量,直接去找宁宇涛夫妻俩,这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看来宁宇涛已经坐不住了,想要动摇他家主的权威了。
但现在他没有任何办法,那可是堂堂魏家,一个庞然大物,他们宁家根本得罪不起。
何况,要是宁若沁真的嫁进魏家做长媳,将来就是魏家的当家主母,对宁家来说,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事。
宁宇涛说得没错,他不能将宁若沁赶出家门!
何况魏家刚刚说好了要娶宁若沁,他就将她赶出家门,那不是打魏家的脸吗?魏家震怒之下,宁家还有好果子吃?
短短的几秒,他就权衡利弊,最后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保住宁若沁。
何况宁若雨已经听清楚了,要娶宁若沁的是魏家,她要是苦苦相『逼』,就是与魏家作对,想来她也知道其中的利害。
于是,宁老爷子厉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今天开始,你们母女俩进佛堂之中吃斋念佛,诚心悔过,我没有开口,你们谁都不许出来。”
宁若沁还想说什么,被瞿芳给拦住了,道:“老爷子教训得是,我们这就去佛堂思过。”
说着,两人便起身想往外走。
孟丽纱心中焦急,今天要是让她们母女俩避过去了,今后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慢着。”宁若雨开口,声音在众人耳朵里炸开,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瞿芳母女俩步子一顿,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宁老爷子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轻易解决。
他对宁若雨道:“若雨啊,我知道你们母女俩心中不满,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魏家那可是西北的大家族,华夏上下,除了那两位战神,没有一个人敢得罪他们。”
他顿了顿,又道:“据说他们家族有一位老祖,是名道君,最近有流言,说魏家的那位道君,很有可能已经突破到道尊了。这样的家族,我们宁家惹不起,你也惹不起啊。”
宁若雨没有说话,缓缓地来到宁若沁母女俩面前,对宁若沁道:“能够进入魏家,你似乎很得意?”
宁若沁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侧头看了她一眼,道:“若雨姐姐,这是我的命,我命中注定就是要做魏家当家主母的,你羡慕也羡慕不来。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提以前的事情了,好好讨好我,说不定我还能将魏家的某个旁支子弟介绍给你。要知道,哪怕是魏家的旁支,那也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
宁若雨笑着道:“看来你的确很得意,既然如此,我就摧毁掉你唯一的希望,让你从云端跌入深渊。”
宁若沁眼睛一睁,指着她骂道:“你敢!你要是敢对我下手,魏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宁老爷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大叫道:“宁若雨,你给我住手!来人,快来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宁若雨已经出手了,她只是在宁若沁的丹田处轻轻一点,宁若沁只觉得一股蛮横的力量冲进自己的小腹之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
她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捂着小腹缩成了一只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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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沁!”瞿芳和宁宇涛焦急地将她搀扶起来,看了看她的小腹,却什么都看不出来,连一点伤痕都没有。
但宁若沁却满头大汗,痛得发抖。
“你,你对若沁做了什么?”瞿芳惊恐地问。
宁若雨淡淡道:“很简单,她不是很得意自己能嫁入魏家吗?我刚才毁掉了她的丹田,她这辈子都不能修习法术,不仅如此,她永远都不可能做母亲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打在众人的心头。
瞿芳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晕倒。
宁若雨淡淡道:“你们可以去问问魏家,看他们会不会娶一个不能修习法术,又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做魏家长媳。”
宁宇涛气得满脸通红,怒吼道:“宁若雨!你为什么这么狠毒?”
“我狠毒?”宁若雨嘴角上扬,『露』出一道微笑:“宁宇涛,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妻子、好女儿都做过什么?哦,对了,你都不必问,她们做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但你从来不说什么,因为我们母女俩对于你来说,不过是蝼蚁而已。我们的存在,正好说明了你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说不定你内心深处还巴不得我们受不了她们的迫害,寻了短见,你就再也不用回忆起那不堪的过去了。”
“你,你……”宁若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口,让他说不出话来。
“你敢害我的女儿,我跟你拼命!”瞿芳大叫一声,疯了一般冲上来,宁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