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两天他就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监视他。
他也不在意。
监视他的人,估计不是张思的人,或是潘先福的人。
但想想,张思不太可能做这种事,那姑娘做事挺干脆利落的,苏曈也给对方联系方式了,安排人监视他,没意义。
那么,只剩下嫌弃最大的潘先福了。
当然,学校那边也有些嫌弃。
有些学生觉得保送生出事,自己可能就接班去,起点小心思的会有。
就算他们没有,他们的家长也会有。
找些混混行凶,不求弄死保送生,打残了,保送资格自然也就没了。
这一周里,苏曈在学校又惹了祸。
本周第一堂对抗练习课上,有人被他打断了腿。
第二堂对抗练习课上,郭素兰又被他打折了腿。
练功房里。
听到郭素兰哭天抢地的声音,五班和七班正在练习的同学,心里咯噔一下,齐齐望过来。
“你……怎么回事?”李祖建丢下在教导的同学,黑着脸过来,看到倒地差点疼晕过去的郭素兰,真想一巴掌把苏曈拍死。
同学们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尤其是那些走战士路线,或成为战士了的几个家伙,现在想调班级。
以前的李魔头,只会让学生们鼻青脸肿下课。
苏曈就猛了,每节课都把人腿打折,比李魔头还魔头。
上节课折的是蔡承禄,这节课是郭素兰。
蔡承禄和郭素兰上周已经被你打折过腿了,这周你就不能换一换?
李祖建一脸漆黑。
“说好的补偿我,教我战斗经验技巧,眼睛那么真诚,呜呜……大骗子……”郭素兰越说越委屈,越委屈哭得越凶。
蔡承禄一只腿裹着石膏,坐在场外。
他上周一被苏曈打折腿,这周刚好,周一又被苏曈打折了。
以致这节课他只是出勤,不上场。
悲伤逆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