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杏妃拍了下桌子,叫道:“小呆子!”
萧雨歇“啊”了一声,回过神来,问道:“怎么啦?”
容杏妃道:“你昨晚都和师父说了些什么?你还没告诉我们呢。”
霍橙心终于转过头来看着萧雨歇,对萧雨歇的回答翘首以盼。
萧雨歇故作神秘,半晌吐出两个字:“秘密!”
二女闻言瞪大了眼,恨不得将他炒了炸了。
萧雨歇哈哈一笑,道:“既然是秘密,师父当然也不愿意让人知道,所以你们乖乖的,还是别问了。”
霍橙心做出满不在乎的神情,道:“不说算了。”
可是过得片刻,又忍不住问道:“可是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
萧雨歇笑道:“也是秘密。”
霍橙心气得浑身发抖,拿起酒壶,将一壶酒全都淋在了花生上面,起身扭头就走了。
容杏妃赞道:“师妹,做得好!”
萧雨歇叹道:“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爱凑个热闹呢?”
容杏妃杏眼圆睁,也被气得浑身发抖,忽然端起满是花生和酒水的盘子向萧雨歇泼去,重重地哼了一声,跟着霍橙心回房去了。
萧雨歇顿时湿透了半边身,伙计跑过来问道:“先生,您没事吧?”
萧雨歇长长叹了口气,摇头道:“我没事。我忽然领悟到一点:惹一个女人可以,可千万不要同时去招惹两个女人。”
他站起来,拍了拍伙计的肩,笑道:“记住了,这可是我的经验之谈。”
伙计偏头看了看,二女已经回到客房,哈着腰笑道:“先生有其中一个大美人儿可招惹,我已经羡慕得很了,您别见怪,我说客官您怎能嫌弃?”
萧雨歇大笑:“这是哪儿跟哪儿啊?不过,你也算是同道同人。”
笑着回房了。
伙计知是会错了意,挠着头嘿嘿干笑。
萧雨歇回到房中,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下,叫来伙计,给了些零钱,请他将脏衣服干洗净。
然后出门吃了半座山,这才回宾馆休息。
这一夜,他睡等很香甜,直到房门山响才醒来。
萧雨歇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道:“谁呀?”
只听容杏妃大声道:“你是猪啊?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师父在外面等着你呢。”
萧雨歇吃了一惊,应道:“知道啦。”
边穿着衣服边喃喃道:“这个闹钟也太牛了。”
出了房门,陈雪谣果然已端坐餐桌旁,容杏妃、霍橙心陪坐左右,萧雨歇告了声罪,陈雪谣却并不见怪。
吃了早饭,陈雪谣叫萧雨歇去梳洗一下再行上路。
萧雨歇正洗时,霍橙心竟然推门进来,道:“师父为什么如此将就你?从来都是我们等师父,还没有师父等我们的,她为什么对你这么好?”
话里尽是酸溜溜的味道。
萧雨歇匆匆洗完,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师父对你们严厉也是一种爱,别傻了。”
霍橙心道:“可是为什么不对你这样?”
萧雨歇道:“这就叫男女有别。”
霍橙心摇头不信。
萧雨歇又道:“师姐,我有一个请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霍橙心道:“什么事?”
萧雨歇道:“我一睡下来便不知道时辰,你能不能起来的时候顺便也叫下我?”
霍橙心微微张开嘴来,正欲答应,忽又改变了主意,板起了脸道:“我昨晚才发过誓,再也不要和你说话,你也别和我说话,哼!”转身走了。
萧雨歇唯有苦笑,对她是又爱又恨,萧雨歇忽然觉得这个女孩子不仅美,而且很可爱。
想到她的可爱之处,萧雨歇对征服这个女孩子的愿望不禁迫切起来,一路上打着鬼主意,可是一时竟然想不到可行的法子。
途中慢行,陈雪谣并没有急着赶路,往往一天只走得上小半天。
霍橙心始终不离陈雪谣左右,果然三天没和萧雨歇说过一句话,萧雨歇心急火燎,几欲抓狂。
他不是不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只是有着强烈的忧患意识,美女谁不想追?
不过,萧雨歇也并非没有收获,起码上次意外地摸了她一下,她再没有为此找麻烦了。
现在萧雨歇身赋异禀,食性复杂,陈雪谣和霍橙心她们已经知道了,不过他只是告诉她们因为吃了异物所以身体发生变异,其他的都没说。
陈雪谣把过萧雨歇的脉,他的脉搏绵长细微,几乎难以察觉。
就连陈雪谣都对萧雨歇身体神奇的变化惊诧不已,更别说霍橙心和容杏妃了。
这天一行人折而向西到了宋州武宫,陈雪谣吩咐在城中休息几日,萧雨歇大喜,早就盼着她这么说。
这几天走下来,萧雨歇鞋一连破了好几双,引得霍橙心、容杏妃嘲笑。
萧雨歇欢天喜地地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