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主力营地安全怎么办?”
“不用担心,本王自有安排!”项康回答,又叮嘱道:“记住,南阳贼军虽然偷袭的是丁疾的营地,但我们必须防着他们是在围点打援,一会你出兵去救丁疾的营地后,很可能会遭到南阳贼军的伏击。如果真是这样的情况,不必慌张,带着你的军队全力迎战,只管对付伏击你的南阳贼军就行,南阳贼军如果败走,全力追杀!其他的问题你不用考虑,本王会做安排!”
见项康主意已定,公孙同不敢怠慢,马上飞奔出去率领麾下军队出营集结侯命,项康则又命令亲兵立即敲鼓,让汉军主力将士全部起身备战,再紧接着,汉军大将钟离昧第二个冲进中军大帐侯命,项康也不犹豫,马上命令钟离昧去组织麾下军队,接替公孙同的军队担任起保护汉军主力营地的任务,还要钟离昧的军队立即进入战斗岗位,严密防范南阳军偷袭汉军主力营地。
另外一名汉军大将龙且是第三个来到项康面前侯命的人,项康喝令不绝,又命令龙且立即率领本部人马在大营南门内集结,等候命令。再然后,项康又命令曾极和充峻二将各领五千军队出营,分别赶赴宛城的北门和西门备战,并且要求他们一旦遇到敌人,坚决交战,不得有任何犹豫。最后项康又命令灌婴率领汉军骑兵主力集结,同样在大营的北门门内集结侯命,担任各路汉军的总预备队,时刻准备增援汉军各路。
汉军文武全都被项康这些安排吓呆,就连已经是项康肚子里蛔虫的陈平都忍不住说道:“大王,太夸张了吧?只是丁疾将军的营地遇袭,就连敌人出动了多少军队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没有必要一口气出动这么多军队吧?”
“因为我不知道韩信那个奸贼是怎么布置,准备怎么打!”项康回答得理直气壮,说道:“所以没办法,只能是靠兵堆了,靠我们的兵力优势做最周全的准备,一力降十会,这样才能让韩信奸贼的诡计无法施展!”
“但如果南阳贼军只是出动了一路兵马偷袭丁疾将军的营地,我们又这么劳师动众,会不会让我们的士卒白辛苦了?”张良提出质疑道。
“不会白辛苦,我们的营垒很快就能建成了,这是韩信奸贼的最后机会,他绝对不会只派一支军队打一场没有绝对把握的劫营战。”项康冷笑说道:“退一步说,就算南阳军真的只出动了一路兵马,我们也不会白辛苦,你们怎么也不想一想,今天晚上我们那怕只是歼灭了两千南阳贼军,攻城时就可以减少多少压力?攻城的时候,我们要想消灭两千南阳贼军,要多付出多少代价?!”
张良闭上嘴巴,项康则喝令汉军各将立即依令而行,又命令已经出营集结的公孙同立即率军出发,全速赶往丁疾军营地救援。而再接着,项康又亲自提笔,飞快给丁疾写了一道亲笔手令,让丁疾在稳住阵脚后立即分出一半兵力发起反击,全力消灭偷袭汉军偏师营地南阳军,还要求丁疾务必追杀到底,绝对不能错过与南阳军野战的宝贵战机!
还是在让许季派快马把手令送走后,项康才坐直身体,神情狰狞的说道:“韩信,本王知道玩战术我未必玩得赢你,不过没关系,我的兵比你多,本钱比你厚,就算是拿兵堆,我也要把你堆死!”
…………
同一时间的宛城北门城上,刘老三和韩信也早就收到了自军偷袭汉军偏师营地得手的消息,然而刘老三却并没有多少喜色,相反还有些坐立不安,不断张望北面的汉军主力营地方向,韩信看出他的心思,便开口安慰道:“大王,不必担心,项康奸贼让丁疾匹夫屯兵宛城西门,摆明了是拿丁疾匹夫当诱饵,引诱我们出城偷袭丁疾匹夫的营地。现在我们已经吞饵了,丁疾匹夫的营地也真的遇到了危险,项康奸贼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要不了多少时间,他就会给丁疾匹夫派去援军了。”
“这点本王当然知道。”第六感十分敏锐的刘老三皱眉答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本王总是觉得有些心绪不安,怎么都放不下心来。”
“正常,毕竟敌强我弱,换了谁都会心绪不安。”韩信微笑说道:“不过没关系,只要过了今天晚上,形势就会变得对我们有利了。只要我们今天晚上能够顺利杀败贼军,挫动汉贼锐气,项康奸贼明天就非得做出调整不可,他只要重新调整军队部署,那我们不但可以赢得更多的时间,还可以获得更多的破敌机会。”
刘老三勉强点了点头,又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别担心,虽然汉贼的兵力远在我军之上,但是深夜之中敌情不明,项康那个小奸贼肯定不会冒险出动太多的兵马,我们又准备得这么周全,还已经偷袭汉贼的偏师营地得手,今天晚上已经只是打多大胜仗的问题。只要今天晚上赢了汉贼,接下来的仗就好打了。”
剧情也的确向着大导演韩信的安排布置发展,过了一段时间后,宛城的西北方向,果然出现了一排火光,十分迅速的从汉军主力营地的方向,赶往汉军偏师营地所在的方向,证明了项康确实已经派出援军,连夜赶往汉军丁疾所部的营地救援,刘老三见了大喜,脱口说道:“好!汉贼果然连夜派出援军了!”
“果然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