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弹在要是砸到了濮阳城墙上,就马上能给夯土建成的濮阳城墙留下一个深达数尺的巨大深坑,砸中箭垛石弹更是威猛,除了把箭垛直接砸得凭空消失之外,又在箭垛下的城墙上留下一个深坑,还有一道深深的划痕。
直接飞进了濮阳城里的石弹也同样让西楚军上下头皮发麻,汗毛直竖,砸中了民房屋顶的,破瓦断梁,一发石弹就能直接轰倒一座民房,砸到了列队备战的西楚军士兵人群中,鲜血能够飞起有好几丈高,西楚军士兵即便只是被石弹稍微带到,也马上就是筋断骨折的下场,吓得西楚军士兵尖叫不断,连滚带爬冲到城墙下方的射击死角后躲避。
不顾亲兵阻拦,坚持冲到了一处刚被汉军石弹正面砸中城墙处查看情况,见汉军石弹竟然在夯土城墙上留下了一个不下五尺的大坑,同时城墙还出现了好几道不小的裂痕,桓楚的脸色也马上变得比纸还白,跟上来的蒯彻见了,也是惊叫出声,“汉贼的投石机,竟然可以直接破坏城墙?!”
后面的李左车也同样脸色苍白,旁边的司马卬也悄悄拽了一下他,低声问道:“广武君,你现在还敢说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吗?”
李左车不答,稍一盘算就向桓楚说道:“将军勿忧,汉贼的投石机虽然威力巨大,能够直接伤害到我们的城墙,但他们投石机的数量也不是很多,不可能真的把我们的城墙直接砸垮。而且就算是被砸垮了,我们的城墙也不可能真的坍塌,最多只能形成一个斜坡,我们还有把握守住濮阳城池!”
桓楚忙不迭的点头,也在心里巴不得情况就是这样,可就在这时候,旁边的亲兵突然大叫了起来,“将军,小心!贼军的大石头又来了!”
性命攸关,不管是刚当上西楚军临时主将的桓楚,还是平时里文质彬彬的蒯彻和李左车,在这一刻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全都是连滚带爬的冲到箭垛背后躲避,结果汉军的石弹再度先后落下间,除了再次命中已经被砸出一个大洞的濮阳西门城楼外,又在濮阳城墙上留下好几个大坑。
包括一个五百主在内的几个西楚军将士特别倒霉,他们藏身的箭垛恰好被一块巨石砸中,不下五名西楚军将士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直接就被砸成了肉酱,飞溅的鲜血喷满周边同伴全身,也吓得周边的西楚军将士一片惊叫,“太厉害了!”
呼!呼!呼!呼!巨石破空声音不断传来,象一记记巨人的铁拳一样,接二连三的砸击到濮阳西门的城上城下,也不断在濮阳西门城墙的墙体上留下巨大深坑,接连被几发石弹命中后,不堪重负的濮阳西门城楼还轰然倒塌,化为了一片瓦砾废墟,彻底失去了掩护弓箭手放箭的防御作用。
汉军投掷的巨石仍然还在连续飞来,宛如雷暴霹雳,把原先坚固高耸的濮阳城墙砸得千疮百孔,处处深坑,又不时飞入城内,或是把躲避不及的西楚军将士砸得血肉横飞,惨叫震天,或是把城墙附近的民房砸破砸塌,乃至直接砸断房梁,房顶轰然落地,也吓得西楚军士兵再也不敢进房,只敢在空地上瑟瑟发抖,随时准备逃走躲弹。
为了自身的安全,把保护濮阳西门的重任委托给了共敖的儿子共尉后,桓楚等人早早就撤到了城中深处,脸色苍白的商量对策。可惜商量来商量去,即便是在这个时代屈指可数的两大军师李左车和蒯彻帮忙,桓楚等人也仅仅只是商量出了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一是出兵突袭,捣毁汉军的该死投石机;二是赶紧仿造类似的投石机,还汉军的投石机对轰;三是就这么坚持下去,咬牙硬挺苦熬到项羽率军回援。
桓楚倒是很想用第二个办法,立即赶造出和汉军一样的投石机发起反击,也马上向祖上就是天下名将的李左车问道:“广武君,你们李氏一门世代都是赵国名将,有没有办法造出和汉贼一样的投石机?”
“如果有就好了。”李左车难得表情哭丧,答道:“如果外臣的祖上也能造出这样的投石机,那当年的长平之战就应该是暴秦军队输了,我们赵国军队只要随便拿出几十架这样的投石机,马上就可以把暴秦军队的营垒砸开,直接杀进去把白起生擒活捉,那里还会给他后来坑杀我们四十万赵卒的机会?”
桓楚无奈,只能是把目光转向蒯彻,蒯彻回答得更直接,马上摇头答道:“桓将军,下官更没办法。下官如果有办法能造出这样的投石机,之前在荥阳的时候,早就造出来让我们大王攻下汉贼的营地了。”
桓楚失望跺脚,大骂道:“项康这个奸贼,手下怎么就有那么多助纣为虐的能人智士,居然能造出这么可怕的投石机。”
“将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行就派人出城突击吧。”萧公角建议道:“挑选一批死士,多带纵火之物,突然出城冲击汉贼阵地,争取把汉贼的投石机全都给烧了。”
“没用。”蒯彻痛苦摇头,说道:“汉贼足足派来的三万军队,摆明了是防着我们出城突袭,我们的士卒派少了不可能起到作用,派多了只会给汉贼乘机把我们逐口吃掉的机会。而且我们谁也不敢担保,汉贼还能不能造出更多的这种投石机来攻打我们的城池,所以就算是不惜代价烧了汉贼的投石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