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北上的暴秦军队现在到了那里?大概会在什么时候追上你们的主力?”
“这个……,右将军宽恕,这个末将不清楚。”
韩信的回答再次让项康傻眼,旁边的周叔则赶紧说道:“韩将军,能否立即派人联系你们的主力,尽快探察清楚暴秦军队的动向,这点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对贵军来说非常重要?”韩信疑惑反问,说道:“贵军兵强马壮,实力雄厚,何必要在意从长社追来的暴秦军队?”
周叔也被韩信的反问弄傻眼了,奇怪说道:“韩将军,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要去攻打阳翟?暴秦军队的郡兵主力竟然从长社北上追击你们,我们正好可以请贵军主力把他们诱来决战啊?在野战中击败了暴秦军队的郡兵主力,让他们没办法回援阳翟守城,我们再想攻打阳翟,岂不是可以轻松许多?”
韩信张大了嘴巴,半晌才满脸尴尬的说道:“原来右将军是这个打算,好的,没问题,末将马上派人回去联络主力,请王兄尽快弄清楚暴秦军队的动向,也尽量把暴秦军队诱来和你们决战。”
言罢,韩信还真的马上吩咐从人,让从人立即回营传令,派人去来路与韩军主力联系。坐在正中主位上的项康却是益发的莫名其妙,还忍不住在心里说道:“就算名将都需要时间成长,但韩信的起点未免太低了吧?”
再接着,始终记挂着项康叮嘱的周叔又对韩信多番试探,旁敲侧击的了解韩信的用兵能力,结果的韩信却是中规中矩,虽然没有什么大的疏漏,却也不见任何亮点,对战略战术的理解顶多只能排入二流行列,不要说是比不过天纵奇才的周叔了,就连目前还在项康麾下积攒军功的龙且和钟离昧都及不上。结果项康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心里却万分的纳闷,“到底怎么回事?这也算是兵仙?”
“再看一看吧,或许韩信只擅长实战,不擅长纸上谈兵。”最后,项康也只能是这么安慰自己,满肚子奇怪的结束了款待自己偶像韩信的宴会。
次日清晨,兵力大概在八千左右的韩军主力也追上了少帅军主力,出于对项康的信任,韩成和张良还在第一时间过营拜会项康,互叙了一通别来之情后,张良又满脸羞惭的向项康请罪道:“右将军恕罪,昨日我军斥候失误,才刚发现长社的暴秦军队有集结迹象就马上向我们大王禀报,致使我王误以为暴秦军队是要北上追击我军,只能是立即离开傅集亭暂避锋芒,但实际上长社的暴秦军队并没有北上,所以我们也没办法把他们诱来与你决战。”
早就怀疑韩信昨天晚上没说真话,项康也只能是长叹了一声,然后十分大度的说道:“张叔父不必介意,暴秦军队没来就算了,我们只要抓紧时间尽快赶到阳翟,不给他们抢先回援阳翟的机会就行。”
张良慌忙点头,又主动表示愿意和韩成统领韩军主力为开路先锋,带路去奔袭阳翟,可惜项康却不敢相信韩成那帮乌合之众的行军能力,借口韩军的主力远来疲惫,坚持要让少帅军继续先行,尽快赶到阳翟,让韩成和张良率军后行。兵微将寡的张良和韩成也不敢坚持,马上就乖乖答应了项康的要求。
还有让项康伤感的事,少帅军拔营期间,当项康随口问起曾经给自己帮过大忙的张良家人韩离情况时,张良又神情哀伤的告诉项康,说真名叫做张离的韩离已经不幸战死在了许县,原本还想回报一下韩离的项康听了无奈,只能是就地遥祭了一番韩离,以尽哀思。
再接着,项康当然不敢再浪费时间,带着少帅军主力一路急行,仅仅用时两天就赶到了阳翟城郊,亲自率军守卫城池的颖川郡守高经见少帅军势大,不敢渡过颖水交战,果断放弃了颖水东岸的阵地退守西岸,扼守渡口阻拦少帅军渡河。项康见了也没犹豫,迅速亲临颖水岸边勘探水文,又采纳周叔的建议,决定强攻阳翟东郊的颖水渡口强行渡河,节约时间和炫耀军威,还有就是在城外尽量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
一天后,少帅军主力迅速做好了抢渡准备,期间韩军主力也在韩成和张良等人的率领下抵达了颖水渡口,可就在少帅军主力即将发起抢渡时,斥候又飞马来报,说是颖川郡丞徐卫统领的秦军救兵也赶到了渡口东面二十里内。结果问清楚了秦军援军不过六千余人,少帅军众将马上纷纷请命,要率领本部人马去替项康杀败秦军援兵。
仔细的盘算了片刻,项康拿定主意,道:“我们专心抢渡,让韩成他们去对付暴秦援军,我要仔细看看我们这支友军到底是什么样的成色。”
“右将军,最好在我们的阵地两翼都布置一支军队。”周叔建议道:“不然的话,如果韩国军队交战不利,败兵冲乱了我们的队列就麻烦了。”
出于安全考虑,项康还是点头同意了周叔的建议,当即命令郦商和丁疾二将各领一军驻扎阵地两翼预防万一,又令周叔和龙且二将统兵担起抢渡重任,自领主力居中接应,从容不迫的两线迎敌,分头而战。
不一刻,抢渡开始,龙且麾下的近千名少帅军将士驾驶大小船只,呐喊着摇撸冲向颖水西岸,西岸的秦军乱箭如雨,却还是挡不住少帅军将士的奋勇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