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曾经距离自己不远的颖川郡境内。
知道真相再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彭城距离颖川太远,同时为韩国王室后裔的韩信也肯定只会优先给韩成帮忙,所以项康无奈,也只好强忍着快要流出嘴角的口水,向韩成表达了一番自己对韩信的欣赏和喜,并请韩成务必把自己的心思告诉给韩信,同时为了讨好韩成,一向抠门的项康还难得铁公鸡拔毛,主动表示要送给韩成一百把上好钢刀,帮助韩成壮大军队。
被项康突然变得无比亲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同时韩成也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那个庶出的堂弟韩成怎么会有这么大名声,竟然能让臭名远扬的项康如此看重,但这毕竟是一件好事,所以韩成也就连连点头,不断向主动送刀的项康连连道谢,还放下份,一再举杯向项康敬酒,然后到了项康酒足饭饱提出告辞时,韩成还亲自把项康送出了韩军营门。
返回自军营地的路上,终于找到韩信下落的项康当然是颇为兴奋,迫不及待的就盘算起了如何把韩成的堂弟韩信拉拢过来。然而更让项康欢喜的还在后面,离开韩军大营没走出多远,此前一度对自己颇为冷淡的张良竟然亲自追了上来,主动邀请项康驻步说话。
为了方便将来拉拢收买张良,项康当然十分欢喜的接受了张良的要求,但是很可惜,叫住了项康之后,张良却并没有表示什么想要追随项康意思,仅仅只是抱拳说道:“右将军,在下有一事相求,还请将军务必给我们韩**队帮上一个忙。”
“叔父有事请说。”项康答道:“只要小侄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那就多谢右将军了。”张良先道了谢,然后才说道:“右将军,如果方便的话,请你务必在武信君面前进言,让楚**队尽快的动起来,不要一味的集兵彭城,按兵不动。”
“让我们楚国的军队尽快动起来?叔父你这是什么意思?”项康疑惑问道。
“实不相瞒,在下是想借助贵国的兵威,尽量替我们韩国的军队分担一些压力。”张良说得很直接,语气也十分诚恳,说道:“韩**队现在的况,右将军你心里也应该有数,就算我们取道陈郡返回韩地,沿途招揽收集张楚军队留下的残卒,一时之间也很难把军队壮大到什么地步,韩地又紧邻暴秦主力目前的驻地陈留一带,如果章邯匹夫继续屯兵陈留,即便只是派出一支偏师,也随时可以把我们韩**队扼杀在萌芽之中。”
“所以对我们大王和我们的军队来说,唯一的机会就是指望章邯匹夫全力相西,给我们留下一点光复韩地的机会。”张良又接着说道:“贵**队兵强马壮,又在砀郡成功bi)平章邯,章邯必然视贵军为生死大敌,贵军若是有所动作,章邯必然随机而动,所以张良厚颜,想请贵军替我军暂时牵制一下章邯的主力。”
说到这,张良又更加直接的说道:“张良此举虽是利用贵军,却也是为了贵军着想,彭城虽好,但贵军如果保守不前,不思开疆拓土,主动出击,那么要不了多久,必然会造成军纪涣漫,人心离散,战斗力下降,对贵军光复楚国全部旧土极为不利,惟有不断进取,不断壮大实力,方是贵军的上策。所以张良恳请右将军为了贵军着想,务必顺手帮我们一个小忙。”
项康盘算,片刻后才微笑说道:“张叔父,小侄觉得你这点有些杞人忧天,我叔父如果是贪图享乐之人,又怎么可能拥立楚王后裔熊心公子为王?自立为王,定都彭城,岂不是更可以安享清福?所以小侄觉得你不必担心,要不了多久,我叔父必然会有所动作。”
“右将军,在下绝对不是在杞人忧天。”张良苦笑,说道:“不瞒右将军,你三叔父就一直在怂恿你的二叔继续按兵不动,坐看其他五国与暴秦相争,待其他五国与暴秦军队打得两败俱伤,然后再出手收取渔翁之利。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贵军之中,恐怕也有不少人是这个念头,他们一旦说动了武信君如此行事,那便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张良无奈,只能请右将军你在武信君面前代为进言,请武信君千万不要裹足不前,给了暴秦军队从容击败其他五**队的机会。”
项康盘算,半晌才苦笑说道:“看来这次又要得罪三叔父了,行,张叔父我答应你,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劝二叔尽快动起来。”
知道项康说话还算有点信用,张良忙向项康拱手道谢,项康还礼,颇是诚恳的说道:“叔父,小侄不知道你的尊贵份,对你多有不敬,请叔父千万不要介意。小侄可以对天发誓,其实我对你一直都是充满敬意,只恨无缘与你深谈,接受你的谆谆教诲。将来如果有机会的话,还请叔父务必对小侄不吝指点,小侄一定言听计从。”
“右将军千万不要客气。”张良再次拱手,更加诚恳的说道:“其实张良心里也很清楚,右将军你之前不肯与我交心,原因并不是右将军你目中无人,不重尊长,而是因为其他的特殊原因,张良绝对不会介意。过去的事,我们就让他们永远都过去吧。”
说罢,张良还向项康深深一拜,项康赶紧长拜还礼,与心出了名宽广的张良一起抹去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但是很可惜,项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