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着埋怨父亲为什么不早说明白,虞间懒得和儿女继续纠缠,挥了挥手就小声吩咐道:“好了,明白了就赶快回去,用不着吝啬一两头猪羊,真到了需要的时候,这帮破落子弟可以帮我们虞家省下十头猪羊都不止!” 说罢,虞间大步回了客厅继续款待自己其实根本看不起的项家子弟,虞家兄妹却没有立即散去,虞知还向虞姀低声笑道:“小妹,幸亏咱们的父亲是明白人啊。你知不知道,刚才我还一直在替你担心。” “你替我担心什么?”虞姀好奇反问道。 “还记不记得我对你说过那个沛县吕公的故事?”虞知笑着反问,说道:“泗水郡沛县那个老糊涂吕公,在喝酒的时候认识一个叫刘季的亭长,喝得高兴觉得那个叫刘季的亭长顺眼,就当场把他的女儿嫁给了那个成天只知道喝酒耍无赖的亭长。” “刚才父亲和那个叫项康的竖子……,就是那个敢训斥你的竖子,父亲和他也很谈得来,我就一直在担心,担心父亲万一也象吕公一样犯了老糊涂,稀里糊涂把你许给了那个成天只知道东游西逛的项康,那你可就……。” “不许说!闭嘴不许说了!” 挥舞着小拳头打着兄长,虞姀的俏丽小脸蛋涨得通红,脑海里还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刚才胆敢当众训斥自己的项康,心中暗恨,“一个臭无赖,也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训我!你给我记住!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要把仇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