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高高兴兴收敛钱财的烛台切光忠和龟甲贞宗:……
他们大惊失色,一把夺下了鹤丸手中的酒瓶:“鹤丸殿!快告诉我们,这是别人要你开的酒!”
鹤丸呆愣:“啊?”
“没有啊,她们都不喝酒,都走了。”
烛台切光忠、龟甲贞宗:……
他们齐齐转头,发现脸色阴沉的老板就在左手不远处。
再一看酒的标价……哦,好家伙,一瓶八十万日元!八十万日元!八十万日元!黑店!
俩刃出台五小时,甜言蜜语一晚上,鹤丸一口全赔光。
烛台切光忠:……
龟甲贞宗:……
鹤丸殿,你去死吧!
……
晨曦微露之前,牛郎三人组回到了本丸。虽折价赔付了昂贵的酒,但好歹还有些盈余,足够他们置办些东西。
比如……廉价的小熊饼干==
嗯,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打鹤丸。
鹤丸奄奄一息地被拖回本丸,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得后悔,早知道新人开瓶要赔钱,他就是死,死在牛郎店,从顶楼跳下去,都不会喝一口酒!
唉,那个味道真……不怎么样==
“鹤丸殿,以后请当一位安静的美男子吧。”
“鹤丸殿,你只需要微笑着递酒就可以了。”
鹤丸不禁陷入了沉思,难道自己真的那么差劲吗?
不,不行!
他好歹也是一振资历很深的老刀,怎么能被光忠和贞宗比下去呢!
不懂可以学,学不会可以练!
牛郎店的富婆是富婆,本丸的姬君也是富婆啊!同样都是能养他的女人,一定有共同的特点!
作为姬君的随身佩刀,他完全可以不动声色地找姬君练习。假如他能让姬君感到满意,那么,对付其余的富婆也是不在话下吧!
哼!
到时候,等他再去牛郎店工作,光点和贞宗一定会大吃一惊呢!
鹤丸素来是个行动派,想到什么是什么,一有兴趣就想尝试,犹如好奇心颇重的猫,不作不死。
他补觉三小时,抖擞一整天。上赶着送天守阁挨打,也是没谁了==
彼时,秦寻真以最快的速度结束了文件的批复。
今日的近侍刀三日月立刻抱着文件坐在办公桌的另一端,一份接一份地核对,若有意见不合处,便会与秦寻真进行短暂的交谈。
天守阁的气氛总体是安静的,哪怕是交谈,也充满了公事公办的性质,严肃、正经、高效。
工作状态的秦寻真永远理智又冷漠,三日月亦是谨慎又仔细。在配合得当下,厚实的文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削减了厚度,最终变成了薄薄的三张——
恰在此刻,一只顶着呆毛的鹤丸进入了天守阁:“姬君!”
三日月:……
秦寻真:……
鹤丸看到三日月时“哦呀”一声,却也没在意,只是直奔主题:“姬君,如果有男刃问你‘你多大了’,你会怎么样?”
三日月:……
秦寻真:……
秦寻真微笑:“鹤丸,永远不要询问女人的年龄。”
“为什么?”
秦寻真:“你问我这个问题,好比我问你——想玩‘风来吴山’吗?”
鹤丸:……
哦,“你多大了”等于“风来吴山”,原来是送命题!
不愧是能成为富婆的姬君呢,一下子切入要点,让他死得明明白白!
“姬君,我的头发、眉毛、睫毛都是白色的,是白化病吗?”
秦寻真沉吟:“……确实很像。”
“那姬君的头发、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是黑化病吗?”
秦寻真:“按你这说法,莺丸是绿化病,狮子王是黄化病?”
鹤丸:……
他表示了解,这又是一道送命题==
“姬君,如果有女……额,乱藤四郎问我‘看出来我今天化妆了吗’?我该怎么回答?”
秦寻真淡定:“回答‘看不出来’。”
“为什么?”
“这是夸刃天生丽质的另一种方法。”秦寻真下巴微抬,“难道你打算实话实说,伤了乱的心,顺便得罪一整个粟田口?”
鹤丸:……
这一类比,他就懂得了其中利害,原来,这也是一道送命题!
天呐,牛郎店的富婆好坏啊,到处都是送命题!
“姬君,如、如果有人问‘男人都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该怎么回答?”
秦寻真:……
她觉得大广间的电视或许该禁一下,瞧这傻鹤看脑残连续剧都被荼毒成啥样了==
秦寻真:“以我的阅历来看,男人算是一种很‘专一’的动物。”
“他们八岁,喜欢20岁的美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