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不说,比什么都说更好,文桃从屋里出来了,文德友就马上跟了上来,他知道,文桃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这些事情他心里没底,当然得从老姑这里听到实话了。
“老姑,等我一下。”文德友跟着文桃出来,
文桃示意,让他跟自己进来,文德友马上不做声了,跟着文桃进了内室。文桃撒下一个隔音符咒,在文德友还有些呆愣的情况下,直接说到,“这邹海城,真是该死,这个邹家,也不是好的。”
文德友听了这话,这才说道,“邹家人的这步棋,走的还真是高明,只是,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当初他们订婚的时候,也是在考上之前,考试之后,就直接结婚了,我也没多想,可听您说他们没登记的事情,想想,这邹海城和这老邹家,还真是用心良苦,可恨我当初没有想到这一点。害了咱们文家的闺女,这今后可咋办啊?出了一个文松子儿,已经够让人操心的了,若是再有一个离婚的文家女,别人得怎么说咱们?还有,那些喝了符咒上学,以及打算上学的人,都担心,老姑你这符咒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真的能要了人命吗?”
文桃叹气,说道,“世事无常,人心会变,可能当初他们也没有想如何,可是上了大学,见过世面了,认识的人多了,自然就看不上咱们农村的姑娘了。这也不怪你,至于符咒水,倒是有些麻烦。”
“老姑,真的很麻烦吗?你用的到底是什么符咒,怎么这么厉害?”文德友着急了,他也不想出人命,这就算是抛弃妻子,也不能一概而论,倒不是他替男人说话,总觉得这有点强迫别人以命相搏的意思,
文桃叹了口气,说道,“这符咒水的作用,就是情人夫妻间和美的祈福咒,论起功效来,比一般的祈福咒要强上许多,但相比于苗疆的情蛊,倒是柔和多了。”
文德友有些不懂,问道,“老姑,你这符咒,真这么管用啊?我没想到,一个姻缘祈福符咒,就能有这么大的威力。那……邹海城那小子怎么办?”
“我的符咒自然威力大,否则的话,邹海城也不会因为符咒反噬,变成如此下场。其实,这次文志娟没跟着来,就已经跟我们表面态度了,她过去和我也是接触过的,她不是个糊涂人,否则的话,他这次肯定会跟着来,她这是把这个男人的生死,交给了我。不过相比她,显然你了解我还不够。”
文德友心里想,文志娟觉得您善良,只会小惩大诫,可是他绝对不会这样认为,从文松子儿的前夫的遭遇就可以看出来,他现在过的可是非常不好,要说这当中自己的老姑没有动什么手脚,他可是绝对绝对不会相信的。也正因为了解她,他才更加担心,在老姑的眼里,姑娘家的幸福可不一定在自己的婚姻上,所以,让邹海城暴病而亡,那也实在是合情合理的做法,而且,文德友认识的人,或者说听说过的人当中,老姑可是一个能杀人于无形的人。不过,他可不敢得罪老姑,还是问道,
“那您的意思,是治好了他,然后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可如果以后还有找了对象,或者是有家室的人想考大学,我们怎么办?那符咒水还喝吗?”
文桃觉得自己的侄子有点笨,有点蠢,但看在他还很得用的情况下,还是说道,“符咒不一定要用喝下去的方式来发挥作用的,你不知道吗?我想,邹海城的事情,也可以算是一个警告,回去之后,你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解释。我当然不会要了邹海城的命,你也不用责备他或者他的家人,否则的话,文志娟很难和丈夫相处,也很难在邹家立足,就让这是让文志娟卖人情了。”
文德友明白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不过,以后要是还有人……”
“符咒的原本用意,就是祈福,但这也不只是针对男人,而且,人心变了,不动损人的念头,是不会有事的,眼下刚出了邹海城的事情,谁敢以身犯险啊?等真的有人再一次出问题,那也未必会想到符咒和我们文家,以后跟家里的人说清楚,别把自己的一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更不要做那些无情无义,不负责任的事。”文桃这是男女都说道了,而且我那天还强调了一点,出轨想损害别人的利益的,可不只是女人,文桃可不会让文家出一个败坏门风的女人来。
解开符咒,就等于纵容邹海城的背叛,文桃当然不会如此,因此,只是暂时压制,爸爸把脉之后,看出来的结果也和别人一样,就是突然生病了,可能心脏有些问题,让邹海城清心寡欲静养。
之后,文桃就去给丈夫打电话了,但是非常失望的,袁铭没有办法接电话,而且听对方的回答,这似乎是不该问的,那么,自己想去探望的事情,也肯定是没戏了。文桃的心情很沉重,这一切都表面了,丈夫可能有任务了,还是非常重要的任务,让接电话的人言辞如此保留,很显然是非常重要的,对于军人来说,什么最重要?文桃的担心直接影响了心情。放下家里那个负心汉,她就打算回学校了。
不过,想到还有一个住院的可怜女人,文桃还是想办法从空间装些水果出来,当然,先是借口外出购物,然后带回来一些从空间厨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