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生出情愫
“这难道就是我的魅力么?”金和银叹了口气,十分的欢喜的看着臧笙歌,心里别提有多骄傲。
想着臧笙歌对自己的承诺,一手打在臧笙歌的肩膀上:“走吧,我现在又不想看夜景了!”
“咦,小银子你这么喜新厌旧,会不会那天把我都扔了?”臧笙歌看着金和银向前走的身体,一把搂住。
开始了那无尽的追问模式:“扔了也没关系我有腿,到时候会飞会来的,指不定飞到小银子被窝里呢。小银子你说是不是?”
金和银对臧笙歌的鄙夷真的是无以言表,低头笑道:“自己去脑补吧,我没空理会你!”
被推开的臧笙歌也不恼火,反而踩着屋顶的红瓦,发出搪瓷相互碰撞的声音,直接挡在金和银面前十分恭敬道:“好像小银子知道怎么回去似的!”
金和银压下心里的怒气,把手垂在身体两侧,没好气道:“那你还不带路!”
臧笙歌也没得到什么命令,就这么私自的勾住金和银的后腰,而且还特别做贼心虚的来了一句:“小银子别误会,只是房檐陡峭,我怕你摔倒!”
金和银要是能对臧笙歌以礼相待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某银一只手正好拍在臧笙歌的手背上,力气有点足,臧笙歌白皙的手背红晃晃一片,倒是煞风景了:“别贫,有事儿回屋再说,我是真的有点累了!”
臧笙歌又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指尖在某银身上堆哒,还时不时的停顿几秒:“小银子要是累何不靠着我这个人肉枕头上,反正我是非常愿意效劳的!”
这家伙能说会道的,把肩膀往金和银身上扑,倒把某银给推出去了,臧笙歌显然没料到,高举着自己的双手就眼巴巴的又放下了:“果然这夜路不能多走,很容易摔跟头的,所以让我在后面用自己这坚强之躯保护小银子吧!”
也就是这么滑稽的几声交谈中,臧笙歌已经拉着金和银的手用脚把门给踹开了。
行为非常不雅观,而且极其富有吹捧的气势,这些先不说,就说臧笙歌这脸就是他做坏事的资本。
金和银一双手死死的抵住臧笙歌的衣领,抬眸气愤的看着他,心里怒不可遏质问道:“你毁我名声,我就要毁了你的清白!”
臧笙歌又开始揣着明白装糊涂,对金和银一脸嬉皮笑脸,另一只手腾空而起,固定了某银的下巴:“你威胁我…”
“不过我喜欢这威胁,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呢,我可等不及了呢!”臧笙歌一片炽热的目光死死的看着金和银,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感受到金和银指尖的余温,臧笙歌敲打着某银的小脑袋,冷笑道:“小银子真是磨人啊!”
金和银感觉整个脖子都要断了,但是也不敢再臧笙歌面前发火啊,毕竟还有求于他,便只好笑兮兮的回过头,含糊不清道:“倒是可以磨一磨你那躁动的心,让它消停一点!”
“是吗?我怎么觉得越描越黑,让它更加躁动了呢!”臧笙歌又用他那磁性的声音,撩拨某银的心,说起来怪怪的,某银竟然一下子不自所措了。
这时在想起臧笙歌那不文明的踹门动作,金和银恍惚的晃了晃脑袋:“要是让外面的万千少女知道她们心中的臧冰美人是一个可以拿脚踹门的狂徒,还会如此喜欢你么?”
臧笙歌不明所以的耸了耸肩,他倒是没注意过除了小银子以外的女人。
这一点臧笙歌非常确信,可现在看某银这出格般的反应简直就摆明了在说‘我吃醋了’。
样子还真是不言而喻的小鸟依人:“咳咳…
“某银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是绝对不会正眼去瞧你的那些个小情敌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得,无需向我解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金和银已经够闹心的了可现在臧笙歌却还在她耳边絮絮不止的真叫人心烦意乱。
臧笙歌却一把挽住某银的胳膊肘把她带到了床上,一只腿稍屈,半个身子支着床沿,看着身下娇小的某银解释道:“现在我干的只是我该干的事儿!”
“小心我再也不同你说话了!”金和银缩了缩身子,往床里面挪了挪地方,瞪大眼睛看着臧笙歌。
“我可不惯着小银子,什么都别说了,躺下睡觉!”臧笙歌言罢低头浅笑,很默契的侧着身子捞过金和银的半个身子放在自己的胸前:“什么时候想和小银子同床一眠都是不该干的事情了?”
“我说过么?你听错了吧!”金和银自是说不过臧笙歌,自然就开始装蒜了起来,最后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臧笙歌俯身在金和银面前,拿起了某银的手心,缠在自己的手掌上玩了起来:“小银子我可以亲你么?”
金和银的手臂忽的就打了弯,拼了命的往回抽,伴着那张羞红的脸:“不…不可以!”
“嗯,所以我没打算征求你的意见!”臧笙歌似笑非笑的用指腹刮了下金和银的鼻子:“所以,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丫头。如果是人前就给我一个深深的拥抱,如果是人后就给我一个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