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的心
没在多墨迹,金和银另一只手很不识趣的挪开了臧笙歌细心为某银吹指尖的嘴,好像无意间又被臧笙歌吃白豆腐了。
不过这些金和银都已经不在意了,就当是某银对臧笙歌这么悉心照料的嘉奖了:“今晚的宵夜想入口怎么就这么难呢?”
臧笙歌已经被金和银那磅礴的挥手整的头晕眼花,晃了晃脑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小银子就当饭前的唠家常就好!放宽心!”
放宽心?金和银接着用那把你秒成渣渣的眼神邪恶的看着臧笙歌:“我宽慰的很,只是我真的觉得这个家常的已经越唠越远,而美食以离我远去!”
臧笙歌微翘起眉梢,看见某银那伤感春秋的可怜样,果然又是一个被食物迷了眼睛而不知道珍惜眼前的人,怨怨的叹了口气:“输了,输了!”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挪了挪身子,帮忙把饭菜的盖子一口气打开了,白茫茫的气吹到了臧笙歌的眼上,紧接着凑过来一个小脑袋,不偏不倚的正好看着眼下的食物。
白嫩嫩的米饭,上面还洒着藕断丝连的汤料,一颗颗饱满的玉米粒像瀑布一样与香喷喷的白米粒结合,上面还铺着那金灿灿的鸡蛋卷,还有几块肉丁胡萝卜丝!
总得来说布局还是比较耐看的,金和银这才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被这有饭有菜的食物给诱惑住了,寻思着吃人的嘴短,就开始扯出些话题:“老臧你这个人就是太谦虚了,以前我对你的诸多打骂那都是怕你骄傲啊!”
臧笙歌熟视无睹,只是默默的点头,虽然自己厨艺精湛但是也受不住金和银这么大的吹捧。
金和银顺手又把臧笙歌手里的筷子拿走了,一只手护住了那个看起来怪怪的餐盘,一筷子下去,瞬间破坏了这和谐的布局,某银开始如恶狼扑食一样吃了一口饭,带着那不可描述的吃相在一次对臧笙歌道:“对了,看你那怨天尤人的,什么事情和我说说呗!”
臧笙歌抬了抬眼皮,顺手从旁边的果篮中拿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饱满红润的苹果,嘎吱咬了一口:“真的被小银子打败了,小银子这么爱吃,而我这么爱做。”
“以后就天天给你做,让你天天吃!”
金和银诺诺的抿了抿嘴巴上的汤料,西里马哈的点了点头,但是这句话在某银这种比较早熟的女孩子心里还是有点怪怪的:“那我继续吃了?”
就当金和银低头要继续吃的时候,就看见臧笙歌长如竖笛的指腹捧着苹果又吃了一口,而且还没精打采的一只胳膊杵在桌子上。
为什么金和银觉得臧笙歌手里的苹果那么好吃呢!
咽了一口水,不过这么一比,才让某银清楚的知道自己吃相是多么辣眼睛。
臧笙歌低头笑了笑,两双眼睛已经瞧着某银了,诺诺的将那有两排牙齿印的苹果肚凑到金和银面前:“你要吃啊?”
金和银耸了耸肩,两只手拖着腮:“我…看你吃就好了!”某银的眼睛不自觉的跑到了那两排牙齿印上,心里莫名痒痒的!
“怎么怕我吃了你啊?”臧笙歌低低的转了转自己手里的苹果,忽的戛止,对某银笑道:“你再看我,我就要怀疑你是不是对我念念不忘了!”
金和银那时的好感消散全无,怨恨的杵了杵筷子,心想,我还是别见西瓜丢芝麻,专心好好吃东西。
却被臧笙歌一把手抽出筷子,连带着盘子也被臧笙歌用筷子拖到了他的跟前!
“吃你的小苹果去,把我的宵夜还给我!”金和银别提都无语了,没忍住自己的暴脾气对臧笙歌嗷撂一嗓子。
“我这是叫你专心的看我一个人,而且小银子刚刚一直看我来着。正大光明一点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臧笙歌悠悠的说完这么一句,老脸一红,搅了搅筷子。
“小心…别毁了我的食物!”金和银最终还是晚了半拍,一只手攥着自己的衣角,怒不可遏。
臧笙歌不知道从哪里又变出个橘子,剥起了橘子皮,还细致入微的把上面的橘络扯了下来:“现在小银子好像脸色不太好,所以,吃个橘子压压惊吧!”
臧笙歌把橘子分成了两半,而金和银却塞满一口,简直眼睛都要酸出泪了。
某银这才回过味来,可是已经被酸的说不出话。
而一旁的臧笙歌却一瓣一瓣的掰着吃,而且那个不动声色。
那个从容不迫。他抬起手,难得又见某银的嘴巴空落落的,所幸一不做二不休霸气的又塞了一瓣橘子。
还没等某银从橘子酸涩的味道中缓过来,就撞上了某银的嘴唇。
金和银有一瞬间觉得臧笙歌一定是饥渴难耐了。
不然这种混着食物的嘴巴都吻的下去,想着想着,某银就硬生生将一个外来的橘子给吞下了腹。
顿时五脏六腑都好像被酸到了,一只手却死活也推不开赖在自己嘴巴上的臧笙歌,最后也放弃挣扎了。
臧笙歌侧目看着金和银,那睫毛簌簌的抖,一手把某银拥在怀里,威胁道:“小银子是感觉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