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 金和银内心直痒痒,笑道:“还是伤最重要,钱财乃身外之物,小初初,你不会太在乎的,我都知道!” 心想,让你平时倒打一耙,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恐怖。 莫初无言以对,只能拼命的看着臧笙歌,不停的解释:“钱财和小姐,我还是分的清楚的,姑爷你不要吃这无名醋!” 臧笙歌脸色紧的要命,再一次抬眸扫射莫初道:“你什么意思?” “你是觉得小银子连钱都不如?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揍了!”臧笙歌犀利的眼神继续看着莫初,仿佛要把他生吞了。 莫初真要崩溃了,心想,姑爷这是什么逻辑,难道这就叫里外不是人,可是真的冤枉啊…… 金和银咳嗽一声道:“知道你嘴馋,我正打算亲自下厨给烧菜呢!” 莫初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小姐,趾高气昂的嘲笑道:“小姐你算了啊,不是你烧菜,是菜烧你吧!”莫初实在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的几乎要岔气。 却发现鸦雀无声…… 臧笙歌气的肾疼,捂着自己的腰对莫初道:“西北风灌多了啊,就不知道恐惧是什么!?” 臧笙歌心想,自己都没吃过小银子烧的菜,而你这家伙还大言不惭的吐槽,看来不给莫初一点教训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莫初不敢得罪臧笙歌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对于现在的自己恐怕只有跑了,去发现一个倩影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莫初抬眸一看,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家小姐,笑道:“可不可以让一下,我才想到我应该去做事了,像我这么兢兢业业的人,不干活就累!”自己该咋说才能让眼前的自家小姐不在为难自己。 “别介,你都是我罩的,就让我给你上药吧!”金和银侥侥的对莫初道。 臧笙歌虽然很气挺,却想到万全之策,笑意盎然道:“小银子罩着你也就是我罩着你,所以还是我给你上药吧!” 臧笙歌收放了骨节,好像要大动干戈一般,目光向莫初投去,阴森恐怖。 莫初心里不禁冷笑,姑爷你这是为了我么??这明显就是公报私仇么! 金和银却如谈判官般很及时的补充道:“我想了想,上药这种事情……小初初和我毕竟男女有别。还是就拜托某人比较保险!” 莫初彻底没有希望了,心想,现在知道男女有别了,可是已经开始激发姑爷的占有欲了,接下来还不知道出现什么恐怖的事情呢。 榭亭正好有一个可以坐的地方,莫初以前总是费尽心机想要坐在哪里品品小茶,赏赏风景,美滋滋。 现如今却如坐针毡。 特别是被自己姑爷摸到后脊梁骨,心里更是胆战心惊。但还是抱有幻想的对臧笙歌道:“只是嘴破了,过几天就好了真的不用这么麻烦!”边说的时候,莫初还从座位上起来了,留给臧笙歌一个空位。 臧笙歌看着空位,在一次扶住莫初的后背把他摁回座位。 心想,不麻烦,折磨你麻烦什么,你动才麻烦呢! 感受着后面密布如雨的凉气,莫初哆嗦了一下,转过头看着自家姑爷在一次重申事实:“其实,我真没有那个意思。现在我只知道小姐和姑爷你啊……”就是不该惹的人物! 最后还不忘点点头表示肯定! 臧笙歌云淡风轻的笑了笑,一只手徒然用力在莫初的肩膀上道:“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猛然听见莫初的一声鬼叫,臧笙歌无奈的笑了笑,心想,这就是惹了不该惹的人的下场,再一次对莫初幸灾乐祸道:“这是给你加的特殊服务,你看可还好,小初初?” 这难道就是我生起气我自己都害怕的真实写照,莫初深有体会。 还有那句‘小初初’,貌似是莫初这辈子听到最渗人的话。 莫初冒了一头汗已经浸到了眼睛,焗的眼睛疼,也不敢多吱声对臧笙歌道:“嗯,姑爷说的对!”莫初哪里敢反驳?可怜兮兮的应着臧笙歌。 接着就很正常了,臧笙歌手法独特。 莫初真的发自内心觉得自家姑爷是被撩妹耽误的按摩师,有一刻真的以为自家姑爷转性了。 可是想到泼妇甄的一顿香吻也是美滋滋,可还不是落了个嘴巴疼。 同理,这一定是个圈套。 想的快不如行动快,还没等莫初反应,臧笙歌就一手锤在原本莫初弯着的腰,接着又是莫初的一阵鬼叫,却不似先前那嬉皮笑脸。 莫初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疼的几乎忘己,连带着嘴角都跟着抖,面色苍白的对臧笙歌道:“难受,姑爷……” 臧笙歌却愈发的笑了笑,凑近莫初道:“就是难受我才要给你额外服务叫你舒服么!” 莫初艰难的挪了挪身体对臧笙歌道:“我没骗你,我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真错了!” 心想,我咋这么悲催呢,被泼妇甄欺负,被小银子欺负,被臧笙歌欺负,老子这不活脱脱的受气包。 臧笙歌在莫初面前蹲下,抬起脑袋对莫初道:“知道错了?” 他犀利的眼神看着莫初,竟有一种哄小孩一般的样子。 莫初为什么觉得这么感动,诺诺的对臧笙歌道:“错了,在也不敢了!”莫初这次可记吃也记打了,在也不想忍受姑爷对自己的身心损害。 想着这些,莫初就侧着身子慢悠悠的站了起来对自家姑爷道:“还是姑爷身体好,这么湿的衣裳身上挂,硬是给穿干了,厉害。”莫初知道臧笙歌自恋,淡淡的吐出这句话,就抬腿要燎。 臧笙歌自然知道莫初的小心思,也就是不想在为难他了,迈着步子走到小银子身边道:“他跑了,而且是被我吓跑的,所以,小银子你只能是我的,没有人会愿意要你的!” 金和银当然也是听到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