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 臧笙歌顿时五味交杂,心想,这岂不是白担心一场,弄半天自己还是个身体纯净的人,可是这种感觉怎么如此的不爽。 哪里还有困意,臧笙歌支起身子眼神凝重的看着金和银,饶有一副‘死皮赖脸’的气派,道:“什么那什么,我在地上睡的好好的!” “我一起来就看见你在我被窝里,搁谁谁不误会?” 看臧笙歌明明说不过自己还非要逞强的样子,金和银心里偷笑道,臧笙歌还是不是男人,不会以为自己怪罪他了吧。 脑海里浮现着被面上的血迹,某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便对臧笙歌道:“都说是误会,那某人还不承认自己的龌蹉思想!是不是早就在梦里不知多少次思春于我。才会根本没判断就这么唐突的对我说话!” 这里就提到金和银指腹受伤的事情了。就又不可避免提及到小银子和许木心的独处的那几个时辰~臧笙歌心里倏地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对金和银道:“是不是许木心欺负你?” 平常就觉得许木心这家伙对小银子虎视眈眈的。要是说自己是老虎,许木心就是财狼! 而小银子就是一份佳肴! 金和银却一脸无辜,对臧笙歌解释道:“什么和什么?我是那种出气筒么?在说木木从来都是以我马首是瞻的,大家朋友一场,倒是某人现在我怀疑你是对我过分保护!” 臧笙歌也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就是提到许木心心里就像是遭人蛊惑了一样,莫名的胡思乱想。 金和银不管臧笙歌,看着地上的零零落落的床上用品。 就更加郁闷了,见过吃醋的,也都没有臧笙歌这般三番四次吃醋的。 心想,我还吃醋呢! 天天和莫盛窈举止不清的,我还委屈呢! 看着小银子主动收拾被褥,臧笙歌也跟着收拾。金和银忿忿的戳着被面,自顾自的叠着被。 感觉像是吃兴奋剂了一样,到处乱晃悠。 臧笙歌好像有点知道小银子的心思了,抽过旁边的被子底下她的手。 紧紧的握住道:“你这是无声的反抗么?” 金和银顿时不动弹了,懒散的转过头,有气无力的对臧笙歌道:“你来,我告诉你!”腾出的另一只手淡淡的对臧笙歌摆了摆。 臧笙歌凑了半个身子,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环绕,但是在这种和小银子有关的选择题上臧笙歌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又往前去了一步,对小银子道:“我来了,你还是快些告诉我吧!” 金和银从来没见过臧笙歌这么渴望求知,瞅他一脸扯淡的样子和外面的讨价还价的小贩还真就一个模样。 不过这也不是推销产品,某人是不是太夸张了…… 一把手放在臧笙歌的脖根攥紧,往叠好的被子上撞,直到臧笙歌感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才缓过神来,伸着自己的长指抓着小银子的衣袖。 金和银原本挺直的腰一下子打弯了,侧身与臧笙歌的弯着的后背来了个满怀,顿时只觉心口撞到生疼,金和银失声坏笑道:“其实我早就想胖揍你一顿了,说你错没错!” 臧笙歌听见金和银密布如雨的呼吸声,收敛了下自己在小银子身上的力气,想让某银轻松一点,却没想到这一松手,自己直接半个身体都被按在被上了。 臧笙歌一边感受着金和银掰着自己的手腕的那种痒痒的感觉,一边忍着想笑的冲动,对金和银道:“我投降,我认错!” 小银子这也不使劲啊! 臧笙歌心里纠结要不要在放点水……了! 可是想到某银天不怕地不怕的暴脾气,臧笙歌还想给自己留一条小命呢!便一副痛苦的样子对金和银央求道:“求放过!” 金和银却一点也不领情,叫嚣臧笙歌道:“那你告诉我你那里错了~要逐一的说~不然我绝对不放过你!”这次一定要给臧笙歌一个教训,做人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怎么行。 臧笙歌哎呦了一声,艰难挪了挪自己脑袋对金和银一本正经道:“真的?” 臧笙歌心里莫名有点恍惚,小银子这招辩论大会就是开的太好了。 所以自己一定要来参和两脚,暗暗的等着小银子入坑。 金和银其实有点飘了,从刚开始想唬臧笙歌到现在想要好好欺负臧笙歌。简直心猿意马,便理直气壮的对臧笙歌道:“嗯,绝不放过…某人!”金和银更加坚定。 如果臧笙歌敢给自己扯淡,自己就一拳头把他打成大熊猫! 臧笙歌却对金和银投去商量的语气:“不行,我眼睛有点发痒,睁不开了!小银子你过来给我吹吹,我……” 令臧笙歌没想到的是,小银子居然不受骗,又狠狠的加了把力气,没好气的对自己道:“别给我转移话题,快说!” “我就这么一个要求,而且我也知道错了……”臧笙歌理论还没讲完,金和银就凑到自己眼前了。 天知道臧笙歌装的多累,就是为了要现在这个局面,看着小银子像是做贼似的往自己这儿探去,臧笙歌先下手为强转过身子从后面束缚了小银子道:“小银子扬言不放过我的,你可要说话算话,本人求不放过!” 金和银能怎么办。自己又被绕到坑里了,便不服气的对身后的臧笙歌讽刺道:“某人真是有作的潜力!” 臧笙歌没有受到影响,仍旧十分自恋的对小银子道:“是哒是哒!只是小银子你有做的意思吗?” 不过我臧笙歌的的女人,怎么能受伤呢?想着想着臧笙歌就蹙起了眉梢,淡淡横抱起小银子,放在案板上,抽过金和银的手指含在嘴里。 金和银真的忍不住了,还以为自己早就有了耐受性,但是现在这又是什么梗! “我是手心受伤,你含手指是什么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