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带血的东西滚落到了地面。 伴随着,一股灼热的殷红血液,喷薄而出…… 他整个人被那种剧烈的疼痛啃噬着,如万蚁撕裂,将他拽倒,倾躺在血泊,可他却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喊,紧咬着牙关,全身被冷汗浸透…… 而下身的血液,还在止不住地往外汹涌…… “看不出来,曾经的娘们儿陆西塘,也有很男人的一天。” 楚枭很意外,他一声嘶叫都没有发出来。 傲步,走到他身旁,拿脚狠狠踩踏了他的命根子,随手扔给他一瓶药末,“止血的。” “你……你快放了……落姐姐……” 陆西塘声若细蚊,冷汗似雨下,脸色惨白得瘆人。 如果继续失血,他必然要干涸成一具木乃伊。 捡了地那瓶纯白药末,他也顾不得真假,直接洒在了命根子断掉的地方,一大片殷红的血迹,霎时凝固成乳胶状态,好像封堵了血液外泄的出口…… 不再有新的血液,汩汩流淌…… 还真的有效。 他也感觉到恢复了一丝丝气力,没有刚刚那般虚弱,移目,到墙角,发现宫落依然入定在那里,一动不动,转而质问着楚枭,“你快给落姐姐解药!放了她啊!” “等我们的总统大人来了,我自然会放了她。”楚枭恶鬼般耍赖。 “你玩儿阴的!” 陆西塘气得要吐血了,自己拿命根子去换,居然是这样一个结果,用尽全身力气咆哮道,“你不讲信用!你说话不算话!我怎么可以相信你这样一个魔鬼!” “死太监,现在知道你有多傻了吧?” 楚枭愚弄他,挖苦他,嘲笑他,“你这样的猪脑子,还想着保护宫落?痴人做梦!” “你……” 陆西塘被气得七窍冒烟,浑身痉挛,所有的尊严和人格,都被他重重地践踏在了泥土里,孤注一掷地叫嚣道,“有本事你和我打一场!别在背后暗算人!” “想打是吧?我奉陪!” 楚枭解开了铁笼,不屑一顾地走进去,来是一记狠招,直接一脚狠狠地跺在了陆西塘刚刚失去的命根子那里,一瞬间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一股锥心的刺痛,火烧般,霎时刺透了陆西塘的四肢百骸。 他有再多的本事,都无法施展出来。 现在的他,只感觉自己像一个废人,完全任由楚枭践踏蹂躏,做不出一丝一毫的反击…… “我没要你的命,你该谢天谢地了!” 楚枭拿脚在他命根那里,死死地来回转圈,折磨得他几乎要断气,全身瘫痪,才渐渐放过他。 “……”他精神涣散,蜷缩着身子,可怜得像一根毛毛虫…… 忽然,外面传来通报的声音,“枭爷,你等的总统大人,终于来了。” “很好。” 楚枭转身离开铁笼,气势嚣张,走出地下室,“他现在是风光无俩的第一人,我要亲自去迎接他。” “不……” 陆西塘感觉到不妙,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个音节,心里在拼命地乞求着:裴总,你一定不能了楚枭的当……他太阴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