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重新放好,试图缓解许时的情绪。
拉扯过程中,许时一不留神被他扯了过来。
啪的一下靠在他身上,不动了。
许征彻底拿他没办法,就这么坐着让他靠。
没过几分钟,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这幅场面。
许征起身去接电话,是王业萍用公用电话给许征打过来的。
“出什么事了,妈?”许征以为是生意上遭到了困难。
王业萍声音有些尖,带着短促的兴奋:“小征,你快回来一趟,公司有笔大生意,我一个人搞不定。”
“好,我马上回去。”许征一听目光微动,捏紧了手边的桌角。
把剩下的那张房卡塞给许时,许征带上手机钱包准备出门:“我去公司一趟,你腿不方便,尽量少出门,实在憋不住的话,出门时记得把房卡带上,弄丢了也没关系,找前台就行。”
许时坐床上抬头看他,反应有些慢地点了点头。
路过那盒被遮得只剩下一条红色侧边的套套,许征回头补充道:“你要是好奇,把它拆了吹气球也行。”
虽然是付费的,但一盒套的价格许征还付得起。
“赶紧走吧你。”许时催他。
混账哥哥。
许征火急火燎地出了门,脚步急而稳健,听着还带有一定频率。
从二楼下来,看都没看周围一切。
前台妹子就这么看着许征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她先是看了看墙上的钟,再看看手上的表,惊讶地嘴巴张成了个O型。
这才十分钟。
这么快完事了?
看着不像那样的人啊。
还是说,不喜欢他们提供的口味?
那也没必要自己出门嘛,打电话说一声,他们这能派专人去买。
许征花了十几分钟赶到公司,拦了辆路边的小黄车,这种黄色面包车像之后的出租车前身,不过价格比出租车便宜多了,到哪儿只要一块钱。
大老远就看见王业萍站在公司门口等他,许征走过去,王业萍小声跟他说道:“儿子啊,咱们这儿来了个厂经理,说要大量的煤。”
“貌似是个电厂,原先储存的煤因为上游水库漏水,全给淹了,估计找了不少人都没办法解决,这才来找咱们。”
许征越听越觉得有戏,追问道:“他们要多少?”
王业萍伸出只手比了个数:“五千吨。”
巧了,煤厂里刚到了尤志运过来的一千吨煤,许征接着问:“什么时候要?”
“十天。不过今天就得先拉走十分之一,而且人家经理说了,要是这次的煤好,以后都在咱家订。”王业萍说,随即担忧道,“但咱们能弄来这么多吗?”
十天,五千吨。
许征估算了下:“行。”
他手里没有,可尤志有。
这笔生意一旦做成,日后带来的效应可不仅仅是五千吨这么简单。
“妈,你去告诉他,这笔生意,咱们接了。”许征对王业萍的交际能力信得过,一方面让王业萍去和经理交涉,一方面自己给尤志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叽里咕噜的声响。
“喂?”显然尤志还没睡醒的样子。
许征一语点醒他:“别睡了,起来赚钱。”
“煤不是送过去了吗?”尤志没明白。
许征把刚接了笔大生意的消息告诉他。
尤志哪还剩什么困意,顿时清醒:“真的假的?”
“骗你有什么好处?”许征的声音虽听不出太大的情绪,可话尾不自觉上扬,显然是压抑着欣喜。
“操了。”尤志激动地从床上滚下去,手里还不忘拿着手机,“五千吨,这比我一个月卖的都多,等着,我这就去安排。”
因为要给许征送煤,尤志的矿每隔一段时间都得开采,仪器设备什么的都还在矿里,现在只要他一个电话,叫上工人,立马就能开工。
再加上尤志手里还囤了些煤没给许征送过去,算来也有七八百吨。
不就是五千吨吗?
多给点钱,实行三班倒,找人连夜加班,干他娘的!
王业萍谈完出来,最终厂里给出的报价是三百二一吨。
比许征的预估值要高。
三百二的价格虽然比不上做煤球卖得多。
但胜在数额庞大,除去中间做成煤球的工序费,直接把煤块运到厂里就行,省事。
许征一开始也动过心思,想着把煤运到厂里,可他什么认识的人都没有,哪是那么容易的事,这才搁置下来,转头做起了煤球。
没想到煤球生意越做越大,最终回到了他最初的想法。
得把握住这个机会。
许征一路上心情大好,回宾馆途中买了不少吃的,打算晚上给许时加餐。
刷房卡进去,发现许时乖乖听他的话没出门。
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