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非常认同了,他正想装作贴心地声援,就听严家其含笑道:“我不信,你怎么证明。”
杨天驰着急了:“要不我们就来讲鬼故事,谁怕谁是狗。”
沈央:“……”汪?
但沈央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意志无法影响任何人,大家关了灯,还点了蜡烛,纷纷坐回沙发上。
“那我就说个真事儿吧。”杨天驰倒是真不害怕,讲了自己在国外遇见的一件事。
大意是他一个同事的室友不小心烫了手,发短信让这位同事带药膏回去。但同事那天正好有事,晚回家了一个多小时,到家时见室友房门紧闭,同事敲了敲门,就听见室友声音粗哑地说自己可能感冒了,想早点儿休息。同事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结果第二天就发现室友被人杀死在床上。
经过勘查检验,警方确定室友死亡时间为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而同事回去时已经九点半了,这也就意味着当时与他对话的人只可能是凶手。
故事里并没有鬼怪,可由于它的真实性,还是让沈央毛骨悚然。
但严家其并不满意,认为杨天驰避重就轻,又让对方讲了个真带鬼的故事。
沈央越听越冷,鸡皮疙瘩直往外冒,只有紧紧抱住靠枕。
“ok,算你过了。”严家其总算放过了杨天驰,环视一圈,“下一个谁来?”
沈央惊,怎么还来?
严家其完全不知道他心中恐惧,冲宿寒英道:“要不就按刚刚公布职业的顺序倒着来?”
宿寒英先转头看了眼沈央,不着痕迹地扫过对方怀里的靠枕,而后道:“可以,那我就讲一个关于靠枕的故事。”
沈央愣了愣,悄咪咪把靠枕移向旁边。
“嗤——”
宿寒英突然笑出声,其他人没看见沈央的小动作,此时都觉得莫名其妙。
“算了。”宿寒英声音里依旧带着浓稠的笑意,他往后一靠,懒懒道:“换个别的玩儿吧,鬼故事挺无聊的。”
尽管直接拒绝了,却没有任何人认为宿寒英在害怕,就连兴致勃勃的严家其也生不出反驳的心思。
她站起身开了灯,忽然愣住了……
骤然亮起的灯光晃得严家其视线有些模糊,她看见宿寒英微侧着身,胳膊放在沈央身后的沙发背上,好似将人拥入怀中。
杨天驰关心道:“那改了名你还生病吗?”
严家其轻笑:“虽然说封建迷信不好,可自从改了名,我连感冒都很少了。”
杨天驰对玄学挺敬畏,不免一番感叹,又想起严家其和宿寒英是一块儿来的,好奇道:“你俩之前认识吗?”
严家其先看了宿寒英一眼,摇摇头:“不认识,刚好在门口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