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氏大厅内,祁易琛看见大家都在,就连爷爷都在,祁易琛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阵不安。 难道又是出了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唐欣愉,只见唐欣愉坐立不安。 再看看朴叔等仆人,一个个都低着头,南音只顾着跟着祁易琛,没有注意到这些异样。 到了楼下,祁易琛和南音跟爷爷问好。 可是祁老的脸色十分难堪。 他老人家看都不看两个人年轻人,使劲的把手中的拐杖扔在了地上,大厅里格外的寂静,拐杖落地发出“砰!”的一声刺耳声。 甄曦的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意。 “爷爷,怎么了?”祁易琛沉住气,平静的问道。 南音也觉得莫名其妙,这几天她都不在祁家,心里觉得,爷爷生气,应该跟她无关。 可是祁老却瞪着南音,晦气的说道:“真是家门不幸!” 祁易琛更是一头雾水。 难道张妈叫他们下来是吃一顿鸿门宴吗 祁易琛松开了南音的手,他去捡起来爷爷的拐杖,蹲在爷爷边,轻声问道:“爷爷,您是不是体不舒服?” 谁知,这句话,彻底惹怒了祁老。 只见祁老忽然站起来,颤颤巍巍的体让人觉得似乎轻轻碰一下他,他就倒下一样。 南音担忧的看着祁老,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我体不好?我看你是巴望着我体不好!”祁老朝着祁易琛破口大骂。 唐欣愉见形势不对,上前拉着祁易琛,低声劝导:“易琛,你先坐一边去,妈妈来问问南音。” 这个时候,南音才发现,原来自己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南音不解的看着唐欣愉,又看看大家,只见薛曼丽一副事不关己的正在玩弄着美甲,甄曦虽然也是不做声,但是眼睛的余光却不时的瞟了瞟南音。 可是,南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甄曦。 只见唐欣愉拉着南音在一旁坐下来,轻声问道:“南音,妈妈问你,你上次生病的时候,是不是祁远送你过去的?” 唐欣愉话音刚落,薛曼丽就坐不住了,她扯着嗓子问道:“哎,大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小远招谁惹谁了?” “就是啊,小远多纯洁一个小孩,现在差点就被带偏了。”甄曦不痛不痒的说道。 南音这才明白,原来是那件事。 “爷爷,妈妈,还有在做的各位,今天听到这件事,我很惊讶,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关注的点,不是我生病了,而是谁送我去的医院,难道这样助人为乐的事还分谁吗?”南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 祁老却呵斥道:“哼!你自己生病了还好意思在这里责怪我们没关心你!你毁坏了我祁家的声誉知不知道?” “可是爷爷,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您要这样说我呢?”南音十分不解,可是她看着唐欣愉,只见唐欣愉这次似乎也帮不了南音。 “南音,你先少说两句。”唐欣愉低声说道。 可是还是被一旁的祁老听见了,他大声的斥责:“你让她说!让她说完!” 祁易琛急忙递给南音一个眼神,南音闭嘴了。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次,南音终于学乖了。 可是薛曼丽却忽然急躁的说道:“这叫什么事儿啊?我们小远刚有机会进公司,原本还发展的不错,可是现在看来,却早就是有人预谋要毁掉我儿子的名声!” 祁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爷爷,这件事,我也不是愿意发生的,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这样生气?”南音绕过唐欣愉,走到祁老的跟前。 只见祁老拿起茶几上的一份报纸狠狠的甩在了南音的脸上,呵斥道:“你自己看!” 那生气的声音,都足够把大厅原本凝固的空气震碎。 南音捡起来地上的报纸,赫然看见头版头条上出现南音的脸,还有祁远。 她定睛一看,原来是南音生病那天祁远抱着南音进医院的影被某些有心人拍下来了。 南音拿着报纸,手一直在颤抖,没有想到会被人拍下来,实在是太可恶! “这……这是怎么回事?”南音不可置信的看着报纸。 祁易琛见状,从她手里拿过来那份报纸,不用看内容只需看图片,祁易琛的脸色就已经很不好看。 也亏了这些媒体人,用了一整版的版面来八卦,标题更是渗人:豪门媳妇不好当,小叔子救场! 祁易琛看着报纸,又看看南音,虽然他很想相信南音,可是图片上,南音躺在祁远的怀里,表是那么的安然自得,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不是报纸上写的那样。”南音扯了扯祁易琛的衣袖,低声说道,希望祁易琛不要误会。 还没等祁易琛回答,一旁的甄曦却第一个坐不住了,她起捡起来报纸,阳怪气的说道:“南音,我知道,你们南氏現在的行不好,股票也降了好几个点,年初的时候,差点都停牌了,可是也不能把祁家的两个兄弟当猴耍啊!这让祁家的颜面何存?” “对呀,你还是大姐亲自挑选的媳妇,这样做,不是打大姐的脸吗?”薛曼莉立刻插嘴道:“再说了,我们小远,还没有谈过女朋友呢,这样的事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影响多不好啊!” 南音见祁家的一个个都想方设法的整她,可是她越挫越勇,她走到祁老的跟前,蹲下来,慢慢的说道:“爷爷,我不傻,我不会做这样害人害己的事,如果这件事是我故意的,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啊!” “怎么没有!”薛曼丽站起来说道:“南音,你肯定是听说了爷爷把他在祁氏的股份转给了小远,你才巴结小远的,你的心思,小远不明白,我还不明白吗?” 祁易琛惊讶的问道:“什么?爷爷,您” 只见祁老的神有些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