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开天眼,可是他抹了牛眼泪,他还没有看出来当阳子的魂魄,可是他已经认出了王婆婆的魂魄,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去害死一位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无害的老人家。
鬼王对着空中的当阳子喊道:“你就别在那里强词夺理了,这人是不是你害的吧,你再有道理,这也是害人,现在你变成这个样子,那也是你咎由自取,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阳子的魂魄还想为自己辩解,鬼王对着我一挥手:“小丫头,你还在那里看什么,这样的魂魄你还不快一点儿将他收进去。”
我早就想将当阳子收进小葫芦里去了,只是觉得王婆婆进了小葫芦里会感到委屈。
只是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他们能将这里弄得跟战场一样,再留下他们在阳间,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我手里托着小葫芦,对着空中喊了一声:“收!”
两缕烟雾极不情愿地被我收进了小葫芦里去。
见事情已经办完,我和弘语上人就要离开,那边刘笑笑的古董店可是一定要去看看的。
鬼王说什么都要跟着我们走,丹枫怎么也留不住他,只好让他跟着我们出去走走。
留下丹枫去收拾残局,我们出了当阳子的家,弘语上人是开着车来的,我和弘语上人一齐将鬼王抬到车上。
弘语上人开着车,我在路上就将在刘笑笑那里见到的事情讲给他们听。
弘语上人也没有猜出那小帐篷是怎么一回事,更没有明白那小蛇是怎么一个来历,更别说那两个人来抢鼻烟壶是为了什么。
倒是鬼王坐在那里笑了起来,他告诉我们,那不是无生老祖做的事情,倒是一个小的邪教,自称是白莲教的后裔,叫做莲花教,实际上跟白莲教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他们的先祖倒应该是江湖上的惯偷,而且还是很下三烂的那一种,他们惯用的手法就是给人下*,再用一些小宠物或是小鬼之类的去将想要的东西弄到手。
至于那个鼻烟壶,倒是很象是他们自己的东西,只是不知道他们这是看中了刘笑笑仓库里的什么东西,会下这样的血本,连jing cha都惊动了,这可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可是玉蝉里的李雨迟却不这样认为,他感觉我看到的那顶小帐篷和小蛇很有可能是有些来历的,那可是他也看到的东西啊,如果只是下了*,那些应该是我看到的幻境,可是这种幻境是骗不过他这个鬼的眼睛的。
鬼王这才注意到我戴着的玉蝉,指了指用眼睛问我,那里面是个什么?
自从他进了当阳子的身体,那心情可是好多了,因为利用当阳子的身体,他能看得到东西了,只是当阳子的阴阳眼还没有修练到火候,只能看得到一般的鬼,至于这些隐藏的,或是有点儿本事的,他就只能凭着他那鬼王的感觉来判定了。
可是他这感觉,那也是让人很无奈的了,他早就听到过李雨迟的声音,却从来没有想过这家伙的存在。
现在听到李雨迟提出不同的见解,他才注意到,在我们三个人的中间,还有着一个看不到的躲藏起来的鬼魂。
为此,他们两个争论起来,都坚持着自己的见解,谁也不肯让步,这让我想起刚刚收进小葫芦里的那两位,当阳子和王婆婆,他们可是吵得也这样凶,这两位不会也打起来吧?
我心里这样担心,便让他们两个不要再吵了,等一会儿到了他们就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他们两个哪里肯听我的话,吵起来那是一个没完没了啊,我真是服了这些鬼了,他们怎么就那样容易激动呢。
弘语上人让我别管他们,只把事情再仔细地点说给他听,我又说了一遍,他象是得了见忘症似的,还是没有记住我说了些什么,我不由得奇怪起来,弘语上人的脑子可是一向都很灵活的,他这是怎么了。
鬼王将脑袋向前伸了伸,一咧嘴;“还跟我倔,这不是*的味吗,现在他连思路都不清晰了,还能记得住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