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诗诗要带着我们去找大师,这回我出奇自己意料地也在心里同意了,虽然一直都在说老妈总是受骗上当,可还是想找个安全的港湾将自己藏起来。
“什么,这是封建迷信huo dong,我可不去。”可是王墨却推了推眼镜说道,她是极力地反对我们这样去做。
“你不去,晚上吓死你。”黎诗诗的脸上露出一种阴森森的笑来。
“怕什么,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会晚上害怕!”王墨不服气地对黎诗诗说。
“你没做亏心事,鬼就不找你了”黎诗诗嚷道。
我看到聂苑西也微微地点了点头,想她也是深有同感,我的心里不由得一热,象是见到了知音一样,却又茫然了,是啊,不做亏心事,鬼为什么偏偏的要来找我。
王墨鼓着两只眼睛没有说话,可这并不代表着她真的相信有鬼,所有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那都是有着科学的解释的,如果找不到科学的解释,她会认为那是还没有找到解释的方法。
黎诗诗带着我们来看的大师并不比我老妈找的那些人强到哪里去。
这位李婆婆老人家将那苍苍的白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还是用红色的头绳扎起来的,这让我看着就想笑,要知道这白色和红色看上去有多分明。
两只金鱼眼睛向外努努着,被满是皱纹的眼皮紧紧地包裹着,大有一不小心就掉下来的感觉。可她那一口的牙齿却还好,闪着点点的寒光,怎么看都有点要咬谁一口的架势。
听到我们的来意,便开始跟我们四个搭讪,当然我们寝室的集体huo dong,王墨就是反对也要参加的。
我老妈找这样的人可不是一回了,我多少也是见过的,听到她在那里东拉西扯的,我就知道她这是在套话呢。
黎诗诗和聂苑西当然也不是个白给的,总是能用别的话搪塞过去,只有王墨,她那直性子,加上头一回到这里来,那是问什么说什么,就连她根本就相信什么有鬼都说出来了。
“不相信有鬼,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也会怕啊!”李婆婆柔和地笑了起来。
“我是怕来着,这我也说不清楚了。”王墨的脸红了,口口声声地说自己不相信,却还是害怕来着,还跟着我们来到这里,她还怎么辩解。
“就是,孩子,在骨子里人都会有这样神秘的感觉,只是有的人肯承认,而有的人则是嘴上不肯承认罢了,凡事还是要根据自己的感觉来。”她那张脸虽然看上去跟慈祥没有关系,可这话听起来萩hun meng屡?br />
我们一时都被这位李婆婆给说得晕了,黎诗诗和聂苑西也将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原来她们两个在昨天晚上还真是也看到窗户上有影子闪过,只是都没有动声色,怕的是压不住阵脚,被人给算计了。
她们还真是有本事,这也能按得住阵脚,我还以为我是最有主见的了,没想到这二位可是比我老道得多了。
这回王墨可是真的害怕了,要知道不知道害怕的人害怕起来有多夸张,她竟然哭了,我们是谁也哄不好她。
“不要哭了,小姑娘,鬼要是知道知道你这样害怕他,他会专门来找你的。”李婆婆煞有介事地对王墨说,可怜的王墨一下子就将眼泪咽了回去,那表情是再难受不过了。
“你不要吓她,这要是吓坏了,我们是不答应的。”黎诗诗娇嗔道。
“好吧,我也是有子女的人,就不说别的了,小姑娘,在我这里你不用害怕,我自从跟着师父出道以来,还没有降伏不了的鬼怪。”李婆婆自豪地说。
我们四个相互看了看,是一脸的狐疑,看她的年纪那也是一大把了,她的师父那得多大岁数了,这应该是很古老的一脉传承吧。
李婆婆坐到一个蒲团之上,开始闭目养神,没过多一会儿,她就开始来神了,是浑身乱颤,可怜我们几个女孩子吓得挤到了一处。
此时的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屋子里只点了两只摇曳着的红蜡烛,再有发光的就是这位大师身后的那三支檀香上的红色火光点了。
看着她那一头白发披散下来,火红的头绳蛇一般在她的头发里乱跳,我们四个不由得将手拉到了一处,暗暗地握得紧紧的可以感觉到那一只只手的手心里都是潮湿的。
“你以前见过?”聂西苑低声地问黎诗诗。
我们三个人的目光不再只盯着李婆婆,而是看向了黎诗诗,这样恐怖的情景她是跟着谁一起见过的,怪不得她的眼睛看上去总是有点儿怪怪的。
“这是别人介绍的。”黎诗诗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也好低。
忽然,呼的一声,在那李婆婆的面前一张画着红道儿的黄纸烧了起来,我们都没有看清那东西是怎么出现的,它竟然已经烧得快要成灰烬了。
王墨一下子扑进了聂苑西的怀里,身体颤抖着,象是又哭了起来,我忙用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背上,让她能好过一点儿。
就在这时,我看到我手腕上戴着的那串佛珠发出了一抹淡淡光晕,这光晕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