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莫名的感觉到一阵悲伤,成神对别人是福,对于他们这些亲近的人,却总有一丝不舍。
或许应该叫牛奔之神环才更符合神器的名字。
“大人给他们那个是鼻环吧。”芬得兰小声对纸人张说道。
“别吵,否则你封神时给你个金箍信不信,大人玩起来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纸人张咧嘴对芬得兰说道,“兽人帝国,你什么时候见到过耕牛了”
接过鼻环的牛奔和马面互相看了看这个巴掌大的鼻环,只见此物是铁非铁,有冷光过,上面隐约可见酆都阴帅四个大字。
“不带可以吗?”马面问道,“以前看到人类世界抓奴隶的时候,都要刻字扎洞之类的。”
“不可。”王乾摇摇头,满脸严肃道,“这不是装饰品,而是作为酆都阴帅你们二人特有的身份象征。”
“身份的象征吗?”牛奔将鼻环戴了上,微微皱了下眉头,“好疼啊!”
马面看着那往脑袋上使劲摁又使劲往牛耳上卡的牛头,默默的套在了鼻子上。
“学马超。”王乾看着都快给自己按出天使光环的牛奔,提醒了一下。
巨大的炉鼎燃烧着不知名的柴火,戴好鼻环的牛头和马面各跪在一边,王乾伸手掏出一张裱文,看到阴暗的天色后投入鼎中。
一片血肉虫卵为主色调的空间里,白无常望着缓缓闭合的血肉墙壁,闭上眼睛如同听到了美妙的旋律一样。
就在刚刚,勾魂锁链下硬生生的随着那即将消散的投影,进入了某处未知的空间。
那里仿佛是一处地穴,美妙的人类头颅带着身后那庞大而丑陋的身躯作为依仗想要和祂叫板,拽着那个黑袍刺客一脸的嘲讽看向白无常,并摆出一副看待蝼蚁的表情,那模样好像在说你还不瑟瑟发抖
史料记载,白无常重来不是惯孩子的人。
看着自己抛出的两根勾魂铁爪,一根上面抓着的蜘蛛魂魄,一根上抓着的黑袍刺客,如果不是祂关键时刻用这个类人生物抵挡了一下,白无常绝对将祂的另一魄给勾出来。
“女人,放什么狠话。”白无常摇摇头,身后拽着如同死狗一般的一蛛一人从那缓缓消退的空间走了出去,却突然看到远处天空之中降下两阵金光。
“错过了观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