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玩的事情都不敢去做,你是怕输吗?这点勇气都没有,还是个勇士?”见众人离开,艾靳苏斯高声叫道,好好的生意就被这个穿的破烂的佣兵给搅黄了。 “你这算是诱赌吧。”原本已经走了很远的王乾突然折了回来,他眯着眼睛看向艾靳苏斯,“赌这个东西会让人倾家荡产,重的会让人家破人亡,你这是犯罪啊。” “说什么呢!”艾靳苏斯怒喝一声,“你个该死的落魄佣兵是不是输的老婆跟人跑了,自己没本事在这跟我耍什么威风!” “⊙⊙!你猜的好准啊!”王乾嘴角微微抽搐,周围隐约有冷风卷着落叶飘过。 “哼!看你一脸的衰样!”艾靳苏斯闻言冷哼一声,十分瞧不起的看着王乾,“我告诉你,我们只是提供一个娱乐的地方,玩的好不好是你自己的事,自己贪心就不要往我们教会身上赖。” “艾靳苏斯!你怎么这样吼我的客人!”哈斯尔这个时候也过来了,向艾靳苏斯质问道,“在我的地盘吼我的客人,你给我个解释!” “额,抱歉王乾先生,我不知道您是哈斯尔团长的客人。”艾靳苏斯有些发蒙的道歉着,这人不是落魄的探路佣兵吗? “不用抱歉,这没什么。”王乾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你,“为什么有人会输的破产。” 那还用问,当然是身为庄狗的我们用神术玩你们啦,换牌术,控盅术我样样都会,赢不了你们我敢开店么?艾靳苏斯内心嘀咕了一句,当然他不会说因为我们抽老千才玩死你的。 “因为贪婪吧。”艾靳苏斯一脸严肃的说道,“毕竟赌神教会只是提供他们娱乐而已,小赌怡情,而他们却因为内心的贪婪,毕竟这是人类的劣根性,赢了还想赢,输了想捞,再加运气不好,最终破产了。” “你说的好有道理,每个人都有欲望,只是缺少一个释放的窗口。”王乾点点头,看向艾靳苏斯,“贪婪是原罪,是洪水猛兽,如果没有你给他们这个释放的机会,他们也不会被原罪所吞噬。” “即使他们想作死,也没有作死的地方,不是吗?” “我只是提供他们。。。”艾靳苏斯辩解着。 “别人的事无所谓。”王乾打断了艾靳苏斯的话,从后腰缓缓抽出铁锥来,煞气不断从他身上蔓延开来,“但是你诱赌我,想让我倾家荡产,坑我的钱,让我活不下去,我得弄死你!” “你个破产的佣兵有什么钱!老婆都跑了的家伙别想在我这讹人,我赌神教会可不是吃素的!”艾靳苏斯见王乾急眼了,连忙后退,拉开了一个看似安全的距离,随后对哈斯尔喊道,:“我可是交过税的,讹人你管不管!” “你看看这是什么。”王乾掏出一张魔法卡对艾靳苏斯挥了挥,“识货吗?里面的钱至少能买十个空间戒指,你要坑我这么一大笔钱,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说里面有钱就有钱啊,而且你还没玩呢!怎么能说我坑你!”艾靳苏斯声嘶力竭的喊道,因为王乾已经冲了过去。 “啊!!!” 只见王乾挥着铁锥一个横扫就砸断了艾靳苏斯的锁骨,将他整个人都砸跪在地上,随后就见铁锥幻化成残影,只听见啪啪的犹如双刀火鸡打牛丸的声音,而艾靳苏斯却除了开始的啊一声之后再也没有了生息,他成了一堆肉泥。 四周的行人包括哈斯尔都愣在那里,在这个世界杀人的事大伙几乎是都干过的,他们并不惊讶于事物的本身,而是,王乾打死的这个可是一位教会的神父啊! 那可是和贵族与魔法师地位相当甚至某些地方要高于二者的神职人员啊,哪怕是赌神这种低位神灵。 “我有些饿了,午餐是不是快好了。”王乾收回铁锥插到腰间,心情大好的问道。 “念头通达了啊。” 出了这种事之后哈斯尔也没有心情领着王乾逛街,那道格拉斯施展的大魅惑术貌似消散了许多,王乾看着他们回来时默默不语的样子,暗道魔法效果也不是万能的,做一些违反其心里的事,足以将好感度打折。 就像自己的那帮兄弟一样,平时吃吃喝喝其乐融融,一旦听到自己落魄了,好感度直接下降,借钱?不落井下石就对得起你了! 小木屋内,一道一道的惊美菜肴端了上来,另王乾毛孔大开! 王乾算是领略了上等菜肴了,除了面包和黄油外,其他菜愣是没敢下口。 炖天鹅这菜倒是听说过,但是炖的时候能不能把毛拔一下,还有那个扒在盘子里的黑色物体,孔雀吗?你自焚了?大盆的肉汤你确定没开玩笑,眼珠子和耳朵你确定不是人的?另外这个烤水果是哪位大哥发明的? 就样还不够,边上的玛尔你拿的是乐器吗?确定不是在修理扳机? “一会儿随我去要塞塔楼那,我会亲自将你介绍给布诺坦斯伯爵。” 饭后,哈斯尔拿着一杯酸的让王乾直捂鼻子的红酒滋喽着,“杀死教会神父的事只有伯爵能袒护了你,教会的力量不是我们法师团可以承受的。” “早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椴木林一带你大晒,你玩晒的。”王乾暗暗想着,面上却道,“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下午,斯卡根要塞布诺坦斯伯爵的塔楼里。 “我表弟,他有个骑士梦,了解一下。”哈斯尔扬了扬下巴道。 “你的远方表弟吗?”伯爵看了眼王乾,黑发黑眼黄皮肤,再看看哈斯尔,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两个人长的很像。。。个屁啊!头发和眼睛颜色不一样就算了,肤色也特么不一样啊! “身体看着还行,那好吧,反正我这也有一群小伙子跟着训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