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你看,我现在这不是还好好的吗?”被称作“水大哥”的刘春江,紧紧地拥抱着秀儿,他也落泪了。
此时,别说是薛柯枚,就连苏秀玲和柳莺莺两人,都被眼前发生的情景给惊呆了。说来也难怪,她们怎么能够知道这其中的缘故呢?
当然,只有远远站在一旁的赵田刚,面对眼前发生的这个场面,却是感到很正常。
他像是看戏一样,看着眼前的情景。
“赵……赵田刚,这个女的是谁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就连从来不会主动和赵田刚搭话的薛柯枚,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她强忍着伤痛,忍不住问了起来。
“哦,你是问这个女子吗?这我知道,这里的人们都叫她秀儿。怎么回事?嘿嘿,这还用解释吗?其实,一开始我本来也想给你打个预防针,让你有个心理准备。可是,我后来又怕你伤心,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所以……所以就没敢和你说……想不到,想不到还是让你看见了......”赵田刚表面上装作十分同情薛柯枚的样子,其实,在心里却是幸灾乐祸地笑着。此时的他,心里就像是六月天吃了冰激凌,那叫一个痛快,简直爽死了。
这时,站在一旁的柳莺莺终于忍不住了,她见薛柯枚悲痛地呆站在那里,又见刘春江已经松开了那个女子,便气鼓鼓往前跨了一步,指着薛柯枚,对刘春江说到:
“我说水大哥,你看看谁来了?”说完,拉着薛柯枚往前推去。
由于刘春江说不清自己的来历,所以,后来人们便称呼他为老水。而秀儿今天却叫他为水大哥。以前可不是这样,因为秀儿的父亲张喜亮活着的时候,他与刘春江可是互相之间称兄道弟的呀......
刘春江见柳莺莺把一个人推到了他的面前,问这个人是谁,他呆呆地望着薛柯枚,两个眼晴现出了一阵迷茫,好半天,他这才摇了摇头,忽然,两个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嘴唇张了张,叫了一声:
“……喜儿?……对了,我认出来你了,你是喜儿!”
薛柯枚一听,先是征了一下,片刻,两行热泪瞬间涌现出来:
“……对,对!我是喜儿,我就是喜儿呀!你......你知道你是谁吗?”
此时,苏秀玲和柳莺莺看着刘春江做出的奇怪反应,先是不由得一愣,但猛然之间,也终于看出眉目了。原来,此时的刘春江,已经和以前的刘春江不一样了,看来,他被洪水卷走之后,已经失去记忆了。
想到这里,两人心头不由得就是一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地难受。
再看薛柯枚,她见刘春江虽然失去记忆,但居然在记忆深处还能认出自己就是当年扮演喜儿的自己,便迫不急待地一把拉住了刘春江的胳膊,两眼期待地看着他,希望能够唤醒他过去的记忆。
“我……我……我不好,我是黄世仁……”。只见眼前的这个“黄世仁”,呆呆地望着薛柯枚,像是做梦一样,他口中楠楠地说着……
“黄世仁?”薛柯枚一听,刘春江居然这样回答自己,她哭笑不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答应他?
“喜儿?那个喜儿?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天,那天你……你不就是诬......诬陷水大哥,说他偷了你戒指的那个人吗?”
只见秀儿皱着眉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薛柯枚,反问道。
听到这话,站在一边的柳莺莺,两个眼睛闪了闪,现在终于弄明白了,——闹了半天,原来那天薛柯枚的戒指被盗,真正偷戒指的人,就是刘春江呀......
见秀儿不住地冤枉着薛柯枚,柳莺莺忍不住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