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璟墨捉住霍瑜白的手,低头一点点凑近她。 霍瑜白望着眼前渐渐放大的俊脸,瞪大眼,他他他……不会是要吻她吧? 唇上印上一抹温热,夹杂了浓郁的酒香。 愣神的瞬间,唇齿被撬开…… “唔~”霍瑜白回神,推搡司璟墨,却推不开。 司璟墨的吻强势而霸道,由浅入深,攻城略地。 霍瑜白被吓得不轻,偏头躲避,“璟……” 后脑一下被男人的大掌禁锢,因为挣扎,以至于身子不稳后仰躺到了地上,男人顺势压在了她身上。 那双有力的大掌在她腰间游走,解开了她的腰带。 霍瑜白心中慌乱,伸手用力去推司璟墨,大喘气,“璟……唔……” “如瑾……”司璟墨深情呢喃,热切地吻落在霍瑜白的脖子上,一点点往下。 霍瑜白呆愣住,他,他叫她什么?是听错了吗? 忽然感觉胸前一凉,衣襟敞开,男人的吻落到她的锁骨,炽热的大掌在她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所过之处,一片颤栗。 霍瑜白心慌,心快要跳出心口,用力挣扎,脚不小心踢到陵墓上的一块凸起,“轰隆”一声响,陵墓左侧的石门开启。 司璟墨听到声响,动作顿了下,扭头看向打开的石门,忽然将霍瑜白打横抱起,往陵墓的入口走去。 霍瑜白拢了拢衣服,惊慌失措道,“璟,璟王,去,去哪里?” 司璟墨低头,迷离的眸注视着霍瑜白,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低声道,“去你家。” “啊?” 司璟墨不再解释,抱着霍瑜白进了陵墓,后方的石门合上。 陵墓宽敞,墙上镶嵌有夜明珠,一室敞亮。 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精致豪华的棺椁,棺椁上雕刻着各种花纹。 棺椁两侧,立着两个婢女的石像。 陵墓中,除了棺椁,还有石床,石桌,石椅,石柜,石头做的梳妆台…… 俨然一个女子闺房的样子。 墙壁上,雕刻了各种壁画,壁画上的女子,神似曾经的聂如瑾。 霍瑜白有些意外,没想到皇上会替她准备这样一个陵墓,显然是用了心思的。 司璟墨抱着霍瑜白走向石床,将她轻轻放置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下。 霍瑜白吓得忙伸手抵在他胸膛,舌头打结,“璟,璟王,你,你喝醉了,冷静……” “没醉。”司璟墨迷离的眸注视着霍瑜白,手捧住她的脸。 霍瑜白脸颊滚烫,如同火烧,与司璟墨的大掌紧贴,衬得男人的手冰凉。 离得近,他的眼神让她心慌,紧张到不能自已。 司璟墨低头温柔地吻上霍瑜白,由浅入深,来回品味描摹,女人的唇软软的,嫩嫩的,让人流连忘返,心中激荡。 霍瑜白彻底傻掉了,手还抵在男人的胸膛,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男人的温柔,小心翼翼,都让她心慌,心慌到除了心脏剧烈跳动,竟是什么也做不了。 当男人的手再次变得不规矩,她也彻底清醒,开始挣扎。 手被男人禁锢,举过了头顶。 他的手很大,仅一只手就轻易将她的两只手腕握住。 男人的另一只大掌,放肆地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他的吻在她的脖子上流连,咬住她的低垂,轻挑慢弄。 霍瑜白浑身如同电流划过,身子轻颤,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急得红了眼眶,“司璟墨,不要……” 司璟墨抬头,迷离的眸认真地看着霍瑜白,“叫我璟墨。” “司璟墨!”霍瑜白咆哮,混蛋,平常那么君子的人,喝醉了竟然耍流氓。 “你凶我……”司璟墨眼神流露出委屈,像个被欺负的孩子一样。 霍瑜白冒火,他欺负她,竟然还委屈上了? “司璟墨,你起来!” “不要。” 梦这么美,他才不要起来。 霍瑜白心塞到不行,无可奈何,注视着司璟墨,“璟墨,你是个好男人吧?” 司璟墨嗯了一声。 “好男人是不应该强迫女人的,对不对?” 司璟墨怔怔地看着霍瑜白,许久,忽然低头,将头埋在霍瑜白的颈项,闭上了眼睛。 就算在梦里,她依旧拒绝他。 霍瑜白松了口气的同时,浑身难受,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痒痒的,如同羽毛划过。 伸手去推他,推不动分毫,只得认命。 睡着了也总比对她乱来的好。 只是这石床好硬,好冷,时间久了,寒意刺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霍瑜白挨不住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脑子昏昏沉沉的。 …… 翌日。 司璟墨迷糊间醒来,感觉头痛欲裂,正准备起身,抬眼的瞬间,看到的场景让他整个惊住。 霍瑜白躺在他身下,衣衫凌乱,香肩外露…… 司璟墨惊得从石床上跌到了地上,脑子里一团乱,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 他来看如瑾,朦胧间,如瑾出现了,他吻了她,还想对她…… 司璟墨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懊恼怒呵,“该死!” 他怎么会有那种龌龊的心思? 还…… 司璟墨看向石床上的霍瑜白,又低头打量了下自己,他衣衫完好,应该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可他毕竟…… 头痛,苦恼。 司璟墨心情烦躁,甚至有些抓狂,忽然看霍瑜白不顺眼了。 她明知道他喝醉了,还靠近他,是不是早有图谋?故意接近祺祺,故意接近他…… 司璟墨从地上站起,俊脸冷漠,居高临下的睨着霍瑜白,眼神冰冷。 忽而皱眉,察觉了不对劲,霍瑜白的唇有些干裂,脸色也不正常的红。 司璟墨下意识伸手探向霍瑜白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手指微缩。 想起这墓室阴寒,一个弱女子躺在石床上一晚,怕是寒气入体,感染了风寒。 犹豫了下,司璟墨弯腰将霍瑜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