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的一天,汪三江几人正吩咐众人,将金银财物往三江号舰队的船只上搬运,准备前往淡马锡,而此时,几艘从旧港而来的船只在果阿码头停泊了下来。
来人下了船只,见到宣学经之后便说道:“大人,倭寇袭扰旧港了!”
此言说来,不但宣学经难以理解,就连汪三江也有些惊讶,问道:“什么,损失严重吗?”
那人听后,说道:“跳梁小丑,全部被我们俘虏了,倭寇头子唤作什么“井上四郎,此刻就此船上,请大人们处置。”
汪三江几人听后心中疑『惑』不定,这几年来,倭寇劫掠南洋土着,就连马尼拉的西班牙人,马六甲的葡萄牙,巴达维亚的荷兰人也都没有放过,但是劫掠东夏各地,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怎不令人诧异。
就在汪三江等人疑『惑』不定之时,一个穿着灰『色』和服,脏兮兮的,光着脚丫,披头散发,但是『裸』『露』着头顶青皮,上嘴唇上长着一块黑『色』胡子的倭寇便被战士们带到了汪三江等人的面前。
那倭寇还在张牙舞爪,嘴中乌里乌拉的『乱』叫,便被战士们踢翻倒地,又用脚踩在了背上,但那倭寇还在扭着脖子,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众人。
看到此情此情,汪三江身子不由得往后退了一些,只觉得头晕目眩,险些栽倒在地,要不是袁小英急忙将他搀扶住的话,恐怕还会真的摔伤了。
袁小英急切的问答:“先生,你还好吧!”
汪三江此刻双目空洞,陷入了深思,听袁小英此言,这才清醒过来,笑着说道:“没事,没事!”
汪三江说着在袁小英白皙的手背上拍了两下,示意她不必担心,而自己却转身向着果阿公司总部走去,袁小英看着那背影,是那么的孤独,而步履竟然也有些蹒跚,吓的不轻,这就追了上去。
按说小小倭寇犯境,又被全部俘虏,不是什么大事,而汪三江的反应竟然如此激烈,这让从来没有看到过东夏诸君如此模样的宣学经百思不得其解,也就看着袁小英搀扶着的汪三江,匆匆的跟了上去。
而汪三江之所以反应如此剧烈,那是因为这利用倭寇开采澳洲矿藏,生产羊『毛』,并减少中南半岛,以及南洋诸岛人口,好为华夏民族争取生存空间的计划乃是汪三江一人之见。而自实施以后,诸事颇为顺利,但也有令人担心的一面,那就是倭寇慢慢做大,有了奴大欺负主人之举。
这倭寇袭扰旧港一事,虽然被旧港官兵轻易解决,而在汪三江的心中,却产生了深深的后悔,因此变得踌躇满志起来。
袁小英温柔的搀扶着汪三江,径直来到了果阿公司总部,又来到了卧榻之中,看着汪三江一言不发的躺到了床上,袁小英心中好不难受。
眼前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风轻云淡,举重若轻的处理诸事,何曾有过如此模样,此刻却变得像孩子一般,袁小英心中着急,但有不敢多言,于是便也躺到了汪三江身边,将一张美丽的脸蛋,依偎在了汪三江胸膛之上,又用一双白皙的柔荑在他胸口轻轻拍打着。
沉思之中的汪三江感觉着袁小英清晰的身材轮廓,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转过脸来,抱住了袁小英噗嗤一笑,在袁小英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道:“点集兵马,旦日飨士卒,陈兵澳洲,兴师问罪走吧!”
汪三江说着起身而来,变得精神抖擞起来,袁小英破涕为笑,急忙下去召集众人开会。
少时,在果阿公司的会议室中,汪三江看着众人,说道:“日本原本蕞尔小邦,在东夏提携之下,这才经营澳洲,又掳掠南洋诸国,转眼间也是船坚炮利,羽翼渐丰,竟然不度功力,袭扰旧港境内。
倭寇虽说是日本海盗,但私下里说来,也是德川幕府的爪牙走卒,如今冒犯东夏,实乃跳梁小丑,虽远但天亦必诛之。
本院当率领三江号舰队,已经南洋各地战舰,自旧港出发,陈师澳洲,看那德川幕府当作如何说辞!”
听汪三江此言说来,众人精神抖擞,纷纷称是,又将大小事宜一一商议之后,大会圆满结束。
而果阿码头便陷入了一片忙碌之中,海军战士们驱赶奴隶进入船舱,而又搬运金银珠宝,宁静的港湾再次变得熙熙攘攘起来。晚饭过后,三军登舟,满载金银财物,因此战舰吃水很深,汪三江等人又与果阿公司的袁姗姗等人挥手作别,站在甲板之上,看着海岸线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渐渐远去,而袁姗姗瘦削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了朦胧的海岸线之中,这才进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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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繁星漫天,并无残月当中,三江号舰队戴着已经修缮完毕的部分英吉利战舰,以及海盗船只星夜出发,准备先前往淡马锡,留下那些奴隶,已经修缮的船只,参与淡马锡建设工作,而舰队继续往东而去,又要在旧港点集兵马,之后便长驱只往,过撰需他海峡,而要驶往澳洲。
午夜之事,众人也都四散而去,妙妙丹,阿姆瑞塔,漫儿三人也都在隔壁睡去,而汪三江夫『妇』自然同床共争,一番温存过后,又是彻夜长谈。